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白你干什么!”温蔓猛地推开他,先扇了他一巴掌。
她抹着自己的唇,手指上有血迹。
苏若白哈哈大笑出来,看起来很疯癫:“看来我亲你,对你来说和流氓亲你没什么区别。”
他的右脸一道清晰的五指印,和耍流氓被打了没什么区别。
他慢慢地后退了几步:“行,我以后离你远些就是了。”
“你,陈嘉仪的事情你再考虑一下,再见。”温蔓抹着唇飞快地跑了。
苏若白在原地笑了会儿,从地上拿起小半瓶啤酒,一饮而尽,而后砸了酒瓶。
“嘭——”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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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蔓来托儿所接佑佑来晚了,她透过教室窗户看到里面没有小朋友的身影了。
恰好有老师走出来:“是苏佑佑家长吗?啊孩子爸爸已经接走了。”
孩子爸爸?
江宴迟?
“好的,麻烦老师。”
温蔓一路小跑去自己公寓,在楼下看到了半倚靠在摩托车旁的江宴迟。
已是六点多夜幕笼罩,这栋楼的路灯坏了,昏暗的光线内只能看到江宴迟手指尖一根烟猩红。
他的轮廓笼罩在角落的阴影里,脸部线条流畅立体,眉眼浓墨刚毅。
温蔓上前几步喊了声:“江宴迟,是你接的佑佑吗?谢谢你,你可以先回去了。”
“今天回来这么晚。”江宴迟从阴影中走出来,借着稀薄的月光,他看清了温蔓的脸。
猛地他视线顿住,落在她破血的唇瓣上。
他抬手,拇指指腹碰了碰她的下唇,问:“怎么弄的?”
漆黑的眼,冰冷的眼神,那一瞬间压迫感极强。
温蔓的手指下意识一抖,后退半步,和他说:“不小心磕到的。”
“磕哪里了?”
温蔓垂下眼,心虚:“墙上。”
江宴迟上前一步,温蔓吓得后退一步,他眸光很冷:“行,墙上是不是?我看看是这么墙敢弄伤你!”
并且弄伤的还是那个地方!
江宴迟上了一旁的摩托,启动疾驰,一点不拖泥带水。
直到暗度酒吧门口,他下了车直奔二楼,苏若白刚上了洗手间出来,肩膀就被人用力一推,推到了墙根。
“呵,”苏若白看清来人,淡淡地冒出一句,“你来得还挺快,我以为我能躲过今天呢。”
“我的女人你也敢动!”江宴迟提起苏若白的衣领,目光冷厉。
苏若白喝了好多天酒,脑子昏昏沉沉的,身子更没什么力气,他任由江宴迟提着,抬起头来无所畏惧的看着江宴迟:“嫉妒么?在洛杉矶三年呢,她在我身下承huan……”
“嘭——”的一声,苏若白整个头被打歪,额头撞在了墙上,唇角渗血。
他哈哈大笑出声:“你打啊,我说的都是事实!哈哈哈哈三年时间呢!”
“苏若白!你别逼我废了你!”
苏若白牙齿上都是血,笑起来有些可怖:“那又怎么样呢?人我也享受了,孩子跟我姓了,哦对,她每晚都在叫阿白哥哥呢。”
嘭的一声,江宴迟一拳砸在他的胃上,他下意识一阵干呕,险些把酒水都吐出来,整个身子倒下去,趴在地上。
江宴迟在他的腿上踹了一脚:“别再让我看到你,再纠缠她,我废了你!”
“哈哈哈哈哈。”苏若白趴在地上笑,江宴迟走出了暗度酒吧。
这一晚暴雨,雨水裹挟着冬日的寒意,冷得瘆人。
温蔓缩在被子里,听着雨水拍打窗户的声音,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还没来得及翻开被子起身,一道黑影扑过来,身上都是冰凉凉的冷气。
“你……”她还没说话,嘴唇就被人咬住。
带着情绪的啮咬,唇齿间混杂着淡淡的烟草气,温蔓被弄破的地方又开始疼了起来,她拼命挣扎:“放……放开!你干嘛!”
那黑影放开了她,离开一些距离她才看清是江宴迟。
“江……你干什么!”
江宴迟竟然掀开被子进来,撕扯她的睡衣!
“不怕把佑佑叫来你就尽管喊。”他的声音低哑阴沉,带着情绪。
温蔓忽然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这样?”
睡衣被用力扯开,胸口肌肤luo露出来,温蔓尖叫一声双手抱住遮挡,但江宴迟已经扑了下来,动作丝毫不温柔地亲着她的腰腹而后慢慢上移。
“江宴迟!不行的!”
“和我不行,和他就可以?”江宴迟亲得声音含糊,去扯她的睡裤。
温蔓慌张地抓住他的手,但根本挡不住他的动作:“你干什么你别这样求求你……”
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声音几近哀求。
江宴迟动作一顿,抬头看她,她满脸都是泪,湿漉漉的眼睛满是惊恐。
真的。
拿她没有办法。
江宴迟把她的睡裤拉了上去,亲吻她脸颊的泪:“告诉我,谁是你男人?”
温蔓:“……”
“嗯?”他惩罚性地咬了下她的脸。
“……你。”温蔓服软。
“嗯?我是谁?”
“江宴迟。”
“连起来说一遍。”江宴迟环抱住她的腰,一下下亲吻她的胸口。
温蔓快要害羞死了,她犹豫半晌说:“江宴迟你是我男人,行吗?你可以起来了吗?”
“宝贝,都到这种程度了,今晚还要我起来?”
半夜,浴室的水流哗哗作响,温蔓一遍遍冲刷着江宴迟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浴室门又被打开,江宴迟走进来一起洗。
折腾一夜,早上才迷迷糊糊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