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的对话因为玉麒麟的转移话题而结束,白安然也没继续死缠烂打,听话的把玉麒麟带来的粥悉数吃下了肚。
白安然住院的事情,不知道怎么的就传都了索塔拉的耳朵里。
“这话当真?”
“公主,我的姐妹在医院做护士,这件事情最清楚不过了,之前有幸看过白小姐的照片,所以根本不可能会认错的,要是这件事被安新先生知道了……”
佣人接下来的话没说明白,但是索塔拉的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她低头思考了几秒,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凶狠的一闪而过,勾了勾手指,让佣人离自己近一点。
佣人赶紧走了过去,索塔拉低头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只见佣人连连点头。
“公主你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办好的。”
索塔拉点头,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叠钞票,递给了佣人
佣人接过索塔拉递给自己的钱,点头之后就出了别墅,朝着医院走去。
索塔拉看着消失在别墅的佣人,脸上一山而过的阴狠,白安然,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不管你跟安新是什么关系,现在他的未婚妻只有我一个,你没有资格站在他的边上。
从楼上走下来的顾城逸刚好看到索塔拉脸上一闪而过的狠毒,他没说话,而是默不作声的走了下来。
索塔拉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顾城逸,脸上的表情瞬间又变回了那个柔柔弱弱的样子。
“安新,你怎么下来了,应该多休息一会儿的。”
索塔拉说着就要上钱前牵顾城逸的手,不料被顾城逸灵机一动,直接避开了,索塔拉脸上的表情僵住,有些受伤。
“安新,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咱们两个明明就是未婚夫妻不是吗?你跟我只是做了未婚夫妻甚至似乎夫妻该做的事情,这明明就不是我逼你的,你现在为什么又对我这样?”
自从媒体走了之后,顾城逸对她的态度就完全不一样了,之前顾城逸好歹还会跟自己说说话,但是现在顾城逸根本就一点都不想搭理自己,别说是跟自己说话了,就连自己很多时候找他说话他也对自己爱答不理的。
这实在是让索塔拉心里有些不得劲。
见顾城逸又是一脸不打算搭理自己的样子,她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她作为挪威的公主,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安新,你倒是理我一下啊,你这样拒绝跟我沟通,到底是为什么?”
索塔拉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自从在太平洋上把顾城逸给带回来之后,她的心已经深深的被这个男人给吸引住了,她觉得他跟挪威那群每天都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男人一点都不一样,她觉得只有他才配做自己的丈夫。
之前确实也是这么进行中的,可是自从订婚宴上白安然那个女人的出现之后,她发现自己在他的心里好像正在一点一点慢慢的消失。
导致她最后不得不用上非常手段,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有点卑鄙无耻,但是她追求自己的爱情,到是有哪里错了?明明就是白安然那个女人先勾引她的男人在先。
“沟通?沟通什么?索塔拉公主,这发生的一切,你跟我沟通过吗?”
顾城逸的声音总算是响了起来,索塔拉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是紧接着就开始给自己打抱不平。
“安新,你……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这发生的一切我没有跟你沟通过?我……”
“我什么意思索塔拉公主再好好想一想,为什么那么巧合,咱俩会躺在一张床上,又为什么刚好我还没醒过来就来了那么多的媒体记者,索塔拉公主,你心里不知道吗?”
顾城逸的话让索塔拉心里一怔,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顾城逸,语气瞬间低了下来。
“安新……你……你都知道了?”
“索塔拉小姐,我们Z国有句俗话,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要索塔拉小姐你做过,迟早有一点都会被发现的。”
顾城逸嘲讽的话让索塔拉后退了两步,声音有些呢喃。
“安新,你都知道,原来你都知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我什么会变成今天的样子?那完全都是你逼我的,明明你是我救回来的,你们Z国还有一句话,叫救命之恩,定当涌泉相报,我不需要你涌泉相报,我只想做你的妻子,做你的老婆,明明咱们之前也是这么顺利发展的,可是为什么?你现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让我只能用这种手段留住你?”
索塔拉的声音从一开始低迷到高昂,她觉得自己没有错,自己救了顾城逸的命吗,顾城逸不管怎么样都必须要留在自己身边,哪怕是跟自己结婚,因为自己是他的恩人。
索塔拉的话彻底让顾城逸觉得自己整个三观都出现了问题。
“索塔拉,这话不是你这么理解的,你……”
“安新,我虽然不是你们Z国人,但是我并不傻,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这个意思,我的中,文老师告诉我的,我为了能够尽快的融入你甚至是你家,我觉得我已经很用功了,可你根本看不到我的好。”
索塔拉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她真的觉得自己很委屈,明明是整个挪威最尊贵的公主,那么多人追求自己自己都看不上他们,一颗心全部都在顾城逸的身上,可是顾城逸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心里,甚至是眼里。
顾城逸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应该要怎么跟索塔拉解释这句话的真正的意思,他觉得自己脑子都要炸了,揉了揉眉心。
“索塔拉,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知道你救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可是感情这种事……”
“有了喜欢的人?是那位白小姐吧?呵呵,安新,我这颗全心全意的心放在你的面前你不要,你竟然喜欢那样一个女人,你不知道吧,你心心念念的那位白小姐这两天在医院。”
索塔拉话音落下,顾城逸已经转过了身来。
“医院?你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