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元诚要的就是这句话,听了当然心里特别高兴。
“那就麻烦周少了,周少请你放心,陈文静那个小丫头,我一定帮你搞到手。就算她是孙悟空,但你也是如来佛,她怎么也跑不过你的五指山。”黄元诚讨好地说。
周阳倒没那么乐观,“我觉得这小丫头挺难搞的,而且我不想强迫她,强迫她风险太大。我要她心甘情愿的爬到我的床上来。”
……
陈文静回到家里,她老爸陈坤闻到她身上的酒味儿,有些不高兴:“给你安排正经单位的工作你不干,你非要去私营企业打工。这还搞得一身酒味,你这到底做的什么工作?”
“爸,我不是应酬喝洒,我是和朋聚会,高兴就喝了一点红酒。”陈文静说道。
“我听你妈说,你又找了一份新的工作,还是私人企业,而且是一家小公司?”陈坤黑着脸问道。
“是一家刚起步不久的创业公司,我在里面任总经理,也算是得到了重用。我肯定是阳城所有房地产公司当中最年轻的总经理。”
“就你还当总经理,你们老板要么是个傻子,要么是个骗子吧?怎么会让一个小姑娘当总经理呢?这样的房地产公司能造出房子来吗?”
在父母的眼里,孩子无论多大都只是个孩子,在陈坤看来,陈文静就是一个小姑娘,没什么本事。
也只有林刚是重生者才知道,陈文静在房地产领域未来的成就,那是国内数一数二的。
“对了,爸,我们老板新的这个项目他自己随便画了一个设计图,但他不是专业学建筑的,不太懂,所以他让我给你看看,请你提一些意见。”
陈坤摆了摆手,“我不掺和你们那些事情,一个商人会什么设计,能有什么好的设计?我没兴趣看,你让他找别人看。现在这些商人就是认为设计就随便拿笔在纸上画一画就是设计了,根本不知道建筑设计也是一种艺术,需要有很深的文化内涵,才能设计出让人眼前一亮的惊艳作品。”
“哎呀爸,你就帮忙看一看嘛。都知道你是国内知名的建筑学家,所以才请你帮忙看看嘛。”
“你既然知道我是建筑学家,不知道我做的都是好的设计,都是大工程?才没空替你们看那些小项目。”
陈坤是个老学究,那是相当的固执。
“爸,我们老板要建的是阳城最高的楼,建成以后会是阳城的重要地标之一,您就帮忙看看吧。”
陈文静是陈坤的独女,虽然嘴上时常批评,但陈坤心里非常疼爱这个女儿。
拗不过女儿的一直说,只好帮忙看了一眼。
结果陈坤的眼光刚刚落到草图上,就再也挪不开了。
陈坤以为女儿给他看的图就是一个简单的小区的楼盘设计,但其实并不是,那是两幢楼,是一对双子塔。
1998年的时候,国内还没有那么多的双子塔建筑。
双子塔建筑主要是讲究的对称美,古希腊哲学家毕达哥拉斯是对称美的极端拥护者,他认为‘美的线条和其他一切美的形体都必须有对称的形式。’
而华国对于建筑对称美的追求也自古就有迹可循,几乎所有的古建筑都是对称的。
陈坤之所以一眼看过去很惊艳,就因为他是专家,他知道林刚在刻意的表现这种对称美。
林刚说画出来的图又不是普通的,两个差不多相同的建筑形成对称,在对称之间又有着其他方面的联系。
这种建筑,陈坤在国外见过,但是在国内还从来没有人建设这种双子塔的想法。
而且,林刚设计的双子塔以水晶的折射为主要元素,会因光线照射的角度与强弱变化,在一天不同时间呈现出不同的颜色和光芒,这在陈坤看来实在是太惊艳了!
陈文静见老爸盯着设半天不说话,以为他是看不上,“老爸,我们林总又不是专业的,他弄出来的东西肯定没您弄的好,所以才请你帮忙看看嘛,你就提点意见给他修改一下。”
陈坤相当激动,指着那副设计图,“这真是你们老板自己画的?”
“对啊,他说他随便画一下,这只是他的一个初步想法,因为不专业,所以具体设计的方案还得请您定夺。”陈文静道。
“那你看过这个方案吗?你怎么看?”陈坤问女儿。
“我还没来得及看呢,只知道我们老板要修的是70层的大楼,地下5层,地上65层。他说了修起这个大楼不但短时间之内是南省最高的建筑,甚至在20年以后,这个建筑也还是最高的。”
这话确实是林刚说的。
作为一名重生者,林刚知道20年以后,这片大地上会崛起起很多很多的高楼,在90年代一些10来层的大楼都自封为大厦,后来在几十层的楼面前就成了一个笑话。
林刚既然来自未来,他所做的事情肯定要做提前的规划,他要建的楼不仅是现在最高的,也要在20年以后都不落伍。
他的双子塔建成以后要让这一片区域,成为整个阳城甚至整个南省最高端最繁华的地区。
但是在这个年代要建这样的超高建筑非常困难,各种技术都还远远跟不上。
但林刚知道陈文静的爸爸是有名的建筑学家,有这位老教授的帮忙,还有可能建成这对双子塔。
“你知道他要建70层,那你知道建70层的大楼难度有多高吗?”陈坤问。
“我知道啊,他跟我说过了。所以才需要请您这样的专家作为顾问啊。他还说了,如果国内的这些专家搞不定的话,那就请国外的团队来做。”陈文静说道。
陈坤听了以后半响没有说话,然后突然对陈文静说,“你安排一下,我要见一下你们老板。”
陈文静以为听错了,“爸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见一下你们老板!”
“爸,你见我们老板干什么呀?我在他手下打工,他又没欺负我。你不肯帮忙就算了,还要去骂人?您这又是何必呢?”陈文静无奈地说。
“不不不,我不是要骂他,我是有非常重要的话要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