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憨躺在还发烫的焦土上,望着夜空中炸开的 “烟火”,裂到耳根:“将军!我这‘鞭炮串烧’手艺,是不是能开个古代米其林餐厅了?” 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探马浑身浴血,几乎是从马背上摔下来的。
“报 ——!匈奴主力绕后,正朝陛下亲征大营杀去!” 探马嘶声力竭的喊声,让纪博长的瞳孔骤然收缩。阿憨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却因为动作太猛,脑袋撞上身后的断木,疼得龇牙咧嘴:“不是吧!他们是会闪现技能吗?怎么突然就绕后了?”
纪博长来不及解释,翻身上马,长剑直指北方:“全军回援!阿憨,你带三千骑兵走水路,务必抢在匈奴之前抵达!” 阿憨刚要应下,忽然捂住肚子惨叫一声:“不行!我好像吃坏了肚子……”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
不仅是阿憨,周围不少士兵都开始捂着肚子哀嚎。纪博长猛地想起李通在粮草里掺毒的阴谋,心头大骇。就在这时,墨雪急匆匆赶来,手中的陶罐里装着黑色的黏液:“将军,粮草里的毒药不是寻常之物,我在其中发现了这种蛊虫!”
罐中蛊虫形如蜈蚣,却长着蝎子般的尾刺,在黏液中扭动时发出诡异的 “滋滋” 声。阿憨强忍着剧痛,探头看了一眼,差点吐出来:“这虫子长得比我娘做的黑暗料理还吓人!等等,你说蛊虫?难不成有巫蛊之术?”
墨雪点头,神色凝重:“此虫遇热苏醒,专噬人体元气。现在正是盛夏,蛊虫已经在士兵体内蔓延。更糟糕的是,我发现军中还有人在暗中散播蛊虫卵。” 她展开一张染血的布帛,上面画着神秘的符文,正是之前敌营中青铜面具人摆弄的图案。
纪博长当机立断:“墨雪,你立刻研制解药;阿憨,不管用什么办法,给我稳住军心!我带精锐先行,一定要拦住匈奴!” 阿憨咬着牙站起来,从怀里掏出一把辣椒粉:“兄弟们!咱们来玩个‘辣哭匈奴’游戏!现在肚子痛的,每人吃一口辣椒,痛觉转移,谁先哭出来谁是小狗!”
士兵们被他的奇招逗得哭笑不得,竟然真的有人接过辣椒粉往嘴里倒。趁着士气稍振,阿憨跳上马车,扯开嗓子喊道:“出发!让匈奴知道,咱们秦军就算肚子痛,也能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
另一边,纪博长率领的精锐刚接近亲征大营,就看到漫天的狼烟。嬴政的帅旗在火光中摇摇欲坠,匈奴的骑兵如同黑色潮水,将大营围得水泄不通。纪博长挥剑大喊:“杀!” 却听见身后传来异响 —— 跟随他的士兵中,突然有人眼睛发红,举刀砍向同伴。
“是蛊虫控制了心智!” 纪博长险之又险地避开刀锋,心中大寒。这些被蛊虫控制的士兵力大无穷,普通兵器根本伤不了他们。千钧一发之际,墨雪驾着装满解药的马车赶到:“将军,先喂他们吃下解药!”
解药是墨绿色的汤药,带着刺鼻的苦味。被蛊虫控制的士兵喝下去后,纷纷吐出黑色的虫子,瘫倒在地。纪博长来不及松口气,就看见匈奴阵中,那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缓缓举起权杖,口中念念有词。霎时间,狂风大作,无数蛊虫如黑云般朝秦军扑来。
“用霹雳弹!” 纪博长的喊声被风声吞没。阿憨不知何时赶到,他指挥士兵将特制的霹雳弹绑上渔网,点燃后抛向空中。“嘭!” 爆炸产生的气浪将蛊虫群打散,可面具人又召唤出更多蛊虫,遮天蔽日。
“将军,我有个办法!” 阿憨突然指着旁边的硫磺矿,“咱们把硫磺粉和辣椒粉混在一起,做成‘超级生化武器’!蛊虫怕火,咱们来个‘火烧云’战术!” 纪博长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点头道:“好!就依你!”
当混合着硫磺和辣椒的浓烟在战场上弥漫,蛊虫纷纷坠地,匈奴士兵被呛得涕泪横流。纪博长抓住机会,率军直冲匈奴主帅。面具人见势不妙,想要逃走,却被阿憨甩出的套马索缠住脚踝,拽下马来。
面具落地,露出一张年轻女子的脸。她狞笑着吐出一口黑血:“你们以为赢了?真正的杀招,现在才开始!”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大地开始剧烈颤抖。纪博长脸色骤变:“不好!是地动仪…… 不,是敌军的‘地震车’!”
所谓 “地震车”,是一种巨大的木制器械,底部装有数百个铁锥,由数十头牛拉动,所过之处地面开裂,如同发生地震。阿憨看着这从未见过的武器,咽了咽口水:“这玩意儿比我家的耕地犁牛厉害多了!将军,咱们怎么办?”
纪博长盯着 “地震车” 的运行轨迹,突然眼睛一亮:“它们太重,转向不便!阿憨,你带骑兵绕到侧面,攻击拉车的牛群;墨雪,用机关弩射击操控器械的士兵!我来引开敌军主力!”
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阿憨骑着马在战场上来回穿梭,他的 “特殊战术” 再次发挥作用 —— 他让士兵们在箭头上绑上鞭炮,射向牛群。受惊的牛群四处乱窜,“地震车” 失去控制,纷纷陷入地裂之中。
当最后一辆 “地震车” 轰然倒塌,匈奴与六国联军终于全线崩溃。阿憨瘫坐在地上,满身是血却笑得灿烂:“将军,咱们又赢了!不过下次打仗,能不能先让我把肚子痛的毛病治好?” 纪博长笑着摇头,心中却明白,这场胜利代价惨重,而更大的危机,或许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