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系统,人家月读这么牛的幻术,你就整出了这俩鸡肋玩意?思考加速倒也还行,幻痛是什么玩意?那有啥用啊?闲着没事玩自虐啊?”
【告,这两项能力皆由鉴定搜集到的数据解析而来,当前条件下,只能做到这一步】
“算了算了,也还行吧,有总比没有好。”
虽然不是很满意,但毕竟是白给的,鸣人也并没有多嫌弃。
夜深之后,鸣人回房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今天泉没来,鸣人也不在意,毕竟泉身为一个组织的首领,不可能总是那么有时间。
稍微洗漱了一下,鸣人出了门,远远看到泉正在往这边走,微皱着眉头,似乎有些苦恼。
“泉,你这表情,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吗?”
泉眉头舒展开来,摇了摇头。
“没什么,就是昨天抓住的那三个人经过一夜的审问都没有问出东西。”
“说不定真的没什么呢,为什么你这么执着啊?”
实际上鸣人一直都有些不太理解,哪怕那三个人怀着某种目的故意引忍者去的,现在也被打败了,弄死也就完了,根本没必要这么刨根问底,他们有什么目的和自己又没关系。
泉似乎早就料到了鸣人会这么问,摇摇头,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冷笑。
“鸣人,作为忍者,你还是不够敏锐,那几个人是前段时间刚来的,位置距离我们这么近,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们可能是有针对性冲着我们来的,虽然他们被打败了,但是保不准他们还有后台,天狐是地下组织,这些年一共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情,就连我这个首领都数不过来,被人记恨是很正常的,我无所谓有多少人想要我的脑袋,但我必须要知晓现在究竟有谁在打我的主意,要不然恐怕就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原来是这样……那还真的很关键啊。”
“是啊,不过既然人还在我手里就没事,我现在可没心情去纠结那种事,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找大蛇丸?”
才交谈了几句,泉就把话题扯到了大蛇丸身上,鸣人也知道泉在着急什么,无非就是想去找一趟佐助。
“我的身体已经差不多了,随时可以出发。”
“那我们现在就走,组织里的事情我已经交代好了。”
“那现在就走,你这么着急,我们早去早回。”
鸣人心念一动,身体缓缓悬浮起来,准备用飞的过去,但这一次泉并没有一起飞起来,依旧站在原地。
“走啊,等啥呢?”
“鸣人,你能不能带我一程?大蛇丸是个很危险的家伙,我用飞的话是需要消耗瞳力的,你的消耗应该很小的吧?”
“消耗瞳力?原来你是用万花筒来飞啊?我还以为跟我一样呢,你等一下啊,让我想想该怎么操作。”
鸣人还从没对别人用过重力操控,稍微酝酿了一下才让泉慢慢飞了起来,紧接着两人便以十倍重力的坠落速度飞离。
泉想要做到飞行,需要用万花筒来控制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身体当成一般的物品来控制,虽然消耗不大,但一直维持就一直需要消耗瞳力,短距离赶路或者是战斗的时候用用还行,像这种跨国飞行是万万坚持不住的。
而鸣人需要的付出的代价就小得多了,只需要一开始让人悬浮起来的时候消耗一点,在调整好重力方向后就能什么事都不用管了,只有在需要停下或者是需要改变方向的时候才需要重新调整,飞行的这个过程完全是由重力的自由坠落做到的。
这一飞差不多就是一天,当两人来到大蛇丸基地入口处时,天都快黑了。
大蛇丸的基地入口是一个用砖头稍微砌了一些的洞口,放眼看去一片漆黑,站在洞口出能清楚地感受到湿冷,这种感觉让泉眉头紧皱,她非常不喜欢这种阴冷潮湿的感觉。
“大蛇丸那个家伙就住在这种地方?果然是什么动物就喜欢什么环境啊。”
“别抱怨了,迎接的人来了。”
鸣人微微一笑,抬头望向漆黑的山洞,一个人影缓缓从里面走出,正是之前负责护送佐助的君麻吕。
“你果然没事,看来木叶的消息并不是非常可靠啊。”
“哟,这不是君麻吕吗?大蛇丸呢?”
君麻吕脸色不变,对着鸣人微微弯腰行了一礼。
“大蛇丸大人就在里面,请跟我来。”
“嗯,有劳了。”
君麻吕对自己这么客气,鸣人也不摆什么架子,点点头,挥手示意君麻吕带路。
君麻吕走在前面,鸣人和泉跟在后面,一踏入洞穴,那股阴冷潮湿的感觉更加明显,鸣人的皮肤上都止不住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大蛇丸那家伙的品位还真不怎么样啊,竟然住在这种地方,也不怕晚上睡觉着凉?”
君麻吕斜眼用眼角的余光看了鸣人一眼,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这个基地是大蛇丸大人诸多基地的其中一个,主要是用来关人用的,平时很少来这里,但由于给你的位置就是这座基地,所以大蛇丸大人这些天就住在这里,如果你再不来的话,五天后大蛇丸大人就准备离开了。”
“原来是这样啊,如果是专门关押人的监狱的话,弄这么个地方也能说得通,五天后大蛇丸要走?是去找纲手治手?”
君麻吕的脚步突然定住,脸色变了几变才重新恢复原状。
“这个你自己去问大蛇丸大人,我之所以会知道大蛇丸大人五天后要走,是因为昨天大蛇丸大人吩咐我留在这里等你,他的具体的行程我也不知道。”
君麻吕的话说得滴水不漏,不但一下子把自己摘了出去,同时还断了鸣人继续追问的念头。
走了几分钟,一连转了几个弯之后,一扇门出现在了前方,此时兜刚好从门内出来,手里捧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放着毛巾和两个大瓶子。
兜一眼就看到了跟着君麻吕的鸣人,用手扶了扶眼镜,在门口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