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福临来到了柳若菲的房间,敲门无人应,推门一看,里面空无一人。他经过叶青麟的房间,想找叶青麟诉诉苦。敲门后,叶青麟的房间无人应答。
他无精打采地来到谭墨的房间,将门推开一道缝,向里偷看,叶青麟与柳若菲果然在这里。终于找到亲人了,上官福临捂着肚子,摇摇晃晃、可怜兮兮地走进了房间。
上官福临马马虎虎的向叶青麟行了个礼,看着小几上空着的碗、碟。他委屈地问柳若菲:“柳少卿,你为何如此偏心?我闹了肚子,在房间中,饿了一天,为什么你就不能关心一下我?”
柳若菲看着有气无力的上官福临,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你在房间,以为你又一个人,偷偷溜外出吃大餐了呢。”
上官福临又是摇头,又是摆手,辩解道:“我什么时候做过那样的事情?你不要诬陷我。”
“贵人多忘事,是你自己说的,那次被人追杀了几条大街?”柳若菲对他出去吃独食的事情,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上官福临一怔,忽然想起,上次被乌雀堂两个疯子追杀,抢到柳若菲做的蛋炒饭,吃开心说漏了嘴。他急忙瞪起眼睛,澄清道:“那次根本就没吃到嘴,就被人掀了桌子,这样是不算的!”
柳若菲不再理睬他,看向谭墨。
上官福临顺着柳若菲的视线,也看见谭墨。他见谭墨手中不是吃食,只拿着一幅画,心里很是失望。他凑过去一看,画上表现的是他们在客栈时的情形。
叶青麟在喝茶,上官福临与谭墨正在下棋,柳若菲在画架前画。上官福临一看这张画,转身瞧了瞧叶青麟。
叶青麟向他点了点头。
上官福临明白了叶青麟的意图,他将手搭在谭墨的肩头,说道:“好兄弟,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我们就是你的兄弟,是永远不会背叛你的好兄弟!”
谭墨眼睛潮湿,他担心眼泪滴落,弄脏了叶青麟辛辛苦苦画出来的画作。他将画作,小心的放在一边。他伸出一只手,重重的拍在了上官福临的手上,重重地点了点头。
上官福临看到谭墨被自己说的感动了,立即凑过去,在他耳边说道:“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饭同吃,你一定饿了吧,兄弟我够义气,帮你分担一些病号饭吧!”
谭墨被他说得哭笑不得,为难的看了看柳若菲。
柳若菲早已看破上官福临的小心思,她伸手打了一个哈欠,说道:“太困了,你们聊着,我回房间睡觉去了。”
上官福临站起来,想拦住柳若菲,却见叶青麟挡在了他的身前。他眼睁睁的看着柳若菲消失在门口,颓丧地倒下床榻之上。他依靠在谭墨的身上,捂着肚子说道:“我是真的病了,为什么她就不相信呢?”
“你的确是病了,不过你的病我也会看,就是馋病犯了!”叶青麟看着他那无赖模样,一甩袖子出了谭墨的房间。
“狠心的两个人,好兄弟,我现在只有你了。”上官福临紧紧的靠在了谭墨的身边,生怕最后一个盟友也将他踢出门外。
第二日清晨,叶青麟看着柳若菲端着两个托盘,走进谭墨的房间。
他跟随着进房间,看到上官福临竟然一夜未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和谭墨并排挤在一张床榻之上。他看到柳若菲端着病号饭进来,眼睛冒出亮光,立即坐了起来。
他突然又像想到了什么,急忙平躺在榻上,口中哼哼唧唧。他嘟嘟囔囔,说着自己满身的不舒服。
柳若菲未说话,只是将手中的两个托盘,分别摆在了他们的面前。叶青麟看着上官福临,那个无赖正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病号饭,一边偷偷的向他挤眉弄眼。
叶青麟马上感觉到自己的心里胃里,不舒服起来。他突然觉得自己也病了,只是他终究没有上官福临那样的厚脸皮。
他偷偷地咽了一下口水,拉了拉柳若菲的袖子,示意她出房间。柳若菲不知道叶青麟有何重要的事情,立即跟着他走了房间。
叶青麟一脸严肃地对柳若菲说道:“那日你许诺,第二日要做东坡肉的。什么肥而不腻?什么润滑可口?我怎么一口也未吃到?”
柳若菲将口张成了大大的“o”字形,她的确想吃东坡肉,这段时间太忙了,把这事忘记了。
她急忙说道:“好呀,好呀!王爷等等,我这就去做。”柳若菲为叶青麟用诱惑的口气,说出的形容词,弄得简直要流出口水来了。她立即一头扎进了厨房,去找五花肉。
吃饱饭的上官福临,正心满意足的与谭墨躺在床榻之上。忽然他鼻子抽动,不知从何处,飘过来一股香喷喷的肉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