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跳支舞。”
“什么?”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林燃拉倒了舞池中央。
“我好像…不会,”沐之晴记不清自己还会不会跳舞。
“没关系,跟着我就好了。”
他们一出场就引得所有人关注,俊男美女,不管在哪里都饱受热议。
一曲舞毕,两人在两道足以杀人的目光里走下舞池。
两人回到庄园门口,林燃接了个电话,面色微变。
“之晴,我还有点事情,你先去休息吧。”
“嗯,注意安全。”
等在不远处的安娜,见到了林燃匆匆出门的身影,面露狂喜,随即拨通了一个电话。
沐之晴回到房间洗完澡之后,没有多久就睡着了。
与此同时,安娜蹲在外面的花丛中,又被划破了皮肤,可她好像没有察觉一般。
没有多久,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的靠近,安娜看到了来人。
“你怎么现在才来?快去!事成之后我再给剩下那部分。”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兴奋。
来人没有说话,黑色身影点点头,悄无声息潜入庄园。
沐之晴还在睡梦中,已经有人翻窗而入,她毫无察觉。
黑衣人迅速在她鼻尖涂抹了些东西,没多久,她的呼吸加重,沉沉睡去。
扛起还在睡梦中的女人,黑衣人依旧身轻如燕,从庄园正门走出。
“到手了。”黑衣人带着安娜一路狂奔,两人迅速离开了这个地方。
“这是剩下的那部分,钱货两清。”黑衣人把沐之晴放到床上,迅速离去。
看着床上熟睡的女人,安娜的眼底迸发出兴奋的精光了。
这一次,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拦自己!
她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做才能将自己彻底你从这件事情摘出去。
没有杀了沐之晴之前,她只想要沐之晴的命,现在沐之晴的命唾手可得,她又不想让自己陷入危机了。
她的心愿已经了解,就让沐之晴自己去死吧。
太过于兴奋,她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理智。
该怎么杀死她好呢?一刀捅死未免太舒服,该怎么折磨她才能解气。
为了这个问题,安娜足足兴奋了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
直到窗外传来一丝光亮,她才恍然惊觉,如果再不动手,这个女人就该醒过来了。
经过一晚上的精心研究,她决定把折磨死这个女人,然后丢进海里毁尸灭迹。
这样就不可能有人知道是自己杀了她,更不会有人找到她。
决定好了之后,安娜迅速起身,因为起得太快,险些摔了一跤。
“该死!”她咒骂一声。
居高临下,俯视着那张冰肌玉骨的脸,眼里迸发出凶光,真是恨不得划烂她这张脸。
这样想着,她从桌上拿起一把匕首,巨大的兴奋,让她整个人颤抖了起来。
从哪里下手好呢?这里吧,这里,还是这里。
正当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沐之晴已经悄无声息的睁开了眼眸,迷茫一闪而过。
她已经发觉了事情的不对劲,幅度极小的挪动身体,处于高度兴奋中的安娜并未发觉。
对上那双无波无澜的眼睛,安娜一惊,手里的匕首险些滑落。
她的声音发抖,匕首迅速落下,“你…你怎么醒了?”
沐之晴翻身下床,药劲还没过去,趔趄了两步,稳住了身体。
安娜举起了匕首,向她刺去。
沐之晴眸中寒光一凛,闪身避过,安娜挥舞着匕首,不管不顾刺向沐之晴。
“贱人!你这个贱人!你给我去死!”
房间里噼里啪啦一阵乱响,隔壁房间里骂骂咧咧,二人无暇顾及。
锋利的冷芒几次擦身而过。
沐之晴的呼吸急促,体力透支,勉强稳住身形。
再这样下去就要被这个疯女人给杀死了。
安娜一刀划破她的脸颊,留下一道血印。
沐之晴精疲力尽,倒退了几步,重新摔倒在地。
安娜手持利刃,冷笑连连,“我还以为你多大能耐?也就不过如此!”
千钧一发之际,沐之晴一跃而起,脚尖用力踢向安娜的后心。
在她倒地的那一刻,沐之晴没有丝毫犹豫,夺过了她手中的匕首。
在手心掂量掂量,刀尖划破安娜的皮肤,“你又有多大能耐?”
安娜惊恐不已,脸颊的刺痛也一无所知,挣扎着后退。
本就破旧的房间堆满了随处可见的杂物,她退无可退,目光惊悚。
这个恶毒的女人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安娜躺在冰冷的地面,不敢轻举妄动。
沐之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拉开房门,步伐沉重走出门。
安娜瘫软在地。
该死!又失败了!看来计划还是不够周密。
沐之晴不敢停留,脚下步伐加快,呼吸不稳…
她的视线模糊,神经绷紧,不敢放松警惕。
这个女人是谁?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她为什么想杀了自己?
无数个疑问如同一团乱麻,塞满了她的脑海。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离开这个地方。
沐之晴仰面倒下,身后一人抽出手帕擦了擦手,手帕丢落在地。
早晚都得死,挣扎什么呢?我的好妹妹。
翌日,林家。
林燃无奈的笑笑,拿起桌上的报纸,“小晴怎么还没下来吃饭,你们去喊她下来吃饭。”
不消片刻,佣人神色匆匆,“少爷,沐小姐好像……”
“好像什么?”林燃皱眉,他最讨厌佣人慢慢吞吞。
佣人哭丧着脸,“好像不见了!”
“你说什么!”林燃“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起身,大步迈上楼梯。
推开房门,沐之晴的房间空无一人。
她能去哪?林燃召集了林家的所有保镖。
黑衣人面面相觑,站开一排,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们谁看到了之晴了?”
没有人说话。
“你们有谁看到之晴出去了?”
还是没有人说话。
“你们现在都给我去找!找不到他,谁都别想回来!”林燃面容阴寒。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她都不会不打招呼就不见人影。
如果不是陆经年带走了她,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是,”保镖退出门外。
晋安面色纠结,在办公室门口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