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你身上穿的睡衣太土了,柜子里不是有好看的吗?瞧你身上穿的是什么?大嘴猴?宽松无曲线,老子会觉得每天都在睡未成年少女。”
唐颖似乎被我的话哄得很高兴,横我一眼后说:“看在你嘴甜的份上,我给你个奖励。你在网上给你买了一打袜子,到时候要是有人来送快递,记得签收啊。”
我不觉得会是什么好的奖励,挑眉警觉地问她:“多少钱一双?”
“全棉竹炭,评价都特别好。有打折活动,十块钱……三双。”她说完,自己都笑了出来,扭过头去。
我冷哼一声,手像是血滴子似的直罩在她脑袋上,把她扭过去的头慢慢给掰了回来:“哦,那你自己呢?买了什么?”
她笑得更欢:“就买了个包,三万,我用你的网银号付的。”
我盯着她,缓慢地说了句:“干得好。”
“你不觉得这是差别待遇吗?”她惊诧地瞪大眼睛,水汪汪的。
我说:“老子可以穿十块钱三双的袜子,因为不用再生意圈里注重什么形象。可你是我的女人,三万块的包我还觉得太便宜了。”
唐颖瞬间流露出感动至极的眼神,我趁机说道:“明天送完孩子,记得带上户口本,去民政局走一趟。”
她犹豫了两三秒,点头。
我立马将她拥入怀中,紧紧地抱住。
当一个男人真正去疼爱一个女人时,根本不希望她付出什么。反而,对她好会变成一种微妙的乐趣。看着她穿名牌,背好包,用着高端的化妆品,万一她遇见几个爱嘚瑟的有钱妇人,也能嘚瑟过别人。这样就行了。
她等了我三年多,足够成为我用一辈子来疼她爱她的理由。
唐颖被我搂着,身体从僵直到柔软,完全安心又放肆地窝在我怀中。
而我,则用手玩弄着她头上那个扎得异常随意丑陋的叉烧包。
海边的夜晚是有些凉的,一阵肆意狂傲的风从窗外吹进来时,我怀中的女人微颤了下身子。
我抓起她的手说:“手真冷啊。”
“我一个人睡被窝怎么都不会热。而且这会我的脚比手还冷。”她委屈地说。
我看了眼她,没经过她同意就把她一个打横抱上楼。
小彦睡得很香,快四周岁的孩子晚上不起夜,这几天也习惯了自己睡。我在大床旁边弄了个木床,周围都有栏杆,送来的人说这个床可以睡到六七岁。
我弯腰把被子给她盖盖严实,和唐颖一起裹进被子里。
她的脚真的特别凉,蹭到我腿上时有中很强烈地刺激感,我坐起身来,睡到了另一头。
她茫然地问我:“你干嘛?”
我没回答她,直接把她一双小足放在了我睡衣里面,紧紧贴着我的皮肤,她大概是觉得会冷到我,忙缩回去,我用手使劲拽住说:“给你暖热了,这一晚上就不会因为碰到你冷冰冰的脚让老子睡不踏实。”
“还怪体贴人呢。”她笑靥如花,
那些因为时间而产生的疏离感正在一点点的驱散。爱情和婚姻都是需要经营的。一个女人为我忍受最残酷的疼痛生了孩子便是最大的付出,剩下的是该由男人来做。
我有些感慨,现在的女人可能自食其力,可以通过努力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如果嫁人无底线地为一个男人做牛做马,我觉得太不公平。
许多男人也会拿同样的话来说事,比如,要是娶老婆是为了娶个花瓶回来供着,那还娶什么啊?可事实上只要对自己的女人足够好,她才会真正心甘情愿地为一个男人做牛做马,否则只会适得其反,当最亲密的夫妻要是频频为这些事计较甚至吵闹是走不长久的。因为夫妻本是一体,而不是两个单独的生物。
唐颖的双脚慢慢热起来,我几乎感受不到冰凉的时候她把脚抽走了,让我不要睡在床尾。
我向着她勾勾手指:“亲我,就过去。”
“江辞云,你怎么这样?”
我眯着眼睛冲她笑:“老子那样?刚给你暖完脚就翻脸不认人了?操。”
她咬着牙重重向我点头说:“你可别后悔。”
唐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干脆也躺在了床尾,她让我闭眼睛,我很满足地听话闭上,只觉得一只手伸进了我衣服里,随后我就像是离开水的虾子似的扭来扭去。
她绕我痒痒,每一下都挠在我对痒感最敏感的地方,因为她熟悉。
“颖颖,别闹了。”我笑得直抽气,却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