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见到自己母亲看向自己时那冰寒的目光,小灵忍不住的后退几步。
自己妈妈现在的气势实在太强,完全没有以前那般的柔和了。
“向小月道歉!”芸姐冷声开口。
“我……”小灵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啊芸啊,小灵还只是孩子,你瞪她干嘛。”中年男人有些皱眉的开口。
芸姐只是冷笑一声,“你们走吧,当初离婚的时候,小灵是选择跟你走的,现在她已经快成年了,除了一些抚养费外,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她既然不听话,那你就带她走吧。”
“啊芸,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的你可是很疼小灵的。”中年男人不可置信。
“疼爱是很疼爱,现在也是,但我不能惯着她,她不听话,那么我有权力可以不管她。”芸姐冷笑道。
“妈,我道歉!”小灵咬牙,来到赵奇月面前,脸上是难看无比的微笑,“对不起啊,我不应该打你的,我和你道歉。”
“我……其实没关系的,已经不疼了。”赵奇月有些脸红,伸出有些红肿的小手。
“小灵,你是打算跟着你爸,还是跟我?”虽然小灵道歉没有丝毫的诚意。
可毕竟还是自己的女儿,她也是欣慰的一笑,若是小灵肯跟着她,她有把握教育好自己的女儿。
“我想跟妈妈,我不要跟爸爸,爸爸找了好多的女人,那些女人对我不好!”出乎所有人预料,小灵竟是斩钉截铁地说道。
中年男人不可置信的看向小灵,仿佛第一天才认识自己的女儿一般。
他顿时脸色阴沉下来,“小灵是法院判给我的,你可不能带走她!”中年男人怒声道。
“哦,是吗?”芸姐冷笑一声。
在这个世界,谁的拳头大就有道理,自己如今在天麟城虽说不是什么赫赫有名的人物,但能量也是不弱。
自己女儿想要跟随自己,自己就有办法让法院把女儿判给自己抚养。
“你算什么东西,还不快滚!”忽然一名极为英俊的中年男人朝这边走来。
他的身边,有数名保镖。
“是落启阳,落家的嫡系一脉!”
落启阳是五大家族嫡系一脉的人,虽说修武天赋不怎么样,现在也就地玄境中期左右。
可人家背后可是落家,并且他身边的保镖,都是地玄境后期,可见他在落家的地位,虽说不高,但也不可能低了!
被落启阳一声喝骂,中年男人脸都是绿了,可见到为落家经商的落启阳时,他脸色陡变,想要出口的怒骂,便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落总,您怎么来了?”中年男人谄媚笑道。
落启阳在天麟城的商界内,也算是一位大佬级别的人物,尤其背后有落家,那身份就不用说了,除了其他四大家族里的人物可以与其竞争外,他们这些白手起家的小人物,就算做的再好再大,也是得依附五大家族里参股的股东们。
正好,中年男人所掌管的企业,落启阳便是占了大股,算是他的老板。
“呵呵,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落启阳冷笑一声,“你可以滚了吗?”
中年男人脸色又是一阵难看,可落启阳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芸姐身上,那目光之中的赞赏和爱慕之意,是个有点情商的人都是能够看出,这堂堂的落总,竟是喜欢芸姐。
见到这一幕,中年男人就跟吃了苍蝇般,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和自己离过婚的女人,如今竟是炽手可热到了这种程度,身边围绕那么多优秀男人不说,就连落启阳也是喜欢和追求。
他感觉自己脑袋怎么忽然变得绿油油的。
可虽然心中有万千的怒火,和想要给芸姐一巴掌的冲动,但他也只能在心中实现。
因为现在芸姐已经不是当初的芸姐了,现在她是血仙盟明面上的头目之一,血仙盟何等的势力。
就连五大家族都是不敢轻易招惹,自己恐怕要是对芸姐有一丝动手的迹象,恐怕还没等自己动手,自己就先被芸姐身边的男人们五马分尸了。
尤其现在还多出了落启阳这样的追求者,他就更不能对芸姐怎么样了,除非他是嫌弃自己命太长了。
中年男人脸色十分的不好,本打算与芸姐重归于好,利用她现在的能量,可看来计划泡汤了,就连女儿也要丢。
想到这里,他极为不甘心,“啊芸,我知道你现在优秀发达了,开始嫌弃我这个丈夫,但我不怪你,可女儿是我的,我要带走!”
一听中年男人此言,众多目光都是齐刷刷的看向中年男人,这狗东西脑子没毛病吧!
落启阳皱眉看向了中年男人,又是看了看芸姐身边是小灵,忽然笑了,“据我了解,你婚内出轨,并且还反客为主的说芸姐不守妇道,整日与一些男人来往,其实芸姐之所以那样,完全就是因为你出轨的事情被她撞见,她也没有不守妇道,而是工作罢了,你倒是以此为由,让芸姐净身出户,现在我决定,把你提出我的集团,并且强制执行,一毛钱的股份钱你也别想拿!”
落启阳此话一出,中年男人险些栽倒,他浑身仿佛被电流冲击,直接跪下,“落总,万万不可啊,要是我退出了,您就没有得力助手了!”
中年男人自诩自己还是有几分能力的,可他也是没有想到,落启阳会如此心狠手辣过河拆桥。
“我的得力干将多了去了,少了你一个不少,多一个不多,并且她是芸姐的女儿,不是你的,甚至以后也会是我的女儿,你要搞清楚了,滚吧!”
中年男人难以置信的看着落启阳,就没见过这样的舔狗,巴巴的要给别人养女儿的,并且这人还是有钱有势的落启阳!
“啊芸,看在多年的夫妻情分上,你就和落总为我求个情,以后女儿是你的,你所应该得到的财产,我也会一分不少的给你,求你了!”
中年男人知道现在唯一能帮自己的就是自己这样以前极为厌烦的糟糠之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