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这个老糊涂,还等着皇上将凶手找出来,我看你也是够了!”
丞相夫人一听李丞相这么说,心里顿时就火了起来,自己的闺女被人害死了,她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要依靠别人,见鬼去吧!
“不然,你想怎么样?”
“造孽呀,造孽呀!”
李丞相这个时候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心里也不恼怒自己的夫人说的对与不对,这个时候不能替女儿报仇真是不应该做父亲。
“你好好想一想,这前因后果真而入了,天牢还不是皇上下的命令,你将这件事情查清楚,那么害死咱们闺女的人也就差不多找到了,肯定是后宫里的哪一个贱人嫉妒咱闺女。*u”
“这件事情已经派人查过了,和沈家脱不了关系。”李丞相咬牙切齿的说道。
丞相夫人擦了擦脸上的泪,勉强打起精神,问道:“哪个沈家,这安城里还有沈家?”
“你是真蠢,还是没脑子?沈太傅的闺女有多厉害,难道你没听说过吗?后宫里被她把持的密不透风,难道你也不清楚吗?”
“德妃沈妙仪?”
“咱们闺女是被她害死的吗?这个小贱人,看我不撕了她。”
丞相夫人睚眦欲裂,恶狠狠的语气倒叫门外候着的丫鬟小厮吓了一大跳。
“你倒是去撕了他呀,看看你现在有没有这个本事?看看你能不能进的了后宫,少说一些没脑子的话,现在赶快去换衣裳,先较真儿入土为安再说至少让她走的畅快些。”
丞相夫人这个时候乖乖闭嘴的,有什么事情还得是家里的男人出面顶着。
*
临华殿:
淑妃是被人掐死的,究竟是谁会下此狠手呢?
将淑妃目的在哪呢?
究竟是谁有何目的这些问题就像是一团乱麻,白云凡实在想不明白。
若说是为了后宫的斗争,显然舒舒流产的时候,这个斗争就已经到达最激烈的程度了。
陷害了淑妃,淑妃顺势进了天牢,最终的结果是德妃得势。
因为这后宫里除了德妃可以主事,这后宫里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首先要理出一个思路,一个关键的点,一个切入的地方。
掐死了淑妃,却留下了淑妃的婢女,这算是一个关键的地方吗?
舒舒去了天牢,听李德福说在舒舒去天牢之前,舒舒曾在花园里和他争议了许久。
换成犯人的角度去想,也就是这个时候他知道良妃要去牢里和淑妃对峙,也就在这个争执的过程中犯人准备好了兰花香,也就留下了淑妃的贴身婢女,就是为了说出犯人身上有兰花香。
而后宫里最喜爱兰花的也就只有舒舒,目的就是为了陷害舒舒。
白云凡脸上闪烁着势在必得的目光。
犯人只要满足恰好知道良妃要去天牢还得知道一些关键的地方,所以杀人之人必定是太监或者侍卫。
最为关键的问题,他是如何进入这天牢里面呢?
白云凡才不相信犯的功夫出神入化的可以直接通过侍卫恍神的空隙进入天牢里面,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淑妃掐死,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来。
显然这种事情的出现是不符合常理的,即使武功再高强也做不到这个地步。
更为突出的地方便是就算有武功高强的人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天牢,但也不会选择掐死人这种杀人方式。
“李德福。”
“老奴在,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除夕夜的时候,良妃是何时与你起的争执?”
李德福皱紧眉头,这个问题一时之间还真是有些恍惚,“约莫是亥时左右,那时候皇上还在大殿里,奴才听着下面的小太监说皇上已经赐了四道菜,按照时间来,估摸亥时左右。”
“现在将内庭的总管给朕叫过来,不不不……你直接吩咐他,将亥时出现在御花园里的不管是干什么的?到殿里来亲自审问。”
你的服装和尚摸不着头脑也是皇上英明神武这自己一个当奴才的平日里小事可以稍稍揣摩一下圣意这种大的事情还是赶快去办吧,办事不利糟糕。
李德福和内廷的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即就将亥时在御花园以及煌央殿值班做事的全部太监和宫女都集中在了一起。
“这里摆着一百两金子,谁给朕的答案最满意,这1一百两金子便是谁的。”
白云凡目光扫过电力站着的一种人,看着他们眼睛里露出贪婪,新鲜的深色满意了不少,只要对着黄金动了心思,那抓到犯人就应该不难了。
站在店里的一众宫女太监眼睛都直了,这可不是别的,是一百两黄金呀!
“昨日除夕夜亥时你们在哪里,做什么?需要指出一名和你在一起的同伴讲一讲,谁讲的最好这100两金子归谁?”
李德福听的都要吐了,这些宫女太监,你一嘴我一嘴的,七嘴八舌叽叽喳喳里在殿里吵嚷开了,真不知皇上是怎么受得了的?
“都给朕把嘴巴闭上!从北向南一对一对的先说谁要先强化吵嚷头上的脑袋便搬家吧!”
如此一家规范店里瞬时就安静了下来,听着讲话也有了些许愁绪,该违反认认真真仔细观摩揣测每一个人的神情,其中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这种法子无异于大海捞针效果不大呀。
殿里熏香阵阵,白云凡突然想到一个关键的地方:这浓郁的兰花香气可不是寻常脂粉可以办到的!
一个男人怎么会有脂粉呢?所以这香气也就只有一种来源兰花花露。
“后宫的日常用品可是内庭负责的?”
李德福点点头,“回禀皇上,是的。”
“内庭总管何在?”
“这后宫里后妃平日所用的花露都是在库房里放着,还是分开放的?”
“回皇上,这花露其为炔中提取不易,因此都是分开放置单独保管的。”
如此一来白云凡心中便有数了,这花露因为珍贵,每个宫里供应都是定量的,所以一瓶花露的去向基本上有迹可循,这少了花露定是十分明显。
所以……
“将看管花露的人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