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重新回到酒店,只不过是去了另外一间房,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
陆经年黑着一张脸,安广说是满面春风,都不为过。
安广像是忘记了刚刚才发生的事情,又自顾自斟了一杯茶,放在陆经年面前,“请。”
“安先生,茶就不用了,我们的合作就到此为止吧。”
“不要这么急躁,年轻人。”他呷了一口茶,才接着说,“我们都还没谈,合作怎么就能到此为止了。”
陆经年没有理他,他也不生气,“这样,你也知道,你想在这片土地上发展,我要是不同意,你能不能发展起来,还真不好说。”
“那就算了,你也就只能在这么一块小地方耀武扬威。”
“唉,你们国家不是有句俗话说的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我确实能在这块地方说一不二。”
没等陆经年开口,他继续循循善诱,“我很乐意跟陆先生合作,陆先生为什么不考虑考虑呢。”
陆经年不为所动,“不必了,你的人品就让我无法信服。”
“别那么着急下定论,你来这不就是为了合作,现在,我如果要把我的公司都送给你,你有什么理由拒绝呢?”这句话说的他自己都觉得心动,他胸有成竹的看着陆经年。
“安总觉得我是傻子?”话是这么说,可他却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安广。
安广并没有觉得被冒犯了,反而觉得陆经年是个沉熟稳重,脚踏实地之人。
“你当然不是傻子,我也不是傻子,公司送给你是真的,只不过是有条件的。”
陆经年斩钉截铁地拒绝,“不用,谢谢。”
安广无视他的拒绝,接着说道,“迎娶我的女儿。”陆经年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你说什么?”
安广还以为他是被惊喜砸昏了头,毕竟在他眼里,得到了公司,又迎娶了她的女儿是双喜临门。
“我说,只要你迎娶我的女儿,安娜,在你们生小孩之后,我会把我所有的股份,都送给你们。”这段话,他说的缓慢又清晰。
他本以为会看到陆经年欣喜若狂的样子,没想到的是,陆经年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不用了,谢谢。”
“你就不用再故作矜持了,不管你是什么样子,安娜喜欢的都是你。”
陆经年的表情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我说不用了,多的我就不说了,你最好带着你的女儿去看看脑子。”说完,陆经年起身,整理好袖口。
“另外,我希望,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合作。”说完,他就要离开。
眼看着陆经年就要走出房门,安广就像是被刺激了一样,大喝一声,“给我拦住他。”
门口的保镖听到了他的话,一群人迅速向他靠拢,如果说一打一,甚至五打一,他都无所畏惧,可现在,他要面对的是乌泱泱的一片保镖。
陆经年依旧不动声色,实际上他的心里也没有底。
保镖围成一个圈,将他困在中间,这些宝贝都是花架子,在他面前也不过尔尔。
只是他们胜在人多,陆经年打趴下一个,就会有顾迟暮顾迟暮顾迟暮人迅速补上,如此下来,在打晕第十三个保镖的时候,陆经年已经体力耗尽,被人轻而易举的制服住。
安广满意的看着,他被保镖钳制住,“年轻人,做事不要太急躁。”又眼神示意旁边的人,将桌子上的茶端过来。
安广从保镖的手里接过茶杯,“这茶可是我亲手泡的,陆总不会不给面子吧。”
陆经年面色一沉,u“我今天要是不愿意喝呢。”
安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你今天愿不愿意说,都得喝。
陆经年定定的注视着他,拿起他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
安广满意的点点头,“好!我女儿非常喜欢陆先生,陆先生也果然没让我失望。”
“你们去把陆先生送到小姐那去吧。”安广挥了挥手,他们压着陆经年就下去了。
保镖一推开门,看到的就是安娜站在门口,“小姐。”
这个时候,安娜丝毫没有因为听墙角被发现了,而感到不好意思,反而笑着开口,“没你们什么事了,把陆先生送回房间吧。”
“是,”保镖将陆经年强行送回房间,陆经年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单枪匹马来这了
被送回房间,陆经年感受到自己,无时无刻被监控着,他拿出手机,给晋年拨通了电话,“我让你喊的人去哪了,怎么现在还没人过来。”
晋年硬着头皮说,“总裁,你放心,我已经通知了那边的人,我马上就会赶到。”
晋年听到了,电话那头,有人在敲陆经年的门。
陆经年继续无视,他一点也不想面对那对糟心的父女。
突然,陆经年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样,他迅速反应过来,是安广那个老东西在茶里下药。
难道是因为他不喝茶,下了的面子,所以他怀恨在心,要杀了自己?
才想到这,陆经年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因为身体里传来熟悉的燥热感,这熟悉感觉,就像是…
晋年还在说什么,他已经听不太清了,房门被打开了。
他用力的抬头看去,安娜站在门口,看样子门应该是她亲自打开的。
陆经年冷着脸,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她却不受影响,直接走进了房间,一步一步朝他的方向靠近。
还是陆经年忍无可忍的先开口,“安小姐,真是好教养,三更半夜跑到陌生男人房间里,还随随便便开别人房门。”
安娜的脸上没有不好意思,反而一脸单纯无知,“是爸爸说担心陆先生,要我来看看陆先生,我看一直敲门,你都不来开门,我这才自作主张,把门打开。”
陆经年冷笑一声,“那你现在看到了,可以出去了吗。”
安娜继续往前走,坐到了他的身边,“不行呢,爸爸说,经年哥哥是远道而来的贵客,怕你身体不舒服,要我来检查检查。”
他现在已经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了,强忍着身体不适,轻嘲出声,“是吗,你想怎么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