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有韧性的,就是不知道坚固不坚固!”
鸣人的指甲再次变长,对着绷直的黑线一抓,黑线立刻断裂,断口处留流出如同墨水一般的黑色液体,角都重重砸落在地,爬起来脸色相当凝重。
“小子,别以为这样就赢了!还没完呢!”
角都大喊一声,五个地怨虞齐齐冲向鸣人,每个地怨虞身上的黑色触须都膨胀起来,想要用近战跟鸣人一较高下,这个举动让鸣人非常不理解。
地怨虞近战固然有一定战斗力,但是远比吐忍术战斗力弱,就算角都失去了一只手不能结印了,也不应该让地怨虞来近战,这就相当于一个法师拿着法杖跑来跟别人比拼刀剑是一个概念,是非常不理智的行为。
如果是飞段这种年轻气盛的人还能理解,但角都可是和千手柱间一个时代的人,经历的战斗都不知道多少了,不可能会做这么不理智的事情才对。
疑惑归疑惑,地怨虞过来了鸣人可一点都不迟疑,身后展开六条锁链迎击,其中一条锁链直接击中一个地怨虞的面具,这个地怨虞当场破碎消失,其他的地怨虞虽然躲开了锁链的正面进攻,但随着锁链的尖端回拢,剩下的四只地怨虞已经被包围。
然而就在鸣人认为自己优势很大的时候,角都拿着苦无就冲了上来,直直地朝着鸣人的心窝刺过去,鸣人刚准备侧身躲开,角都率先变招,苦无往上刺向鸣人的咽喉,同时断臂上残留的那一节黑线也扭动起来向鸣人扑过来,想要缠住鸣人。
鸣人眉头微皱,手中雷光闪烁,往地上用力一拍。
“千鸟·碎!”
“轰!”
角都脚下的地面轰然坍塌,导致失去平衡,鸣人没放过这个机,想要追击,但就在此时角都断臂上的黑线接触到了断臂,被斩断的黑线立刻被接上。
“小子!一起去死吧!”
本来角都的断手是被鸣人拿着的,突然被接上之后,角都反手就抓住了鸣人的手腕,紧接着整个人都扑向了鸣人,不顾一切地将鸣人抱住,同时空中的四只地怨虞同时张嘴。
“糟了!”
鸣人暗道不好,猛地抬头,此时地怨虞已经被锁链包围了,这本来是一件有利的事情,但现在却成了掣肘,因为这样就没办法撑起结界了,一旦撑起结界,鸣人和地怨虞就会全都处于结界内部,这就相当于在闷罐子里受到攻击,不但没办法保护自己,反而还会增加攻击的威力。
躲闪也完全没办法,现在鸣人被角都抱着,黑线瞬间布满全身,动都动不了,就算能凭蛮力挣开,也需要时间,现在攻击就在刹那之间,根本没那个时间去挣扎。
电光火石之间,鸣人立刻控制着锁链的尖端刺向地怨虞,想要在地怨虞发出攻击之前率先将其解决,然而还是没来得及。
锁链贯穿了风属性与火属性的地怨虞,而水属性与雷属性的地怨虞却安然无恙,水流如同瀑布一般落下,雷电随之而来,鸣人与角都瞬间被水流与雷电淹没。
“啊!”
即使是鸣人在突然到来的强烈电击之下也发出了痛苦的喊叫,电击持续了十几秒才渐渐散去,鸣人浑身湿漉漉的,但身上却有一些焦黑,同样和鸣人一起遭受电击的角都更惨,身上甚至都还在冒黑烟。
“这种程度都还能站着吗?果然是棘手的家伙,但是下次就不会这么好运了。”
角都嘴里发出虚弱的声音,仿佛在自言自语,说完话之后便失去力气倒在地上,当鸣人低头看去时,倒在地上的哪里是什么角都,完全是个不认识的人。
“这是……象转之术?难怪这家伙会用这种方式进攻。”
看到这一幕,鸣人终于明白角都为什么会选择用地怨虞近战攻击了,象转之术只能继承三成查克拉,用忍术是需要消耗查克拉的,近战的话能支撑更久。
并且角都最后的那句话也证明了,这一次他们仅仅是来试探虚实的,他想要尽可能多的得到鸣人的情报,但又不想让自己暴露太多。
角都擅长忍术,自己用近战的话就能少暴露一些,同时用这种完全不考虑自己的打法也是希望在最极限的范围内尽可能地逼出鸣人的底牌,可惜鸣人选择硬吃了那一击。
实际上鸣人差点就要用尾巴来防御了 ,得亏干掉了风和火的地怨虞,只剩下雷和水了。
水的地怨虞用的并不是攻击忍术,只是单纯地吐水,这恐怕是因为查克拉快不够了,雷的地怨虞吐出的雷非常非常强,足以杀死一般的忍者,但掌握了千鸟的鸣人本身对雷属性就有一定的抗性,这种通过传导的雷击仅仅只能让鸣人感觉到疼,并不能伤到鸣人。
“没想到竟然在这被摆了一道。”
鸣人有些气愤地踹了一脚地上的尸体,九尾从树上跳下,他手中原本飞段的脑袋也变成了一个没见过人的脑袋。
“鸣人,这两个家伙是怎么回事?突然就变了?”
“嗯,那个脑袋已经没用了,这是一个名为相转之术的术,来的并不是他们的本体,而是继承了他们三成查克拉的替身。”
“只有三成查克拉吗?还真是棘手啊。”
九尾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脸上根本就没有丝毫感觉棘手的样子,随手将手中的脑袋丢到一边。
鸣人望了一眼镇子,长呼口气。
“今天也就这样了,咱们回去吧,得让泉做好警戒才是,或者我们暂时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避一避,看她怎么说吧。”
鸣人心里是更倾向于暂时离开泉的基地,去别的地方避一避,因为不管怎么防备可能都没有什么用,毕竟就连木叶那种地方,晓说进就能进去,泉的基地压根就没办法比较。
一旦晓找上门来了,那些杂鱼恐怕就只有死的份,与其这样还不如离开,怎么说那也是泉运营了这么多年的地方,如果就这么毁了就太可惜了。
鸣人不知道的是,他们离开后,之前一起在茶馆喝茶的木叶忍者赶了过来,查看一下现场的痕迹后将目光放在了地上的尸体与那颗头颅上。
为首的那人蹲下检查了一下尸体,抬头看向在场唯一一个日向忍者。
“他们好像谁都不是啊,刚刚的战斗谁赢了?”
“是那两个小孩赢了,这应该是那两个晓组织成员,但是似乎因为什么原因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