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怕他这张嘴再说下去,这边就要叫救护车了,到时候抬他的就不是他们,而是附近医院的救护人员了。
墨允城从小到大都比不过他。
好不容易有了嘲笑墨流渊的机会,肯定是想逮着个机会笑个够的,就算被他揍那么几下又怎么样?
但是转眸却见周泽通极度恐慌的眼神,倒是笑了笑,点头应了。
之后周围的人就玩成了一团,有人叫了小姐,墨流渊和周泽通他们对这没兴趣,但是也没意见,他顶着这张脸,坐在角落一个人喝酒,存在感很低。
反观周泽通他们就惨了,周泽通长得好看,郭飞身形高大强健,各有吸引女人的魅力,一直在拒绝过来敬酒的女人,有些应接不暇。
墨允城在旁边笑着看他们,“你们两个,不挑个人怎么算出来玩?难不成也想学我那没出息的弟弟?”
李舒文看了一眼角落那边的墨流渊,眼中划过一抹遗憾和无奈,坐到了墨允城的身边,“允城,你别管他们了,这些人我已经对他们放弃希望了。”
墨允城笑了笑,转眸看向了李舒文,“文哥,我听说……你们这批新人演员里面有很多不错的美人,介绍几个给我呗。”
“再好的女人,你墨三爷还能没见到过吗?”李舒文笑着调侃他,“不过说起来,最近新开拍的《兰禹州》势头很好,关键还是那个作者本身人气实在是高,想必能大赚一笔。”
“作者?你说的是那个叫清云的作者吧,说实在地,我最近也在看那本书,说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竟然迷上了小说这种东西。”墨允城说着,事实上他的确是熬夜看完的。
清云的书已经遍布全国各地,上个月还出了十五个国家的翻译版本,售卖到了国外,在国外也大火了。
李舒文放下了手上的酒杯,点头,“我也在看,原本是打算更好地去关注一下这本爆品,没想到也迷上了。”
清云的文笔,不仅是细腻优美,她的故事,充满了浓浓的华国风情,诉说的又何止是爱情,是各样的人性,是喜怒哀乐,悲伤时让人潸然落泪,可又是那么地感人,温暖人心,每次看完都是那般意犹未尽。
可以说,这本书抓住了每一个人的内心,因为每个人内心都有一个缺点,它便是来弥补遗憾的。
“真的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够写出这样的故事,如果可以,一定想亲自见一见。”墨允城嘴角轻勾,眸色却很深。
他原本是想查的,但是遗憾的是,对方显然也是个电脑高手,所有上线地点都是隐藏的,id,微博号,甚至和曲浩然聊天的微信号都是新注册的新号,没有任何的痕迹。
他原本倒是想拜托墨流渊查的,如果是他一定能查到,但是又觉得既然对方刻意隐藏身份,应该是为人很低调的大佬,贸然打扰肯定也不好,便只能暂且放弃这个念头。
李舒文笑,“我让浩然留意了,有消息他就及时告诉我。”
“那演员选好了?”
“明天下午试镜,浩然亲自把关,没什么问题。”
墨允城眸色微转,来了兴致,“那我能去看看吗?”
都是男人,李舒文还能不懂墨允城的心思,这位三爷可是个浪荡的主,有名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和禁欲冷然的墨四爷就是个极端。
于是他嘴角轻勾,“当然可以,我让浩然亲自招待了,到时候你就坐他旁边慢慢挑吧。”
他也不怕他乱来,以他的魅力,什么女人到不了手。
墨允城笑了笑,倒也不解释,他最近也收敛一点了,倒是对曲浩然这位青年导演很感兴趣。
他导的电影和电视剧可为皇天赚了不少钱。
……
第二天周末,沈初云本来是打算去墨流渊那的,结果他说自己有事不回公寓了。
蓝雨周末工作时间长,不在寝室,倪芙蓉刚刚交了一个帅气的学长当男朋友,周末肯定是要去约会的,十点钟的约会,她硬是七点半就起床了,挑衣服,化妆一系列的折腾。
沈初云她们也被迫七点钟就起床了,一个个地坐在旁边低着头昏昏欲睡,好不容易睡过去了,又让她们帮忙看衣服,还让初云给她化妆,三个女孩子都快被她折腾死了。
洛媛媛有社团活动,也出去了。
现在寝室就她一个人了,她想着没事就工作吧。
结果恰巧在这时,她接到了闻晴的电话,“初云小姐,我家里有事得回s市,您在b市吗?能不能帮我带芷羽她们去试镜?”
“怎么了吗?”
“我妈生病了,还要送弟弟去学校参加家长会……”
闻晴的父亲几年前出车祸死了,她那个时候刚刚大学毕业遇到了自己的母亲云慧,云慧聘请了她,薪水是她这个专业的一倍。
闻晴一直很感激云慧的知遇之恩,因此对她忠心耿耿,公司快倒闭了都没想着离开,因此她对沈初云也很忠心,这段时间她布置的任务这么重,她也任劳任怨地。
于是沈初云便道:“没事,这事交给我吧,你赶紧回去,阿姨的身体重要,需要我提前发薪资吗?”
“不用不用……小毛病,我能应付的,谢谢初云小姐……”
在闻晴的再三感谢下,沈初云挂了电话,试镜是在下午三点,现在下午一点钟,沈初云看了一眼闻晴发过来的地址,暗道糟糕,时间好像有点来不及了。
她连忙去衣柜那边换了衣服,套了件T恤和长裤,拿了手机和包就匆匆出去了。
果然沈初云到了公司楼下的时候,几个艺人在楼下等着,一看见姗姗来迟的沈初云,一个个都颇为不满。
“怎么回事?闻小姐怎么说走就走啊,现在谁带我们试镜。”
“这要是耽搁了试镜怎么办?为了这个试镜我可准备了很久的。”
沈初云就在这时从车上走下来,她扎着马尾戴着鸭舌帽,穿地也很普通,她压着帽檐走过来,“不好意思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