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云顺势扯过我的手放在他肚子上给我暖,半夜的时候他翻来翻去,我也根本睡不着。
拥抱和亲吻都无关于爱情,只不过是两个互相依偎取暖的人在各取所需。
后来的事没有多发生一件,因为荷尔蒙的涌动并没产生什么萎靡不堪。
第二天早上,江辞云还躺在身边熟睡。
我盯着他的脸起码十分钟。
江辞云是我见过的所有男人里最好看的一个,甚至超越了很多当红男明星。
他的肩很宽,胸膛很结实,睡着的时候呼吸均匀又深沉。
而且昨晚他明明产生了反应却没有碰我,这一点让我特别欣赏。
我小心地摸了下他的眉毛,顺着眉骨的地方蜿蜒到眼睛,然后是鼻子和嘴唇。到了下巴处,他的喉结轻滚,眼睛猛地睁开。
我慌不迭地要抽回手,他却笑着抓住了:“刚刚在做什么?”
很小的震荡与波动,悸动的味道依然暧昧。
我瞥开头轻声回了句:“就许你亲我,不许我碰你?”
“不知羞。”他笑着给我三个字,然后就起床洗漱。
接下来的日子,江辞云去哪都带着我。
有时候是打牌,有时候是唱歌,也有时候会和严谨他们整个茶摊子。
一坐就是整个下午,导致严靳每次都会拿我做文章调侃一番江辞云。
渐渐我的心情安宁下来,可从他们的谈话中我也发觉到江辞云不简单,他总说自己很穷,实际上从来没缺过钱花。
有次江辞云上厕所的时候我问严靳他是做什么的?
严靳仿佛听了笑话似的说,你连他做什么都不晓得就和他领了证,胆子贼大啊。
秦风也笑着丢来一句,姑娘,你捡到了宝贝还不自知,真有你的。
最终我依然没从他们嘴里得到答案,也没有在网上搜到关于江辞云的任何信息。
秦风抽着雪茄,弹了弹烟灰:“放心吧,你的事辞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那几个孙子以后有他们好受的。”
我的心轻轻一荡,但很多事不能总依靠别人,欠江辞云的已经够多了。
陆励出院第一天我接到他的电话。
他让我立刻回公司,我没拒绝,有些账的确到了该清算的时候。
避开江辞云谎称去找沈茵,然后就打车杀了过去。
爸妈走后就没在公司露过面,以至于才一进门同事们全都死死盯了过来。
我厌倦人与人之间的复杂关系,连招呼都不愿意打,甩手直奔陆励的办公室。
他西装笔挺正靠在窗口,看得出来恢复得很不错,完全不影响走路。
我随手带上了门,提着满肚子地苦水开了口:“她在哪上班?给家庭住址也行。”
陆励沉默了片刻:“小黎……在我那。”
我一愣,原以为那次她和陈萍大打出手再不可能进陆家,没想到这会居然还能重新回去。
看来她没少用法子,对陆励的在意程度可能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
“你们还在一起?”我问。
“嗯。”陆励沉沉地应了声,然后告诉我小黎用自杀来威胁他,所以……
心机这东西,她还真是不缺。
可如果以为我一点心机都没有那就大错特错,人活着哪个没点心机,只是有时候不屑去耍。
我忍着恶心和愤怒,尽量心平气和地说:“不是想我回来吗?为什么她还在?逗我呢?”
陆励的眉头微微一皱。
他向来就是个多疑又自私的人,这种节骨眼上怎么可能轻易相信谁。
“你确定要回来?”他的语气明显带着质疑。
“我要回来,让她滚。”
陆励的眉头皱得更深。
在漫长的沉默过后,我万万没想到他会扯掉皮带说:“至少让我相信你是真的想回到我身边。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