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以窈凶神恶煞地对着手机讲话,“我就登月了,怎么样?”
“你无缘无故消失好几天,还有理了?”听筒里的声音压低,带着几分咬牙的意味。
南以窈无语道,“我又不需要上朝,爱去哪儿就去哪儿。”
“你是厉太太!谁允许你擅自消失的?”
这句话说完,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沉寂几十秒后,厉瀛洲声音缓和下来,但依旧带着冷意,“下午有个酒会,你和我一起去。”
“我就不。”说完,南以窈嘻嘻一笑,直接挂了电话。
对面,厉瀛洲气得直捏眉心。
这个女人,自己找了苏定律师的事没给他解释,现在还敢挂他电话!
反了!
厉瀛洲拿起外套,起身出去。
黑色宾利一路疾驰到帝苑,厉瀛洲坐在车里,眼眸深深地望着里面。
他不确定南以窈在不在里面,所以来这里守株待兔。
守门的安保本来不知道来的是谁,可在看见这辆气势凌人的宾利后,立马就确定了来人的身份。
这个第一次见面就‘胁迫’白小姐、还朝他们甩结婚证的男人,怎么又又又来了!
真是头疼!
他们几人对视一眼,想着要不要打电话进去通知一下白小姐,让她知晓一下,再决定要不要出来。
至少,这个开宾利的男人没权利进入帝苑,他们还能拦一拦,不然一会儿人出来了,他们可拦不住!
然而,还没等他们做出决断,几人就看见南以窈背着包高高兴兴地从里面走出来了。
“……”这,这大概就是命吧!
他们默默放行。
南以窈也没想到,自己一出来就看见了外面停着的车子。
她扫了眼,径直离开。
宾利悄无声息地驶在她身边,副驾驶车窗降下,传出厉瀛洲冷冷的声音,“上车!”
“……”南以窈没理他,继续往前走。
厉瀛洲‘叱’地一声,车子滑向前面,阻断她的去路。他开门下车,直接拽着她的手腕将她塞进了车里,躬着身体,半身压在她身上。
南以窈抠着他的手挣扎,对他又踢又踹,“婚内强迫犯法!我要告你!”
“行啊。”厉瀛洲淡淡道:“告我之前,先把车震解决了。”
南以窈的脸‘轰’地一下烫了起来。
光顾着挣扎,忘了在车上,车门一关,车子振动,谁知道里面是在打架还是在‘打架’?
关键这还是在帝苑大门口!
南以窈气得不行,偏偏她要脸!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厉瀛洲一双利眸直戳她眼底。
南以窈蹙起眉,“要不然换句别的话?”
这句开场白她都听腻了。
无非就是想问她是不是白芷。
南以窈嘴角勾起笑。
是又怎样?
她又不会承认!
“好。”厉瀛洲松开她的手腕,坐在她身旁,眉眼阴戾,“为什么找苏定的蠢货律师替你处理案件?”
什么?
南以窈错愕地看着他。
她都做好了他盘问的准备,结果,问的这是什么鬼问题?
没听到她回答,厉瀛洲神色更冷了些,嘴角浮起讥诮,“跟苏定已经熟悉到这个地步了是吗?别人欺负你,你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