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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救人小豆一手叼着烟,另一只手把外套搭在肩膀上,吊儿郎当地走着。
“你在这等我,我去抓人。”厉霆锋猛地起身,好似猎豹般光速窜出去。
眼看人近在咫尺,却突然出现一辆黑色吉普车,打开车门,把人强行薅进去。
关上车门,汽车向远处行驶着。
厉霆锋的瞳孔染上一抹浓黑的怒意,他实在没想到鹰隼的手竟然会这么长。
不仅仅在京城搞破坏,武安也涉及。
倘若不把这伙人连。根产除,将成为巨大的威胁。
桑晚小跑到他身边,“现在怎么办?他们现在掳走小豆是想干什么?”
“小豆可能知道什么,怕是要灭口。”厉霆锋紧紧攥着拳头。
前脚李叔李婶落网,后脚小豆就被带走了,除了灭口怕是找不到第二个可能了。
桑晚着急地抓住他,“那怎么办?我们要赶快救人啊!”
他们来也不过是想打听鹰隼的线索,从未想过伤害小豆。
却没想到会看见这一幕。
“你等我下,我去打个电话。”厉霆锋小跑到附近的小卖店。
他前脚刚回来,后脚就来了七八辆军用车。
“走,上车。”
桑晚来不及反应,他就拉着自己的手上了车。
“你没事也不知道来看看我,有事才知道来找我,狠心的男人。”坐在副驾驶的男人回头,不满地吐槽着。
厉霆锋淡淡扫了他一眼,“找人。”
“无情!这位同、志是?”对方的视线挪到桑晚身上,认可般地点点头,“同、志你好,我叫陈强,怎么称呼?”
“桑晚。”桑晚礼貌地微笑。
厉霆锋却冷声威胁,“找不到人拿你是问。”
对方立马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敲打了下司机的脑袋,“听到没,五分钟内找不到人拿你是问。这可是京圈太子爷!”
太子爷?
桑晚下意识地看向厉霆锋,对方没有要反驳的意思。
她知道厉霆锋的身份不简单,但这个称呼确实有点超出她的预料了。
转眼五分钟过去。
“人呢?”厉霆锋冷着脸追问。
陈强讪讪地笑笑,没再多说废话,脸上却增添了几分认真。
又过去两分钟,终于在城边的河道旁找到那辆黑色吉普车。
对方非常警惕,眼看有人过来,猛地插了小豆肚子一刀,将其踹进河里。
随后上车,飞速离开。
他们下车后,河面已经趋于平静,猩红的血色浮现出水面上。
厉霆锋脱下外套,毫不犹豫地跳下水里。
“霆锋!”桑晚抱着他的外套喊他,除了水面上的层层涟漪,没人回应她。
陈强赶紧安慰道,“放心吧,他水性是出了名的好,他敢称第二没人称第一。”
她什么都没说,只静静地盯着水面,希望他赶紧出来。
现在已经入秋,空气中都到泛起凉意,更不要说河里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河里却没有动静。
桑晚慌了。
“不行,我要下去找他。”桑晚大步往前走,却被身后的人拉住了。
陈强哀求道,“姑奶奶你可不要害我,你要是跳下去了,他上来还不扒我层皮啊!”
“他可能有危险,我不能不管啊。”桑晚嘴唇微微发颤。
“再等两分钟,他如果还不上来,我带着弟兄们一起跳下去。”陈强伸出三根手指头朝她打保票。
“两分钟他如果没上来,我自己下去救人。”
“好,我绝不拦你。”
桑晚这才作罢,但心中仍旧忐忑不安。
她从未感觉时间过的如此漫长。
两分钟过去,河面仍留平静地仿佛一面镜子。
桑晚再也忍不住了,她准备跳的时候,河面突然冒出水泡,随后一阵大浪花。
“赶紧去帮忙!“陈强指挥着,“你看我说了他没问题吧。”
厉霆锋把人带上来后,才发觉他的嘴唇已经冷得发紫了。
桑晚赶紧把外套给他披上。
“军医!军医!救人了!”陈强朝身后大喊。
从人群中钻出个瘦弱的身影,跑上前来替小豆治疗。
“还有气吗?”陈强蹲下身子,朝对方的鼻息探探。
军医抬眸,“怕是不行了。”
“我来。”桑晚冲上前去,给对方做心脉复苏,又用手指点中几个关键穴位。
小豆的胸膛渐渐有了微弱的起伏。
“活了活了!真是神了!赶紧把人抬走。”陈强惊呼,对桑晚都多了几分欣赏。
桑晚伸胳膊拦住他们,“还需要人工呼吸。”
霎那间,厉霆锋的脸都绿了。
“不行!”他斩钉截铁地反对。
军医也是会看脸色的,“我来吧。”
反正说到底他也是个男的,也谈不上吃亏,更何况他要是再不表现一下,恐怕饭碗都要让人抢了。
桑晚点头同意,把主场交还给军医。
经过他们的努力,小豆总算是把水吐出来,又他做了简单的包扎止血。
安顿好后,众人上车回部队,陈强给他们安排了两间房间供他们休息。
厉霆锋冲了个热水澡,就躺下休息。
反倒是桑晚,没有丝毫困意,跑到小厨房里去熬姜汤。
由于部队条件有限,桑晚只能做点简单的,去去寒气。
陈强走进来,“同、志,需要帮忙吗?”
“你叫我桑晚就好。”桑晚拿起碗,盛上满满一大碗递给他,“你也喝点吧,去寒气。”
“那我就不客气了。”陈强接过,自顾地坐在她身旁,烤着火,“霆锋能碰上你,我真替他高兴。”
桑晚反问,“你们认识很久了吗?”
“对,我们一起长大的。这么多年他一个人挺孤单的。”陈强喝了口汤,认可地点点头。
桑晚蹙眉,“孤单?厉家上上下下那么多口人,他怎么会孤单呢?”
更何况厉家人都很爱厉霆锋,她有时都会羡慕。
她连自己的家人在哪,姓甚名谁都不清楚,同时又被养父母家抛弃,相比下来她还真可怜,不过她早就习惯了。
“他父亲是司令员,对他的管教十分苛刻,从小他就跟着父亲在部队生活,是有了成绩后,才允许他回家住的。”陈强叹了口气,突然想到什么,激动起来,“你们都见家长了?那我岂不是快随礼了?婚期定在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