沐之晴道:“你不是看上我了吗?额……难道是我理解错了?”
陈疆远道:“莫非你是想色诱我和你们签合同?我告诉你,这事儿没门!!你们这么对我,我非把你们告上法庭不可!!让你们倒闭——倒闭——!!”
沐之晴款款走了两步,胸丰臀翘,腰细腿长,点点春光从旗袍之间乍泄出来,修长的大腿也在旗袍之间若隐若现。别说陈疆远了,就连他身后那两个保镖都跟着看直了眼睛。
沐之晴道:“你恐怕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吧?我叫沐之晴,姓沐,三点水旁那个沐,你可明白了?”
陈疆远仔细想了想,眯起了眼睛:“你是……”
沐之晴勾唇浅笑,明眸皓齿,端的一派风华:“你想的没错。我至今还没忘你当年在我父亲面前卑躬屈膝的样子。”她又走了两步,直接走到陈疆远面前,修长白嫩的手指挑起了陈疆远的下巴,“生气吗?羞惭吗?恼羞成怒吗?想疯狂报复我吗?这些都可以,我甚至可以把我整个人卖给你,让你包养!!”
“陈疆远,你是个聪明人,我特不跟你兜圈子,只要你同意,我就可以跟你签卖身契,到时候你无论想对我做什么,我都如你的愿。”
陆经年已经通宵了好几天了。最近的事情特别多,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千头万绪,理也理不清。今晚这已经是第三杯浓咖啡了,也不知道能挺到什么时候。
忽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他一看,立刻接了。
对面的人和他言简意赅的说了两句,陆经年眼神瞬间锋锐了起来:“好,我知道了。你继续留在那里,等我过去。记住,一定要跟紧了!”
挂了电话,他一手拿包一手披大衣,叫上所有的人,上了车。刚走了两公里不到,他就嫌弃司机太慢,将他赶下来自己亲自上手,油门一踩,车子飞驰而出。
沐之晴,你真傻!你就是个大傻子!
我是说过让你自己找工作,我以为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你脑子里的水能少一点,没想到你居然能蠢到把自己卖了!
你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
一脚踹开陈疆远大门的时候,他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瞬间满是狠厉。
他怎么也不肯相信,原先高高在上趾高气扬的天之骄女,嚣张跋扈的二世祖沐之晴,此刻居然……
她此刻被陈疆远绑在床上,细细的麻绳杀入她光滑白嫩的肌肤,身上的旗袍被扯得稀烂,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肚兜,陈疆远正趴在他身上,揉捏着她的腰身,一张脸贴在她的小腹上,细嗅着她的体香。
沐之晴此刻被堵着嘴,只剩下一双迷离的美目无助的看着陈疆远,屈辱的泪水从其中流出。
上一次看沐之晴哭是什么时候?
他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这个心高气傲坚强万分的女孩,很少哭的。
想都没想,陆经年就冲了进去,像是扒掉一只死蚊子一样将陈疆远一把从沐之晴身上推了下去,陈疆远肥胖的身子在地上滚了两圈,立马就被陆经年手下的人截住了。
陆经年走到床边,一言不发的割断沐之晴身上的绳子,她柔嫩的肌肤上已经被勒出了淤青。见到陆经年,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扑到了他的怀里。
做不到,最不到啊!
她设想过无数种陈疆远的恶劣行径,自以为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来面对这一切,可是刚刚陈疆远做的还不及她设想的十分之二三,她就已经满心羞辱痛不欲生。
做不到,做不到……
那种付出一切的委曲求全,她还是做不到……
陆经年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肩膀。他不愿意给她披衣服,因为她的身子,只能由他的躯体来暖。他听见沐之晴在他怀里泣不成声,感受到沐之晴眼泪的湿润,耳朵里听着沐之晴哭诉着:“我做不到啊……对不起,我还是做不到……”
做不到,她当然做不到!
她是一枝清梅,一个仙子,一朵高岭之花。生来冰肌,自有傲骨。
她是个公主,是一个出生起就养尊处优的公主,是一个被许许多多的人捧在手心里的公主,是被他陆经年用心浇灌时时呵护的公主!
他转眼看了看一边的陈疆远——他又算得了什么东西,竟敢妄想做那折花之人?真当他陆经年是死的吗?!
陈疆远道:“陆经年,你能耐!你别忘了,这丫头的包养合同还在我手里呢!”
陆经年道:“哦,那你就交出来吧。”
这话说的轻飘飘的,说的如此……理所应当!
陈疆远冷哼一声:“这是老子应得的!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要求我!”
陆经年道:“你上个月从马来西亚进了一批罂粟花,用来做什么不用我多说了。还有你半年前从美国进口的枪支,我觉得你不至于记性差到忘记了。”
两句话一出口,陈疆远的冷汗立马就下来了:“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在我的公司安插卧底?!”
陆经年抱着沐之晴,看都不看他一眼:“我还没无聊到这个份上,是你自己没把屁股擦干净罢了。怎么?还想让我说更多出来?”
陈疆远愣了一愣,随机回过神来:“陆……陆少,不必了,我……我这就去取。”
拿回了这份合同,这件事才算是彻底了结。
陆经年小心翼翼的把沐之晴放进车里,道:“你别怕,已经没事了。”顿了一顿,又道:“抱歉,是我害你受伤。”
沐之晴没有说话,只是缩得更紧了。
陆经年道:“以后你还是待在我身边吧,我会尽力照顾好你。”
沐之晴还是没有说话。陆经年看了她一会儿,叹了口气,打算把车门关上,沐之晴却忽然道:“你还知道陈疆远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陆经年关车门的手一顿,道:“你好好休息,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