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埔31人见官兵从后面疾驶而来,都把目光看了过去。
官兵疾驶到白埔他们跟前,啥话也不说;一个彪形大汉直接冲向穿红衣的公孙晴儿,到了跟前一个猴儿摘桃;将晴儿姑娘从马背上劫走,放在他的马背上绝尘而去。
白埔被眼前这个猝不胜防的举做惊呆了,回过头来打算追赶;但官兵队伍已经绕过一个山头不见踪影。
白埔不知所措,白二和杜凯凑上来;白二振振有词道:“白爷爷,这一定是公孙武勇那家伙干的好事;他打赌一直不服气,晴儿姑娘跟我们来了;公孙武勇气急败坏;选用了卑鄙低劣的手段!”
杜凯接上白二的话:“帮主没有说错,老奴的看法也是如此!”
白二、杜凯真是个好军师,两人这么一说;白埔心中顿时坦然;看向两人嘿嘿一笑,道:“天要下雨鸟要飞,我们要上天台山九洞峰;公孙武勇既然掳掠晴儿,那就让她先在家中清闲一阵子吧!”
公孙晴儿被掳掠,31人剩下30个;晴儿的马匹没有人骑;只能让它随在30匹战马的后面。
匈奴黑鹰斩首团的这些马匹还真不赖,匹匹身强力壮;从半边城一路跑来一点汗水也未流。
白埔30人继续上路后,却见山路越来越崎岖;越来越险峻,30人不能乘骑,只好将战马牵在手上徒步前进。
白埔边走边问杜凯:“杜大哥,这里是大散关;距离天台上还有多远?”
“少说也有百十里路!”杜凯喋喋不休地说着:“我们现在翻越的山叫阳坡山,是通往天台山途中最陡峭的一一座山;山上的道路全是羊肠子小道,马匹只能牵在手中行进;可是一过阳坡山便是一马平川的草甸子,那时候我们就可以放开马蹄子奔跑!”
白埔瞥了杜凯一眼,道:“杜大哥这么一说,白某才知道天台山九洞峰的险峻!”
“天台山九洞峰倒不险峻,围拢天台山的几十座大山才凶险;就像持戈挎戟的卫士!”杜凯絮絮叨叨讲述着,振振精神道:“要不是得天独厚的山势,我师父也不会遴选这个地方隐居!”
顿了一下神情亢奋道:“说是来这里隐居,但我师父和天台八皓是在修武练兵,官兵即便来了也不敢深入九洞峰神秘之地!”
白埔震惊,长长叹了一声道:“这么说杜大哥来过天台山?既然来过一定知道天台九皓的来头!”
杜凯打了一个等,随即说道:“老奴是来过这里,但没有进到里面去;在山道上被九洞峰的黑衫兵拦住了!”
“九洞峰黑衫兵!”白埔惊诧不已道:“这么讲天台山九洞峰还真豢养着军队!”
“白将军没有说错!天台山九峰洞是豢养着军队,而且人数还不少;估计有好几千!”杜凯慷慨激昂地说着:“九洞峰的黑衫兵拦住老奴后,说师傅朱世安是名仕;天台八皓早就知道他的大名能进去,你这个无名无辈的老小儿就歇菜吧!”
杜凯说着清清嗓子道:“黑衫军不但不让老奴进去,还用黑布蒙住老奴的双眼;一直护送到阳坡山这边来,老奴才获得了自由!”
“这么说天台山九洞峰很神秘啊!”白埔不明事理地问。
“神秘得太太!”杜凯喋喋不休道:“老奴后来听师傅朱世安讲过,天台山最神秘的地方是九洞峰;所谓九洞峰,就是九座山峰每座上面都有洞;洞口在什么地方一般人不会知道,只有九洞峰的洞主才明白!一旦进如九洞峰的每一个山洞,都能看见阔落落的大场面;那是将真个山体掏空后的呈现!”
白二插上话:“白爷爷,那我们去了黑衫军不让进怎么办?”
白埔讪讪而笑,道:“白某有太上皇口谕,他们不会阻拦!”
杜凯接上话头道:“那倒不见得,太上皇故去已经百年;他们怎么会相信你的说词?”
白埔一怔:还真是这么回事,但白埔不能将自己从后世穿越过来的情况告诉白二、杜凯他们;嘿嘿大笑两声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江心自然直;相信我们运气吧!”
一行人牵着马边走边絮叨,便见一片青草茵茵的大草甸子展现眼前;偌大的草甸子上没有牛马,没有羊群。
白埔觉得蹊跷,杜凯一旁说了话:“这是九洞峰前面的草甸子,过了这座草甸子;便通往天台山九洞峰的道路!”
顿了一下扬扬手臂道:“草甸子上可以骑马,不但可以骑;还可以开胆子奔,即便从马上摔下来也没事;因为一周际全是厚厚的青草!”
白埔见说,挥挥手中的璇玑刀哈哈大笑,道:“全体上马,火速前进!”
30骑战马风驰电掣般向前疾驶,越过草甸子上一道沟渠时;不知何因全部倒在地上。
致使白埔30骑战马倒地的是上百把钩镰枪,上百把钩镰枪将白埔30人的战马钩倒后;草丛中闪出上百个身着黑衫的汉子来。
一个身着盔甲的汉子高猛威仪,断喝一声道:“弟兄们,将这些牛子全都捆绑起来蒙上眼睛!”
盔甲汉子歇斯底里喊过,便见上百名黑衫军一齐上前;三四个人对付白埔他们一个;撩翻地上后全都捆绑起来,眼睛也被黑布蒙住。
白埔不服气地嘟嘟囔囔:“你们是什么人捆绑我们?”
“嘿嘿!倒问我们是什么人?”盔甲汉子有点调侃地说:“你们是什么人?跑这草甸上干么?”
“我们奉太上皇之命前来拜见天台九皓!”白埔不依不饶地说着:“快放开我们,要不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哎嗨!”盔甲汉子冷笑一声,不屑一顾地走到白埔说:“你说奉太上皇之命前来,太上皇又是哪一个?”
“你这猪头猪脑挨千刀的杀才,连太上皇也不知道;还在这里胡咧咧个锤子!”白埔难能忍耐地叫骂起来,道“你不知道太上皇,那老子就告诉你;太上皇就是秦始皇!”
盔甲汉子听白埔如此讲,不禁一怔;随机便扬扬洒洒道:“太上皇时秦始皇大帝没错,可他老人家已经死去一百年;怎么能给你下诏前来拜山!”
“去你娘的葫芦头!太上皇他并没有死,在秦陵大塚成了地宫人!”白埔振振有词地说着,忽听不远处传来诘问声:“董雷,你们逮住的是什么人?”
被叫做董雷的盔甲汉子听见喝喊声,向远处走来的一个鹤发童冠的老者躬身一礼道:“九王爷驾到,末将有失远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