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大营内烛火摇曳,映得众人面色凝重。纪博长攥着李通发动政变的密报,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阿憨蹲在角落,鼓着腮帮子往嘴里塞冷硬的干粮,含糊不清地说:“将军,要不咱们来个‘古代版闪电战’,连夜杀回咸阳,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不可。” 嬴政抬手制止,“匈奴与六国虽败,但仍有残部虎视眈眈。纪卿家,你即刻率五千精兵回援咸阳;阿憨、墨雪,你们继续追查幽冥蛊的根源,务必斩断敌人后手。” 阿憨刚要抗议,却被纪博长一个眼神堵了回去,只能耷拉着脑袋应下。
当夜,纪博长的军队如黑色洪流,朝着咸阳疾驰。而阿憨和墨雪则带着一支小队,循着青铜面具人遗留的符文线索,踏入了阴森的巫蛊山。山道崎岖,阿憨拄着树枝当拐杖,突然脚下一滑,骨碌碌滚下山坡,惊起一群散发着磷光的飞虫。“救命啊!我这是触发‘古代版滑滑梯’隐藏关卡了!” 他的惨叫在山谷间回荡。
墨雪强忍着笑将他拽起来,突然脸色一变:“小心!有蛊虫!” 只见无数指甲盖大小的甲虫从地缝钻出,外壳泛着诡异的紫金色,所过之处岩石竟被腐蚀出密密麻麻的孔洞。阿憨手忙脚乱地掏出酒坛,却发现酒水在刚才的翻滚中洒了个精光,哭丧着脸说:“完犊子!没了‘杀虫剂’,咱们要被虫子当夜宵了!”
千钧一发之际,墨雪迅速从药箱中取出一包白色粉末撒向虫群。粉末遇空气瞬间爆燃,形成一道火墙,甲虫们发出刺耳的尖叫,纷纷退去。阿憨对着墨雪竖起大拇指:“雪姑娘,你这‘古代版杀虫剂’比我娘的擀面杖还管用!”
另一边,纪博长抵达咸阳城下时,城门紧闭,城头飘扬着李通的帅旗。“纪将军来得正好。” 李通站在城楼上,手中把玩着象征兵权的虎符,“只要你投靠我,保你高官厚禄。否则……” 他话音未落,纪博长突然从怀中掏出个竹筒,对着城头大喊:“李通,你看看这是什么!”
竹筒内滚出一颗首级,正是之前被击毙的青铜面具人。纪博长冷笑:“你以为勾结幽冥教就能得逞?他们连自家圣使都保不住,还能护得了你?” 此言一出,城头守军顿时骚动。原来,李通与陈郃为了夺权,竟与神秘的幽冥教达成交易,以咸阳百姓为饵,换取幽冥教的巫蛊秘术。
李通脸色骤变,正要下令放箭,却见城门突然从内侧打开 —— 赵凌率领的死士早已混入城中。纪博长挥剑高呼:“杀!” 秦军如潮水般涌入,与叛军展开激烈巷战。混战中,纪博长直取李通,两人剑锋相撞,火花四溅。“你以为靠些旁门左道就能颠覆大秦?” 纪博长眼中寒光闪烁,“嬴政陛下才是天命所归!”
而在巫蛊山深处,阿憨等人发现了一座隐藏在瀑布后的古老祭坛。祭坛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青铜鼎,鼎中翻滚着黑色的液体,无数蛊虫卵在其中沉浮。“这就是幽冥蛊的老巢!” 墨雪激动地说。然而,他们刚要靠近,四周突然响起阴森的 chanting,数百名蒙着黑巾的幽冥教教徒从阴影中现身,领头的竟是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她的双眼如同燃烧的火焰,手中握着一根镶嵌着骷髅头的权杖。
“你们以为能轻易摧毁幽冥教的根基?” 红衣女子冷笑,“就让你们尝尝‘万蛊噬心’的滋味!” 话音未落,青铜鼎中腾起一阵黑烟,化作无数蛊虫扑向众人。阿憨急中生智,抄起祭坛上的火把,点燃了周围堆放的干草。“来啊!咱们玩‘火烧连营’!” 火势迅速蔓延,蛊虫在火焰中发出凄厉的惨叫。
红衣女子见势不妙,挥舞权杖召唤出一条巨大的蜈蚣蛊。这条蜈蚣足有三丈长,浑身覆盖着坚硬的甲壳,毒牙闪烁着幽蓝的光芒。阿憨看着逼近的巨蛊,双腿直打哆嗦,却仍大喊:“兄弟们,这虫子长得像放大版的辣条,咱们别怕!” 墨雪则迅速调配出一种腐蚀性药水,泼向蜈蚣蛊的腹部。巨蛊吃痛,疯狂翻滚,撞塌了部分祭坛。
混乱中,阿憨发现红衣女子想要毁掉青铜鼎,急忙冲过去阻拦。两人缠斗间,阿憨突然摸到怀中还揣着从幽冥教圣使身上搜出的符文玉佩。他灵机一动,将玉佩嵌入祭坛凹槽,顿时一道金光冲天而起,青铜鼎开始剧烈震动,鼎中的蛊虫卵纷纷爆裂。红衣女子发出一声惨叫,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在空中。
当阿憨等人带着胜利的消息回到咸阳时,纪博长已经平定了叛乱。李通和陈郃被生擒,跪在嬴政面前瑟瑟发抖。嬴政看着满身是伤却依旧咧嘴傻笑的阿憨,忍不住笑道:“阿憨,这次你又立了大功。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阿憨挠挠头,认真地说:“陛下,我想…… 我想在咸阳开一家‘无敌蛊虫烧烤摊’,让百姓再也不怕这些害人的东西!”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嬴政也笑着摇头:“准了!不过要是烤出问题,唯你是问!”
夕阳西下,咸阳城重归平静。纪博长站在城墙上,望着热闹的街道,嘴角扬起一抹欣慰的笑容。阿憨的烧烤摊已经支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香气,还夹杂着他独特的吆喝声:“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幽冥蛊烤串,吃一串精神抖擞,吃两串百病皆无!” 墨雪在一旁无奈地摇头,手中却不停地帮着串肉。
然而,纪博长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安宁。幽冥教虽遭重创,但残余势力仍在暗处蛰伏。远方的草原上,匈奴单于正在厉兵秣马;六国旧部也在蠢蠢欲动。他握紧腰间的长剑,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 —— 属于他和伙伴们的传奇,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