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我这个人俗,无非也就是为了名利什么的。”
谢安良似乎起来了挑逗的心思,故意开口笑道“毕竟这些可是够自己荣华富贵半辈子的,这世上大多数人都会想要的吧。”
傅林骁看着谢安良,提起这些时候的脸色别提有多开心了“可为什么选在国师府?他们府可是整个贵族里最穷的,有时候肉都吃不上。”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我就喜欢在国师府当个护卫。”谢安良笑道“和你一样,你不就也喜欢在刑部当个捕快。”
傅林骁听闻这些没有回答,似乎是在否定谢安良刚刚说的,但又不愿意亲口说出来。
谢安良看着面前这人沉默不语,便话锋一转询问道“这些都是随便聊聊而已,图个乐呵嘛。”
“你这种性格,在这种地方可不是什么好事。”
“嗯,有人和我说过。”谢安良对此并不在乎,自己用这种性格生活了这么久的时间,若是突然让自己去改变什么,是没有那么容易的“不过人有的时候,不论在什么情况下,还是不要忘记了自己原本的心性如何,不然很容易丢了方向。”
“心性如何……”
快到中午的时候,看着时间也不早了,便把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了刑部,谢安良和宇文辞也就紧接着回府了。
毕竟还有一群嗷嗷待哺的等着吃饭,也不好在外面耽误太久的时间。
国师府,厨房。
“大人,有意一个事情我有些好奇。”
“什么?”
“为什么你和刑部大人对这次的事情那么严肃?命案也不是第一次,用毒杀人也不是第一起了,为什么这件事情放在京都就那么特殊?”
谢安良中间有十年的空白,对于整个南秦国来说,自己对这个国家有过整整十年毫不知情的时期,所以七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对于她来说也是一个迷。
宇文辞听闻也是早就料到,她这种性格没有去问才是最奇怪的“具体的经过我也不清楚,这都是前任国师留下的摊子,当时我还没到京都。
大概也就是在七年之前,发生过一起特别大的毒杀事件,当时在京都发生了至少八起命案,死亡人数达到二十人之多,其中一起还牵扯到了项王。”
“项王?是……这名称听着熟悉。”
谢安良虽然早年并不在京都,但是这个名字自己似乎是在哪里听到过的“我记得有说书的讲过,好像……项王是不是就是皇上的弟弟,前朝的四皇子?”
“对,当时有刺客潜入了项王府,意图用毒刺杀。”宇文辞紧接着说道“虽然并没有成功,但项王的正室妍氏却意外丧命,这在项王心底一直是个疙瘩。
后来皇上下令彻查整个京都,接连找出了四处贩毒的地方,抓获人数高达三十四人。”
“所以……在京都出先毒杀,你们就会怀疑是不是当年的事情要重演。”
“没错,不光是我,这件事情是当朝每个大臣都在意的。”
宇文辞切好蔬菜准备下锅,但奇怪的是油罐怎么也找不到了“安良,你见到我放油的小罐子了吗?”
“油罐?不是就在最右边的架子上,我早上还看到了。”
谢安良放下手里洗这的碗筷,去到架子前寻找了一番也没有找到“奇怪,东西去哪了?”
两人在整个厨房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油罐。
“算了,看样子这几天就只能清汤寡水了。”
谢安良本以为没有肉吃已经够惨了,结果现在炒菜连油都没有“那什么时候再买油?”
“下个月发俸禄的时候。”
“那这几天就只能喝青菜汤?”
宇文辞笑道“你要不想喝汤,我可以做青菜面。”
就在谢安良正绝望的时候,荣叔拿着油罐出现了“大人,是在找油罐吗?”
“荣叔,怎么在你这里?”
“不是我,我也是在柴房找到的。”荣叔把油罐放倒灶台上,叹了口气道“油不多了,省着点用,还有四天才发俸禄。”
荣叔在府上也主要是管理账本,虽然这国师府也没有帐好管理,毕竟也没有多少钱。
但每个月荣叔的工作,也就是从月初开始数着日子,到下一次发俸禄是什么时候。
就在几人正聊着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有一阵骚乱,三人出去一看柴房竟然失了火。
也来不及多想,全府上下都赶忙着救火,也是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勉强保住半个柴房。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就起火了?”
叁齐原本正在前院练武,结果突然听到七椿大喊着火,跑过去的时候已经是火光漫天。
谢安良见状上前打算先把还能用的柴火捡拾出来,结果却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绊倒,转身看过去的时候脸色直接被吓得一白。
“尸体……有人被烧死了。”
“什么?”
听闻宇文辞赶忙上前,顺着谢安良指着的方向看去,一具被烧焦的尸体躺在木头下面,手里似乎是还拿着什么,但没有人干上去拿下来。
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宇文辞上前拿了出来。
擦干净之后一块被烧过的玉石的颜色便显露出来“这个是……和之前那个人身上的一样。”
谢安良听闻上前拿过手里的玉石,仔细查看了一番,确实有一股特殊的气味“这个人不是我们府上的,但他是怎么进来的?”
“……安良,你去刑部叫傅大人过来。”
“好。”
“叁齐,寺秋你们两个帮我把他上面的东西清理一下。”
安良去到刑部的时候,看门的侍卫告诉谢安良他们出去后一直没有回来。
听闻,谢安良便转道去了酒楼,但只有傅林骁在那里。
“你怎么回来了?”
见到谢安良回来,傅林骁还是有些意外的“怎么了?”
“傅大人在哪里?”
“老师去面圣了,还要一会儿回来。”
谢安良听闻疑虑片刻,道“又出现一个死人,初步怀疑也是因为尘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