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兰在得知了萧云的目的之后,说:“老人家可不在这里,要真的在的话到处就都是他的大嗓门了。”
听完这话萧云也跟着笑了起来。
张雪兰所说的确实是那老顽童的实际情况,一说到大嗓门,他们就已经确定那老顽童确实不在这里了。
“那倒是奇怪,没听说他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去处理,怎么就不好找人了呢!”
萧云一边说一边准备离开张雪兰所在的这个院落。
为了要实现自己的目的,萧云还是决定在这偌大的王府里好好的找一找。
张雪兰就不跟他一块儿了,虽然为了要去见紫薇的事情让张雪兰也不愿意多花一些时间。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时刻,南宫素也带着人开始向萧云这个方向走。
找萧云倒是容易了许多,毕竟这王府里边很多的人见到了萧云都会行礼问好,很容易就记得了。
南宫素就这样找到了萧云,同时也要有一些事情和他说。
萧云虽然没有什么机会再去找老顽童,他搜寻了一番没有什么收获才转头看着南宫素。
“是什么样的风把您给吹来了?不是有许多的事情还要去处理的吗?”
萧云对南宫素实在亲近,同样也不需要有太多的虚礼。
“如果不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我也不会特意的整个王府里面找你。”
南宫素能够亲自过来找萧云,本身就已经确定了一些事情了。
所以在这样的时刻萧云也变得认真了起来。
只听得对方说:“苏从月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吧?”
“我知道有这么个人,但具体什么事情不知道是什么。”
萧云离开王府也已经有一段时间,他又不愿意去刻意的了解苏从月的情况。
当然就不知道苏从月相关的任何事情了。
南宫素和他解释:“她就是郡主,这一次通过皇后那边已经彻底的表明了身份。”
从最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就猜测这人是皇后派来的。
唯独没有想到,竟然都已经为了接触萧云特意安排了郡主的身份。
萧云一时之间哭笑不得,同时他也说:“婚后我真的是不遗余力,那么这一次您找我又是什么事?”
他们才把所有的话题转移到正确的路上来。
既然南宫素都已经过来了,那么想必就和这个有着一定的关系。
南宫素说:“皇后亲自下了旨意,让你今天和苏从月郡主要一起出去一趟。”
“美其名曰就是要出去游玩一番,增进一下彼此的感情。”
“不去。”萧云斩钉截铁。
“那可是没有用的,”南宫素说,“要真的可以不去的话我也不用特意的过来找你一趟了。”
其实萧云也明白,皇命不可违,他们似乎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受着更多的牵制。
但是建议的大环境如此,他们也必须要依从着等级的制度来生活。
既然他无从拒绝,苏从月那边肯定也是拒绝不了的。
他们这一场出门游会的事情必然就得要做成了。
眼见着萧云仍然是一脸为难,南宫素这才说:“别以为我和你父王不知道你干什么去了,确实是有一些胆大妄为。”
一时间萧云更没有办法反驳,可见他去了结界里的事情南宫素是知道的。
南宫素最后的南宫家势力范围已经极广。
知道他去了结界那边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情况。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答应下来,甚至都没有换衣服就直接出府去了。
约定的地点是两家距离都比较合适的位置。
这样既不偏袒萧云也不偏袒苏从月。
皇后在这一点事情的处理上可是拿捏好了犯罪。
就这样萧云见到苏从月,从对方的脸色看来就知道对方已经很不高兴。
他见到了苏从月之后便说:“不高兴的不只是你一个,你也不必要用这样的脸色,我们不过是给皇后那边做个样,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可以各奔东西了。”
面对着萧云这样无所畏惧的情况,苏从月多少还是有些羡慕的。
苏从月家世可比不得萧云,所以在胆量上也小了许多。
尽管她有许多自己的小脾气,可是在这一刻,苏从月也已经意识到自己和萧云之间还是有着一定的差距。
这种差距不仅仅是他们个人的武力值修为,更多的是身后的家庭条件。
到底是察觉出了这样的差距,苏从月态度已经好了许多。
然而这时候萧云也并不再理会,只是在当前的这一条街上继续向前走。
只要时间一到,他就马上离开,甚至依照着最一开始的计划他应该是在泓人药铺就停下的。
果然,依照他这边行进的速度,就到了泓人药铺。
“到这里就有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了,咱们各自回去。”
萧云根本就不给苏从月任何拒绝的机会,自己率先离开了。
苏从月看这萧云离开的背影,也在原地跺了跺脚,这才扭头向另外的一个方向走。
然而萧云很清楚,他们这边的一举一动也是被人注意着的。
至于苏从月那边能不能有效的应对过去他就已经不关心了。
萧云没有办法回到王府,南宫素一定会追问,为了避免这一点,他不准备从老顽童那儿拿什么药材。
而是在眼前的这个泓人药铺拿一些。
之前从老顽童那里所获得的一本秘籍确实起到了作用。
所以说不能够涵盖全面,但他只看前面的这一本就已经有了极多的学习。
紫薇那边需要用到什么样的药材他自己心里也有了一些数。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选择这一条街来行走。
剩下不多时的时间,他就可以完成自己的最终目标。
至于刚刚和萧云分开的苏从月,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他们苏家的人出现把她直接带了回去。
甚至还有人并不怎么高兴的样子,说:“好不容易获得了这么一次机会,你们就在那路上走。”
“就算是这样也就罢了,是怎么可以做到毫无进展的呢?”
面对这样的说辞,苏从月显然都已经习惯,甚至并不准备去讲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