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菲与叶青麟正向钟粹宫走去,路上叶青麟很是生气地说道:“昨夜那人又溜来去找你了?”
柳若菲心虚的点了点头。
叶青麟气愤地说道:“他今日跳墙,明日挖洞,总是夜里偷偷找你,想干什么!”
柳若菲板起了脸,也生气地说道:“叶青芮、淑妃都被放了出来,为何一尘就不能被放出来?”
“你又说错话了,世上哪有刘一尘,只有叶青云。”叶青麟看到柳若菲生气,语气变缓说道。
柳若菲却不想与叶青麟计较这些细枝末节,她只觉刘一尘又未犯错,顶着他人名头活着也就罢了,为何要被囚禁王府之内?
“他身份不明,父皇未将他剐了,已是开了天恩。”叶青麟低声解释道。
“不是已经滴血认亲了吗?”柳若菲虽然不相信这种技术,还是嘟囔道。
“那人是杀手出身,行事又古怪,父皇怎么肯让他出现在大庭广众面前。”叶青麟说道。
“不是已让他学习皇家礼仪,学习四书五经了吗?”柳若菲还是不解。
“他那样的人,哪里是短时间可以开化的?”叶青麟不知柳若菲为何如此护着那个捣蛋鬼。
“他若是学会了,你就将他放出来?”柳若菲听到了问题所在。
叶青麟看着柳若菲眼中的清澈,无奈的点了点头。
两人走进钟粹宫,丽妃虽已封后,依旧住在此宫。
白皇后看到两人进来施礼,将两人拉起。她看着柳若菲说道:“周夫人一点也不禁吓,本宫向她问起玉佩之事,她就抖个不停。”
她见柳若菲听得认真,炫耀地说道:“本宫不语,静静看着她,她就不停地叩头,主动解除了麟儿与周欣瑶的婚约了。”
“皇后娘娘就未治她的罪?”柳若菲笑着问道。
白皇后从荷包中摸出了一块晶莹剔透的鱼形玉佩,一边摸着玉佩,一边低头陷入了沉思中,娓娓说道:
“此玉佩有两块,双鱼拼在一起,头尾相扣,如阴阳双鱼一般成一个圆。本宫年少之时,与周夫人交好,就将一块玉佩送给了周夫人。人心难测,她竟然趁本宫不在,以此物逼麟儿娶她的女儿。”
白皇后说到此处,抬头看了柳若菲一眼,歉意说道:“本宫看到此物,想起了从前,不忍再责罚她了。”
“皇后娘娘是想着周欣瑶未当上太子妃,心痛她吧!”柳若菲打趣道。
“哼,本宫哪里是那样心慈面软之人?”白皇后转头看向了叶青麟,问道:“麟儿,叶青君是否还会危及你的太子之位?”
叶青麟看着自己的母后,茫然地摇摇头,奇怪她怎么关心起政治来了。
白皇后说道:“你不可掉以轻心,将他像叶青云一样,剐了吧,这样才没有后顾之忧!”
叶青麟惊诧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感觉自己真要不认识自己的母后了。
白皇后嗔怪地瞪了儿子一眼,说道:“女人吗,该坏就得坏,该狠就得狠!你若有什么要求,尽可以提,母后可在你父皇耳边,吹些枕头风!”
叶青麟转头看向了柳若菲,犀利的眼神分明在问:“你都给我母后灌输了些什么?就是这些乱七八糟可怕东西!”
柳若菲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向着叶青麟歉意一笑,她怎么会明白,给白皇后讲过许多,她只记起了这些。
“唉!”白皇后望向窗后,仿佛陷入了沉思中,呢喃说道:“只是凡做诸事,还是要讲求一个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