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听到了,叶远这么说完之后,眉头就像是拧在了一起似的:“你说你梦到了一个老婆婆?她长什么样子?”
“她长什么样子我记不清了,但是…”
叶远说到这就这样直接顿住了。
马天转过头来,朝着叶远这边看了一眼:“但是什么?别在这里卖关子,快点说,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听你在这闲扯,你明白吗?!”
叶远听到了,马天这么说完之后,当时也是这么轻轻地点了点头:“明白了,其实就是在昨天晚上我和刀疤男我们两个人也见过那位老婆婆了,就是我梦里的那一位,不过不知道和赵管教看到的是不是一个人!”
这个时候的马天在听到了叶远这么说完之后,当时也是这么直接就这么拍案而起:“我说你小子倒还真是编的一手好故事,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原本我还以为你是唯物主义坚实的拥护者,结果没想到你居然和他们是一丘之貉,企图扰乱人心,我看你在这禁闭室里,你们还是一直待着吧!”
马天说完之后就这么直接转身离开,他只是觉得叶远和刀疤男两个人或许只是在故意的制造恐慌而已。
这个时候的叶远也是这么微微的皱了皱眉,然后紧接着便就这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唉,无知者无畏,越是无知的家伙,对自己所认识的就越为坚定!”
虽然刀疤男听不明白叶远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是清楚这一时半会儿,恐怕他们两个人是出不去这禁闭室了。
而等到了马天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之后,却也不见关雨桐的身影了。
这个时候的马天也是一阵的怅然若失。
“唉,可能是关小姐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于是就偷偷的走了吧!”
马天的眼神之中闪过了几分的无奈。
而就在这个时候,下午六点一到,太阳已经偏西了,这个时候的马天收拾了一下东西之后,然后紧接着便就这么直接离开。
等到马天离开了之后,他的文件柜就这么慢慢的被人给推开了,然后紧接着便就探出了一个怯生生的小脑袋,这人不是关雨桐,还能是谁?
这个时候的关雨桐就这样从桌子上,拿了这禁闭室的钥匙,然后紧接着又穿上了马天的制服,戴上了帽子。
关雨彤的个子本来也不矮,一米七五的净身高,虽然比马天矮了那么一点,但是两个人的身形还是颇为相似的,再加上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在这昏暗的灯光之下,要是没有人仔细看的话,恐怕还真未必能够分辨得出来。
这个时候的关雨桐就这样小心翼翼的朝着外面走去,她来到了关着叶远和刀巴南的禁闭室,这个时候的她就这样小心翼翼的推开了禁闭室的门。
叶远和刀疤男甚至第一眼都没有分辨得出这是关雨桐。
而这个时候的刀疤男,也是,就这样一下子就站着笔直。
“下午他只不过是和您开玩笑而已,这两天这个小子可能精神有点不大正常,所以就只是喜欢说胡话,您也别放在心上!”
但是关雨彤朝着他们这边走过来的时候,叶远就发现了,这人肯定不是马天,这个时候的叶远在一旁,只是这么偷偷的笑了笑。
“别向马队长求情了!”
此时的刀疤男在听到了叶远这么说完之后,脸色腾地,一下子就这样变得难看了起来,他转过头来狠狠的瞪了叶远一眼:“我说你小子难,不成是疯了不成!”
而这个时候,叶远并没有理会刀疤男,而是看向了关雨桐。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应该是关小姐吧!”
这个时候的关雨桐在听到了叶远这么说完之后,当时也是这么微微一惊,不过紧接着她便就这么慢慢的摘下了自己头上戴着的帽子。
关雨桐朝着叶远这边看了一眼,眼神之中闪过了几分的困惑之意。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此时的叶远嘴角边就这样勾起了一丝邪魅的弧度:“秘密!”
关雨彤的脑门上当时也是冒起了三条黑线,眼睛死死地盯着叶远:“你一定知道些什么,他不相信的并不代表我不相信,你可以和我说说看!”
叶远在一旁摇了摇头:“不行,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被你报道出去的话,到时候谁都会清楚,这是我们说的,等到了那个时候,监狱里有了负面的影响,他不能找你的麻烦,但是能找我的麻烦!”
叶远说着就这样朝着那椅子这边走了过去,然后紧接着便就这么坐在了椅子上。
关雨桐在听到了叶远这么说完之后,当时也是气不打一出来,她的眼睛就这样直勾勾地盯在了叶远的身上。
“难不成,你们还想这所监狱里面再继续的出现赵管教那样的人吗?”
叶远听到了关雨桐怎么说完之后,只感觉自己的心这么微微一疼,他犹豫了片刻之后,然后紧接着便就这么轻声的说着:“赵管教现在怎么样了?”
关雨桐听到叶远这么说完,脸色也是微微的有些苍白。
“赵管教现在的情况很不好,特别不好!”
关雨彤把特别不好,这几个字咬的很重,此时的叶远也是这么愣住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记者吗?”
叶远还真不相信关雨桐是记者,因为这个时候的监狱没有必要给自己找麻烦。
关雨桐摇了摇头:“我是一名心理医生,那位赵主管就是我的病人,他的症状实在是有些诡异,我根本就没有看到过这么奇怪的病症!”
“惊吓过度?”
关雨彤摇了摇头:“看样子不止惊吓过度,而且他现在只是机械性的重复着那么几句话!”
“他说什么了?”
“钱,钱,钱…”
“还有呢?”
“快点还我钱,那是我家老头子的救命钱!”
“还有别的吗?”
“要是再不还钱的话,那可就要死人了!”
此时的叶远也是这么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慢慢的转过了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