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月这一改口，倒是把曹斌吓了一跳，还认为秦立是关注自己的家世呢，总要给方清月把把关啊！
“姐夫，我家和您比不了，就算是比较殷实吧！”
曹斌看到秦立的排场了，根本就不敢当着秦立的面吹牛，嘿嘿笑着说道：“我爸开小公司的，我妈在信阳控股，财务科长，说起来比我爸还强呢，我们公司以往都非常好的，就是最近一段时间不行了。”
“哦，你可能误会了，我没别的意思，只要清月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
秦立还能看不明白他的心思，微微一笑，故意问道：“你们公司最近一段时间不行了，也是因为和我们金阳竞争吧？”
“也不完全是和您的竞争，上层经营的也不太好，本来这些事情我也不知道，还是清月对我的单位很在意，我才问了我妈，我妈知道的比较多一些。”
曹斌立即说道：“从我们董事长回国之后，就没赚钱，东城新区的项目没我们的事，最近还连连赔钱，一点进项都没有，十来个亿，所剩不多了！”
“哦？不能吧？”
秦立笑着问道：“听说你们黄董回国，行事很高调的，实力一定也非常雄厚啊？”
“以往就是个二流的公司，仗着省城荣诚集团给我们拉来一些投资项目，还有在魔城的几个项目，其中就有和咱们信阳的合作，还算是见到一些效益。”
曹斌也没想那么多，就把从老妈那里打听到的消息都说了起来：“这次回国之后，有几家国外公司投资不少，我妈说足有十个亿，这不是都被他们给败坏了！”
此时服务员也来上菜了，曹斌暂时打住。
“哦，咱们不谈工作！”
秦立故意岔开话题，和曹斌喝了一杯酒，这才又装作好奇地问道：“十个亿，说多不太多，说少也不少，一大笔钱，就这么败坏了，可惜啊！”
“可不是，我妈都骂他们，不会经营！”
曹斌接着说道：“这不是今天一早就荣诚集团就来了人，好像在办公室里把黄董说了，还把我妈找过去，看了一下账目呢，根本就对不上，还好公司不算太正规，要不然就出大事了！”
秦立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明白了很多。
黄道龙这趟出国，并不是他的能力这么大，上面还有荣诚集团。
这个荣诚集团秦立可听说过，是省城首屈一指的大集团公司，也没想到荣诚才是信阳背后的支柱，怪不得黄道龙行事乖张，高调的不行呢！
“我听说过荣诚集团，在省内可以说是知名度非常高。”
秦立点头说道：“可能和国外有很多家公司都有联系！”
“对，有联系！”
曹斌立即点头说道：“就是我们信阳控股，最近外国人也非常多，好几个国家的都常来，也看不到他们有什么项目，更没有什么投资，就是最初的投资，被败坏掉了，之后就这么扛着呢！”
秦立点了点头，也没再问。
看起来那几伙消失不见的人，很有可能和信阳有关系，以后要想办法派人去信阳仔细调查一下。
生意上的事，秦立并不担心，见招拆招就行了，要是来硬的，自己不怕，身边这些人不行，还是要随时留心的。
“姐夫，咱们喝酒、吃菜啊！”
方清月看两个人一直聊，连忙张罗着喝酒吃菜：“姐夫能来，就给我们面子了，曹斌请客，对吗？”
“那当然了！”
曹斌连忙接了过来：“还能让姐夫请客？以后还要姐夫多照顾你呢！”
“你姐夫出来吃个饭，还能轮到你算账？姜万业也不敢收啊？”
秦立微微一笑：“照顾清月，那是应该的，我们是亲属，以后都是一家人，没说的，这几天把瑞慈收回来了，我还想给清月调动一下，总不能当一辈子文书，那没出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吗！”
“啊？真的啊？”
方清月惊喜的不得了，连忙问道：“姐夫，这次给我调到哪里啊？”
“我这两天就考虑你的事呢！”
秦立故意逗她，想了想才说道：“瑞慈这边人员也不是那么多，刚好办公室的工作还挺忙，你就来这边，当副主任好了，你还年轻，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想着你的！”
“副主任？太好了！”
方清月从卫生员提到文员，干了还没两天呢，这就成了副主任，心里高兴的不得了，连忙拉了曹斌一把：“咱们快敬姐夫一杯！”
两个人连连给秦立敬酒，把秦立也逗得笑了起来，和两个人开心地吃了起来，也没再问曹斌。
下午两点了，三个人才离开酒店。
曹斌自然是要结账，姜万业哪敢收秦立朋友的钱？直接把三个人送了出来。
“姐夫，你不是当着曹斌的面，给我面子吧？”
方清月还不放心，故意慢了两步，搂着秦立的胳膊，小声问道：“真的要提拔我当分院的副主任啊？”
“姐夫什么时候骗过人啊？”
秦立笑了笑：“但是，有一件事你一定要做好，其他的事情，你不用太操心，就听冯昆的好了！”
“行！没问题！”
风清月连忙问道：“姐夫，是什么事？”
“这边的办公室还有一个副主任，就是瑞慈以前的院长郝仁。”
秦立这才说道：“你别的不用管，就给我盯住这个家伙，看看他和什么人来往很密切，别被他发现就行，直接给我打电话，这就是你的工作，我回头给冯昆打电话，让关照你一下。”
“行，那最好了，我最近才接触办公室的工作，还真不太懂呢！”
方清月高兴的不得了：“姐夫，你交给我的事，我一定能办好，随时给你打电话汇报！”
秦立笑着点了点头，带着两个人上了车。
郝仁这个家伙是什么人，秦立太了解了，这次院长不当了，甘心情愿地当了一个副主任，这里面也是有问题的。
信阳那边，吃了个哑巴亏，赔了好几个亿，能放过自己才怪，方清月很机灵，对付郝仁不是问题，倒是要看看他能耍什么花样。
如果再次打击信阳，那黄道龙可能就不行了！
车子还没开走呢，秦立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一看还是佟玲打来的，顺手接了起来：“有事儿？”
秦立可没说是谁，担心方清月回去和苏婉蓉说，但也不是太担心，方清月非常感激自己，就算知道是谁，也未必会和苏婉蓉说。
“当然有事了！”
佟玲那边脆声说道：“你来我家的酒店吃饭了？别走，我马上赶到，有事情要和你说！”
“行，我在酒店等着你！”
秦立挂断电话对曹斌说道：“小斌，你开我的车，把清月送回去，那边工作很忙，清月要立即投入到工作中来！”
“是，姐夫！”
曹斌几乎要给秦立敬礼了，嘿嘿笑着说道：“我还没开过劳斯莱斯幻影呢！”
秦立被两个人逗得笑着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