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妻子的孕期和哺乳期,离婚诉讼无法成功。
再一次的,把沈茵和严靳牵扯到一起的红绳突然断了。
我和江辞云回到海景房的时候,被损坏的门已经修好了,它半开着,我们相继走进去。
商临换了衣服,款式不同,颜色还是暗黑系。
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只猫,特别肥,全身的肉像球儿一样堆着,典型的加菲猫类型。
商临坐在沙发上,轻轻抚摸着这只猫的皮毛,没有看我们,特别缓慢地说:“我约了沈老板来这里吃晚饭。”
我一听,顿时就心惊得很,态度并不好的骂道:“商临,不管你和江辞云的关系究竟坏到什么程度,请你别动沈茵。”
商临缓慢抬起头,像是好笑地滚出窜笑声来:“弟妹,你管不到我。”
江辞云把小彦递给我,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拎起一只猫耳朵就把往窗户那走,嗖的一下把猫丢到了外头的花园里。
他转身警告:“家里有孩子,乱七八糟的宠物别给我带进来。”
“辞云,你火气越来越大了。今天中午我回去吃饭的时候还和那俩老东西说你对我很好,不但把我接走,还要把公司让我一半,他们很高兴我们兄弟俩终于可以团结一心了。”
“你!”江辞云当即变了脸色,指着他骂道:“商临,你他妈别太过分了!”
“看看,这些年你教得都是些什么朋友,动不动就爆粗口,不好。”
商临说完看了我一眼,如同把我当成一个笑话在看,他站起来走到他身侧说:“猫是我替那俩老东西买的,你最好捡回来,明天我还要带过去。这么多年他们挺寂寞的,一个儿子失踪多年,一个儿子有和没有一个样。”
江辞云揪住商临的衣领,猛地一扯:“我不管你回来想弄多少事,总之我还是话,什么阴谋诡计通通给我使出来,都朝着我!”
“已经在做了不是吗?云深集团,你说我进去干副总好不好。嗯,他们一定很高兴。辞云,你伤透了他们的心,这时候应该知道怎么做。”商临掰掉江辞云的手,极度缓慢地说:“我得去做饭了,沈老板很快就会到。”
商临看起来太阴邪了,看上去真不太像正常人。每次看见他,我的鸡皮疙瘩就一阵一阵地往外冒。
小彦困了,我把她抱进卧室放进婴儿床里。江辞云紧跟其后,一进门就暴躁地扯开了衬衣的扣子。
在我的印象中,江辞云是那种永远掌控着别人命脉的人,他的被动越发衬出商临的威胁。
“别担心,我会陪着你的。而且,我觉得与其让矛盾加深,倒不如试试和他解开心结,不是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吗?更何况你们还是兄弟。”
我直起身子,走到他面前抱住他的腰身,轻声说:“对了,为什么商临和你不是一个姓?难道最开始你爸是倒插门?”
江辞云深吁出口气说:“小时候他身体不好,我妈迷信,算命的说他不能跟我爸姓,那个姓克商临的命格,也会影响家人的运气,所以他才跟我妈姓。”
我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心里多少有点自责吧。
我觉得经过那么久的时间自己多少是了解点江辞云的,可我了解的都是自己以为的江辞云而已。
我的脸贴在他胸口,肆意地呼吸着他身上的男香味说:“别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陪着你。那天在阳台上你不是问我别人要说你不爱我,我信不信么?”
江辞云突然推开我,深深凝视着我,仿佛不但想知道我的答案,还要捕捉我的表情。
我的眼神没有任何地闪躲,我轻声说:“我们都有女儿了,我早习惯了生活里有你损我,骂我,宠我。要是你不爱我,根本就不会和我多废话一句。但是,让我了解你好吗?完全的了解,连你不想说的,能不能都告诉我?”
江辞云猛地一眯眼睛,他太敏感了,立刻就问:“商临和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