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支支吾吾地辩解:“没人给我报酬。”
我随即展示出回像石,问他:“是他们两个,对不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这位小师弟,撒谎可不是君子所为。”傅渊执法司的法袍,向我大步走来。
“傅渊,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惊讶地问。
傅渊轻笑道:“有点事情要处理,需要帮忙吗?”
在傅渊的帮助下,我顺利拿到了他们诽谤我的证据。
处理完师尊交代的修行事宜后,我急忙回到我的小宅内,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回想了一遍,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我激活了江澜的通讯符,起初没有回应,直到一个多小时后,他才传来讯息。
“什么事,清月?”那边隐约传来潺潺水声,江澜似乎不在住处。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江澜,你在哪里?我想问问你,我该怎么修复我和父亲的关系呀?”
江澜的声音里带着喜悦:“清月,你终于想明白了?我马上过来和你说,你等我。”
“好,路上小心。”
大约半个时辰,江澜到了。
门一开,那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正是继母常用的灵香。
我捂着鼻子问:“你这香味从哪儿来的?”
江澜闻了闻袖子,笑着不以为然:“没什么特别的。”
我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拉过江澜的手,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江澜见状,立刻慌了神,连忙为我擦眼泪:“清月,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哭起来?”
我泣不成声:“江郎,我怀疑父亲在外面有别的女子,甚至可能有私生子,父亲会不会把家产都给了外面的人?”
江澜眉头紧锁,一边安慰我,一边追问:“清月,你怎么知道的?”
“上次无意中看见他在书房中收到一女子的飞鸽传书,那女子叫他去看看孩子,父亲现在对我已经没有以前的感情了,继母的女儿他也觉得是耻辱,这些家产,将来恐怕是要给那个私生子了!”
我紧紧握住江澜的手,所以他眼中的那丝算计并未逃过我的眼睛。
“江郎,你无论如何一定要帮我啊!”我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诚恳。
江澜听了,却想推脱:“清月,可这些都是你的家务事,我实在不方便插手。”
我低头答应:“好吧。”
江澜轻轻摸了摸我的头:“清月,我明天还要修行,先走了,你也早些休息,晚安。”
我勉强挤出笑容:“晚安,江郎。”
看着江澜关上门离开,我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这种狗血的剧情,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望着堂屋中央供奉的灵位,真正地泛起委屈:“娘,我好想你。”
想到灵位旁放着的遗嘱和契约,那些去捧着父亲的人顿时成了跳梁小丑。
母亲当年可是逍遥城中唯一一位突破了大乘期的灵师,多少人踏破门槛想要得到她的芳心,她却只选中了父亲。
母亲啊母亲,你灵力如此高,却识人不清。
入赘之人,能是什么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