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洛杉矶金融街最大的酒吧包厢里,几个洛杉矶的富家子弟跟顾城逸坐在酒吧里,热闹喧嚣的纸醉金迷让顾城逸有一瞬间的恍惚,顾城逸就着陪酒女郎的手喝完了手里的威士忌,陪酒女郎娇笑出声。
“顾总,你好久没来了,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一口流利的英文让眼前金发碧眼的陪酒女郎更增添几分光彩,看着顾城逸的样子,她眼睛里都透着光,顾城逸之前是这里的常客,作为顾氏财团的掌门人,谁不知道他的名气,要是有一天顾城逸能看上她,那真的是就算要她的命,她也愿意。
“爱丽,小爷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吗?小爷就算是忘了谁,也不敢忘了你啊。”
顾城逸边说边又饮下了一杯爱丽刚刚满上的酒,他自从回过江城之后就已经没有来过这儿了,毕竟找那个女人的事情自从那次之后就变成了主要的事情。
可现在找到了那个女人,他还是要烦躁的再来之类买醉,真是成也萧何败萧何,不来酒吧是为了她,来酒吧也是为了她。
边上的而几个富家子弟大笑出声,你来我往的说着英文,顾城逸在洛杉矶这些年结识的富家子弟不少,大家经常你来我往的相聚各种娱乐场所,顾城逸这种虚伪的话几乎每次来都要再说一遍,大家已然已经见惯不怪。
爱丽咯咯直笑,不管顾城逸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这个时候她听着都感觉自己要飘了,她深知自己的身份是配不上顾城逸的,所以多余的也只敢在脑子里想想,表面上还是不会做的太过分,毕竟顾城逸能出现在这,就说明他肯定遇到烦心事了。
“顾总说的话爱丽都记住了,顾总要是骗爱丽,爱丽可是会生气的。”
“哎哟爱丽,顾总说的话向来都是一言九鼎,顾总都这么说了,你就赶紧伺候好顾总就是了。”
边上的一个富家子弟看到巴结顾城逸机会来了,连忙出声。
其他几人调笑开,爱丽被调戏的满脸通红,但还似乎低着头故作扭捏的样子。
“金少说的是什么话,顾总能来我就很开心了,至于其他的,也得看顾总的意思了。”
爱丽边说边看向顾城逸,顾城逸仿佛没听懂一样,嘴角上扬,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金少看起来好像很喜欢爱丽,既然这样,小爷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这种夺人所好的事情小爷就不做了,爱丽你可要抓住机会好好伺候金少。”
顾城逸的话让爱丽的脸都白了,虽然说这个金少也是有钱子弟,可整个洛杉矶都知道,他跟所有酒吧夜店的陪酒女郎几乎都有一腿,他怎么可能比得上每次来都只是为了喝酒的顾城逸呢?
“顾总……”
“爱丽,怎么?你不喜欢金少?”
顾城逸的话让爱丽的脸都白了,连忙摇头。
“怎么会呢,金总是整个洛杉矶的夜店小王子,我想只要是个女人,应该就没有不喜欢金少的,可是顾总……”
爱丽的话让顾城逸脸上的表情顿了一下,是啊,他顾城逸也是江城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可那个女人怎么看起来好像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爱丽,只要是个女人都喜欢金总,那小爷我呢?”
顾城逸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跟人讨论自己跟其他男人谁更有魅力。
而金总更是,听到顾城逸的话,就差直接哭出来了,这顾城逸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不满意?他是不是认为自己抢走了她的风头?
“顾……顾总,爱丽的意思不是这个,爱丽的意思是……”
“爱丽,小爷问你话呢,怎么?小爷的话不管用了?”
顾城逸打断金少的话的举动让爱丽诚惶诚恐,就差直接给他跪下了。
“顾……顾总,金少是洛杉矶的夜店小王子这件事大家都知道,可顾总你的身姿也不是其他人能比的,顾总,只要你愿意,爱丽愿意……”
“看来爱丽还是觉得金少比小爷更有魅力,既然这样,那爱丽就去跟着金少吧,小爷我这再找找别的女人。”
顾城逸一句话直接把爱丽给吓哭了,要是妈妈桑知道自己因为说了让顾城逸不爱听的话让他生气了,那自己在这个金融街的酒吧还能混下去吗?想到这里,爱丽觉得自己这会儿都要哭了。
“顾总,爱丽真的不是那个意思,顾总你……”
爱丽话还没说完,顾城逸已经站了起来,直接出了包厢,金少跟其他几个富家子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顾城逸突然之间就发火了?
爱丽更是,哭哭啼啼出了包厢,顾城逸要是不满意她,别说是被他看上了,自己在这还能混放多久都是个未知数,她为什么要嘴贱,为什么要说那些让顾城逸不开心的话?
这会儿爱丽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都给拔掉,只要顾城逸消气。
这么想着,爱丽也顾不得其他了,跟着顾城逸的身影就进了洗手间,但毕竟是男女厕分开,她也没胆子真的去看顾城逸上厕所,只能在门口等着,可能是因为刚才顾城逸的态度太过吓人的原因,爱丽在洗手间门口想着想着就哭了。
而刚刚从顾城逸的别墅开门逃出来就被洛美尔拉着到了金融街某知名酒吧的白安然从女洗手间偷偷摸摸出来,刚好看到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在哭哭啼啼。
要是换做其他时候,她肯定就不管了,可眼前这个女人哭的实在是让人觉得有点‘凄惨’,她没忍住。
“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白安然边说边在自己包里翻找了半天也没到纸巾,最后还是在随身的口袋里找到了一包自平时给自己调香的时候用到的调香纸,看着眼前这个哭的无比凄惨的女人,她递了过去。
爱丽抽泣着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脸上有些尴尬,然后摇摇头,接过了他手上的纸巾擦了擦眼泪。
“咦,这纸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