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菲也很颓丧,说:“我们一来,就派人抓捕他,至今未见踪影。”
这时,有人将肥胖的王管家押了过来。柳若菲眼前一亮,急忙问道:“王管家,你可知道蓝儿和谭公子现在哪里?王善人又在何处?”
一向养尊处优的王管家,被人五花大绑,像头死猪似的被人摔在了地上,口中直喊“饶命,各位手下留情……”
他突然听到了柳若菲的声音,急忙扭动着肥胖的身子,挣扎着想抓起,可是他累得满头是汗,因双手被捆于身后,也未能起身,只能大声呼喊道:“柳小姐,我是王管家!救我,快快救我!”
柳若菲看到这头蠢猪,顾左右而言他,急忙又问了一遍:“王管家,你可知道蓝儿和谭公子现在哪里?王善人又在何处?”
王管家哭丧着脸,说:“小人不知,老爷的许多事,自有老爷身边的人为他办,从不让我插手。老爷上午还在书房,何时外出,小的不知。”
柳若菲对这个一问三不知的家伙,真是无语,懒得再理睬他。她转过身问搜查的护卫,可是抓到一些可疑的黑袍人?还有王家中的护院都在何处?
两名护卫上前抱拳躬身道:“柳小姐,院内之人,都已经被控制,分别看押于客厅和几个空闲房间,大皇子正在审问。”
柳若菲一听,急忙让他们带路,想去找这些人,希望可以撬开他们的嘴,得到蓝儿和谭墨踪迹的线索。
三十一紧紧跟随着柳若菲,她们刚要离开,就听到王管家杀猪般的嚎叫:“柳小姐,救命!我知道一件与您相关的事情,这就告诉您!千万别让这些人杀了我,我很有用处的……”
柳若菲听了,急忙回身,来到了王管家的面前,说:“你知道什么事情?”
“柳小姐,别杀死我,我有用,能办很多事情。”王管家涕泪横流地说。
“你到底说不说,要是你胡说,耽误我的时间,我现在就让人割下你的脑袋!”柳若菲懒得听王管家唠叨,吓唬他道。
“我说,我说!”王管家一听脑袋要搬家,急忙说:
“我家老爷看到柳小姐美丽、能干,想将小姐永远留在王家。前几日,他命我准备一架马车,三个与柳小姐一行相近的人,穿上了你们的衣服,在回莲慈庵的路上,护院将三人及马车都丢下了山崖。老爷已经安排好,让人向莲慈庵报信,谎称柳小姐落崖,从此柳小姐留在王家,再无人追究。”
“哦,竟然有这件事情,你家老爷好歹毒的心肠。”柳若菲听后,心中大吃一惊,未想到王善人竟然如此算计自己。
“好吧,既然你坦白了此事,我让人不难为你,但是,你还帮王善人做了什么坏事?还有王善人会躲藏在哪里?你好好想一想,都写到纸上,官府会酌情定罪。”
柳若菲吩咐护卫,将王管家单独关起来,准备好纸、笔,看着他交待问题。
柳若菲正欲离开,想起密洞中,那个外貌酷似王善人的圣主,又继续问道:“你家老爷,可有兄弟?”
“小人知道得不详,也从未听老爷提起有兄弟,更未见到有兄弟登门看望过老夫人。”王管家想也未想,直接回答道。
柳若菲点点头,看了着王管家那张被汗水、眼水和着泥土,黑一条、白一道的脸,严肃地说:说:“你记住: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王管家听到柳若菲的话,不由得一怔,反应过来后,将头点得如同小鸡啄米,说:“小的一定坦白,一定坦白。”
柳若菲没有时间看他表演,跟随护卫找寻关押的黑袍人。
他们来到来到客厅前,却见三十多名黑袍人的尸体,被摆放在庭院中。柳若菲上前查看,这些人脸色青紫,皆是中毒而亡。她从荷包中取出一副手套,戴好,双手掰开了死者的下颌,发现他口中的后牙皆缺少了一颗。
柳若菲有些原主的记忆,对这个国家也知晓一些,死士绝对是皇室与朝廷官宦人家才养得起的。王善人,一个看似平常的村野乡绅,手下竟养了这样多的死士。这个王善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那个与王善人长得相似的,到底是谁?
柳若菲惊诧、狐疑。
正在这时,一个护卫慌慌张张地跑来,看到从客厅中走出的叶青麟,忙跪倒回禀道:“大皇子,从密洞中被押解出来的黑袍人,暗中咬碎自己口中的毒牙,自杀了。”
柳若菲急忙问:“我在洞口救治之人在哪里?”
护卫一听,脸色一白,忙回答:“小的听从柳小姐吩咐,将他单独安置在一个房间中,小的立刻看看去。”
说完,也未等柳若菲开口,飞身而起,向一个房间奔去。
柳若菲和叶青麟相互看了一眼,只是匆匆对视,双双收回目光。
叶青麟今日第一次抱女孩子,若说是为了救人,倒也无可厚非,只是他无意间,抱着不放手,就连自己也过不去这关。
清醒后,他内心既紧张、又羞愧,急忙躲避柳若菲。可是王家就这么大,两个人又都在调查蓝儿他们的失踪案,很快又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