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松再也按捺不住,看到白萧然和白安瑶走在一起时,他恍惚中明白了白萧然对他发脾气时的心情,可是白萧然还能发脾气……
外面匆匆跑进来一名太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请摄政王过去!”
太后隐隐察觉到了什么,看了一眼白萧然,还是允了。
她这个儿子,和他爹哪里都像,包括面对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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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萧然一路不语,想着月松吃醋他心里还是很爽的,不由得哼着曲儿,看着来来往往的妃嫔。
白萧然生的清秀,蓝色衣袍在风雪中显得很是单薄,之前他在雪中给白安瑶穿上大氅时,宫中怀疑白萧然和月松有关系的皇后也放下了心防,再遇到白萧然时,出人意料的依着礼数行了个礼。
跟着太监来到御书房,太监停在门口,压低了声音:“皇上只许王爷一人进入。”
至于为什么,白萧然心里清楚,太监另外好心的嘱咐白萧然道:“王爷小心些,皇上心情不好。”
白萧然点头谢过,推门进入的一瞬间,他的衣服突然被人抓住,整个身体拖了过去,门也被快速关上从里面锁好。
那人速度奇快,白萧然心中一惊,他躺在地上,身上压着一个人,他动了动鼻子,确定身上的人是月松后,微微反抗道:“放开我……”
谁知身上的月松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拼命的撕扯白萧然的衣服,意识到什么的白萧然惊愕问道:“齐越?”
之前月松说过,他和齐越共用一个身体,齐越偶尔也会出来。
只是,他再一次猜错了,不是齐越……
“我是月松。”
月松沙哑着嗓子,身上散发着酒气。
白萧然一把按在他的脑袋上,满不在乎道:“发什么疯?”
“我没发疯!”
月松伸手捉住白萧然的下颌,认真道:“你看着我,你告诉我,你和白安瑶什么关系?”
今天他看到了,他看到了白安瑶握着他的手,两个人关系很好的样子。
心知月松吃醋了的白萧然心情兀的好了起来,他挑了挑眉,“你和叶洋什么关系,我和白安瑶就是什么关系,月松,你觉得呢?”
他的语气很平静,月松知道,他还在生气,而自己的心已经乱成了一团,整个头埋在白萧然的怀里,轻轻的蹭。
“我和叶洋真的没关系,你信我。”
“我信你,你为什么不肯信我?”
微弱的光亮下,白萧然伸手捧着月松的脸,看着他无助的模样。
“白安瑶是我的妹妹,如果我没猜错,她应当是我父亲曾经养过的女儿,她也叫我父亲为爹,只是为什么变成了公主,我不知道, 她只是把我当做哥哥,刚刚太后让她为我生孩子,她都推拒了,我们的关系比你和叶洋更干净。”
白萧然推开月松站起身,整理着衣服,却再次被月松按下。
“可是你们没有血缘关系,而且,她是女的,白萧然,以后你就住在宫里吧,和我们说好的一样,给她安排一个男人。”
白萧然哭笑不得,他也体会到了当时自己胡闹时月松的感觉,他摸了摸鼻子,“我已经安排了男人给她。”
“谁?”
“叶洋。”
白萧然挑了挑眉,心安理得的回答道。
自带换月松不解,他疑惑的看着白萧然亮晶晶的眼睛,静静地听他解释。
“我把叶洋带回去,交给白安瑶,并且告诉他,只要贴身保护白安瑶一年,就可以来伺候你,他的年纪小,正是旺盛的时候,面对一个绝色又有小性格的女子,他不会无动于衷,一句话,干柴烈火,碰在一起总会烧起来的,我们只要推动就行。”
白萧然洋洋得意的笑道,月松却有些怀疑这么做的可行度,要知道,白安瑶可不是一般的女子。
“我记得,当初你是尝了男女滋味以后,才会虎扑帝辛的……”
月松犹豫了一阵才开口道。
一向温文儒雅的月松居然也能说出这种话,白萧然惊讶的看着他。
他以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只有他能做……
“啧啧啧,月松啊月松,原来你也有这么黑的时候,我真是小看了你。”
白萧然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是笑的。
“你同意了?”
月松试探性问道。
谁知白萧然却摇了摇头,“不行,再怎么说,她是我的妹妹,这么坑她我心里过意不去,再说了,让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不难也不容易,你怕什么,她只是把我当哥哥。”
“我怕她把你当情哥哥……”
月松撇了撇嘴,抬起头,正对上白萧然的后颈,这一次,他没有看到黑印,一点都没有,仿佛从来没出现过。
月松惊愕的追问:“黑印呢?”
白萧然一怔,疑惑道:“什么黑印?”
说着。他不断往自己身后看,却什么都没有,月松心知自己说漏了嘴,改口道:“我问……你的心情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
白萧然觉得月松问的问题有些鬼畜,他哭笑不得看着月松,“怎么,我心情好你不高兴了?抖m么?别人发脾气才高兴……”
月松有苦不能言,只能默默低头接受抖M这个现实。
“呐,我是……有个人给了我一块玉佩,我戴着心情就会好。”
白萧然对月松不隐瞒,他如同显摆一样宝物一样,从怀里摸出了那块玉佩,昏暗的房间里,玉佩透着光晕,让人看了心情就会平静下来,有些像圣母玛利亚的光环,这是白萧然认为的。
月松认识这个,当初九尾从轩辕山刨出来的东西,每天戴在脖子上,九尾拜月修炼,玉也跟着他一起,久而久之,玉佩也得了灵性。
玉属阴,月光也属阴,同性相互碰撞,竟然也生了变化,从玉彻底有了灵性以后,它就可以吸收史上所有阴性的负面情绪和妖气,同时也能起到镇妖的作用。
看着白萧然小心翼翼的把玉佩放回胸口,月松且不说玉佩从何而来,就是这缘分已经妙不可言,说起来,也就是物归原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