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洲慢条斯理地剥着虾:“你别忘了,她是summer的脑残粉,跟她一个公司,她求之不得。”
这样一来,顾亦繁倒觉得解释得通了。
“那我呢?你给我准备什么好东西了?”顾亦炀迫不及待问。
脸上一副不值钱的模样。
沈棠看着这三哥直摇头。
坐在江寒洲旁边的江星屿和沈瞳小朋友以为爹哋是给她们剥虾,把碗递了过去准备接虾。
谁知,江寒洲剥好的虾直接进了沈棠的碗里。
江星屿和沈瞳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虾跑了。
两个小家伙郁闷的叹了口气。
唉,他们俩就是意外啊,妈咪才是爹哋的真爱。
用餐巾纸擦拭干净手指,江寒洲捧起一杯酒敬了顾亦炀一杯:“知道三哥还爱打拳。”
“谁是你三哥,叫我顾三少谢谢。”顾亦炀嫌弃道。
虽然她们顾家已经对他和妹妹的感情走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也不代表他就喜欢江寒洲这混小子当他妹夫。
“好,顾三少,我让朋友搜罗了一副拳王的手套,这可是限量珍藏版,市面上买不到的,不知道你可否喜欢?”
此话一出,云阳端着那拳击手套来到顾亦炀身边,顾亦炀眼睛都亮了。
“我去,拳王的手套啊?我这些年一直四处搜罗都没搞到手,你怎么弄到的?”
“有个认识的朋友,花了点小钱。”
顾亦炀哪里还有心情吃饭,捧着那拳击手套摸来摸去。
“妹妹,你就别挣扎了,直接跟他走吧。”顾亦炀摆了摆手,当场就把沈棠卖了。
刚把虾夹给儿子女儿的沈棠听到这话。
筷子都有些拿不住了。
这人怎么就为了一副手套就把自家妹妹给卖了。
合着她还不如一副手套?
轮到油盐不进,清心寡欲的二哥顾亦璟,他慢条斯理用着餐,神色淡然,自诩他不可能知道他的喜好。
下一秒,江寒洲凝眸看向他:“不知顾总对于傅家那块在京郊的商业用地是否感兴趣?傅氏集团股东急于蚕食瓜分傅家资产,那块地前段时间被拍卖了,我正好出得起价就拍下了。
但是我距离京城尚远,对于地产开发的能力和见解也不如顾总娴熟。不如这块地赠予你处置如何?”
顾亦璟手里的酒杯差点没端住。
那块地起码二十个亿竞拍所得,他真就舍得这么送给顾家?
顾亦炀本来还觉得手里的拳击手套香。
这会儿一做比较,心里便有了巨大落差:“江寒洲你是不是个人啊,你拿副手套糊弄我,给我二哥几十个亿,你说这公平吗?”
“还有我这青花瓷茶具好像也略显敷衍了昂。”顾老爷子也凑过来煽风点火。
沈棠看着他们几个这般模样,只觉得丢人,捂着额头,默默伺候儿子女儿吃饭。
顾亦璟直接站到了江寒洲阵营里:“爷爷,三弟,这块地又不是给我个人,是给顾氏集团开发,你们都占着集团股份,届时分红少不了你们的,格局要放大点,咱们谁都亏不着。”
顾亦璟一说,大家都高兴了。
一顿饭下来,顾家人被江寒洲哄的那叫一个高兴。
对江寒洲的偏见也算是彻底消除了。
饭后,顾家人在酒店入住。
顾亦炀组了个酒局,江寒洲叫来了盛淮扬周远洋等人,一起玩。
沈棠则带着南宫韵和夏知,苏雅一起打麻将。
牌桌上,沈棠手气极好,赢了一个晚上。
夏知是个孕妇,不宜久坐,输多了就逃了。
周远洋喝醉了酒,苏雅过去照顾了。
牌桌上只剩下南宫韵和沈棠。
沈棠本想拉着南宫韵说会儿话。
顾亦炀突然出现在门外,敲了敲门,对南宫韵眉来眼去。
沈棠觉得这俩人不对劲。
“你们俩……干嘛呢?眼睛不舒服啊?我给你们扎两针?”
沈棠故意摁住南宫韵,想炸一炸这丫头。
谁知南宫韵沉不住气,脱开她的手,连人带心一并都快贴到顾亦炀身上去了:“小姑子别搅了你三哥个三嫂的好事啊,乖,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呢?”
“你们这是要去做……”沈棠突然想明白,眼睛越瞪越大。
顾亦炀笑嘻嘻的拉过南宫韵就跑,生怕沈棠揭穿他学坏了。
沈棠无聊的坐在麻将桌前,陡然,她连人带椅子被拖了过去。
转过身,江寒洲高大的身躯蹲下来,面对着她。
手指轻轻勾了勾她鼻尖:“在等我?”
“谁等你啊。我今天累了一天,要去休息了。”沈棠扒开他撑在椅子把手上的那双手准备逃。
江寒洲伸手抱住她,将她勾入怀中,拦腰抱起:“既然累了一天,那我就好好伺候我的女王。泡个澡去。”
“我不要跟你一起啊。”
“我说了我们要一起吗?但是如果你不介意,我当然可以。”江寒洲抿唇而笑,一双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
沈棠只想找个地洞钻起来。
把她抱入套房,丢到床上。
江寒洲扣住她的腰肢,想先跟她接个吻。
薄唇刚准备贴上去。
被窝里两颗黑乎乎的小脑袋突然钻出来,吓了俩人一跳。
江星屿和沈瞳坏兮兮地朝着他们笑。
沈棠吓的直接挂在了江寒洲脖子上:“你们俩小恶魔,什么时候躲到里面去的?”
江星屿撇了撇嘴:“谁让你们只顾自己恩爱,都不要我们了,嫌弃我们多余。”
“我们哪里敢嫌弃你们呀。爱你们还来不及。”沈棠捏了捏江星屿的小鼻子。
江寒洲弯下腰来:“那今晚,我们一家四口睡好不好?”
这段时间他们的确忽略了两个宝贝。
“好呀好呀。”
俩人各伺候了一个洗澡,江寒洲负责给江星屿洗,沈棠给沈瞳洗。
洗好澡后,两个孩子睡在床中央,他们俩各自睡一边,给孩子们讲故事,花了大半个小时可算把他们都哄睡了。
孩子们睡着后。
沈棠打算跟江寒洲聊一聊。
“今天为什么突然这般讨好我的家人?”
江寒洲:“不算刻意讨好,以后我会对他们像对待自己家人一般,一直如此。但的确也有私心,演唱会开完了,你准备回京城吗?”
“你想我回去吗?”沈棠歪头看向他。
江寒洲捏紧手里的故事书:“你明知故问。”
他恨不得时时刻刻将她拴在裤腰带上,带在身边。
“那你就想个办法说服我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