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刑部说事,整个刑部也就只有你不愿意看到本王。”
“你知道就好。”傅林骁淡淡开口道“没什么事情,你就赶紧走吧,别逼我用强硬的。”
秦羽听闻挑眉,似乎是觉得眼前这人有些自大了“你是觉得凭你现在的能力,能打的过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
说话间,傅林骁也就没有给秦羽反应的机会,直接一个闪步上前打向秦羽。
听到事情的经过,傅廉也只是无奈的叹口气,似乎对于眼前的这个情况,他也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秦羽,傅林骁!你们两个都给我停下!这里是案发现场,像什么样子!”
本以为也没有什么作用,但没想到傅廉的话一出,傅林骁和秦羽立马都停了下来。
见到傅廉回来,秦羽更是变了脸色,很是恭敬“老师,好久不见。”
“你都知道了?”
“是。”
“老师?傅大人,项王怎么也叫你老师?”
谢安良这下子可真的是迷糊了,看起来这几个人的关系真的不一般“项王说他之前在刑部待过,又叫傅大人您老师,所以……项王和傅林骁是师兄弟关系?”
“谁和他是师兄弟,谢安良你别乱讲。”
“……哦,随便猜猜而已。”
傅廉看着当下的情况,还是要先把秦羽和傅林骁分开,一转身想到了谢安良“谢护卫,你又回来,是萧大人有什么事情吗?”
“啊,对,差点就忘了。”
谢安良刚刚也光顾着在一旁看戏,差点就把正事给忘了“麻烦傅大人和我去一趟府上,又有情况发生了,又死了一个,初步怀疑也是毒杀。”
“你……是国师府的护卫?那个打擂台赢了的女子?”
“正是在下。”
秦羽得知谢安良身份后一瞬间有些意外,不过很快便归于平静“不知道方不方便,本王也一同前去?”
“项王要去国师府?”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谢安良深知项王和秦文征之间的关系有多好,现在这种情况把项王带去国师府,若是有什么把柄被抓到可就麻烦了。
“不方便吗?”
谢安良轻笑着开口道“也没有,民女也知道项王的想法,只不过现场多有不雅,项王前去怕是有失身份。”
但对此解释,秦羽似乎并不在意“无妨,本王只是想要调查清楚,关于毒杀案的情况。”
看着秦羽这一定要去的架势,谢安良也没什么办法了,只好带着傅廉和秦羽一起来到国师府,而为了把两人分开,傅林骁则是继续留在了酒楼。
几人来到国师府的时候,第一眼便看到宇文辞正带着府上其他几人在废墟上捡干柴,看看哪些还能够烧火,捡的太入迷也没有发现几人。
秦羽和傅廉见到这一幕也很是惊讶,谢安良见状无奈一笑道“我们家大人比较节省,而且最近这几天帐上有些穷,能省就省点吧。”
“嗯?安良,你回来了。”
“大人,傅大人和项王都来了。”
听闻项王也一同来了,宇文辞也就没再继续捡柴,放下手里的到一旁,便过来了这边。
“项王,许久不见。”
“萧国师。”
秦羽见状打趣道“看起来要让皇上给你涨点俸禄了,堂堂国师大人竟然过得这么拮据。”
“啊……还好,这些年都是这么过的,已经习惯了。”宇文辞听闻笑了笑,道“若是过得富足点了,心底或许反倒不是那么舒坦。”
此时的宇文辞脸上还带着灰尘,衣服也都有些脏了,但似乎就是这样的一份笑容,在那些平民看来,就是他们最大的神明。
秦羽直到面对面的见到这位国师大人,看到他朝堂之外的样子,才发现究竟是因为什么,他才能得到一片民心“果然还是百闻不如一见,本王受教了。”
“哪里,项王言重了,我们还是聊聊毒杀案的事情。”
简单的说明了情况之后,所有人也都大概的有了了解。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和七年前的情况已经高度相似。”傅廉道“若真的如此,那这肯定不是最后一起命案。”
宇文辞沉思了许久,突然想到了什么“如果是有人打算重复七年前的情况,那么最后一个死亡的人,一定和皇室有联系。”
谢安良道“就比如……项王的……”
宇文辞不经意间看向秦羽,犹豫片刻开口道“项王,有一件事情我很好奇,不知道方不方便?”
“什么?”
宇文辞淡淡开口道“项王真的确定……当年的刺客一定是冲着你来的吗?而不是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贵夫人?”
这句话一出来,一瞬间陷入了沉默,这个问题似乎是点到了重点。
就像是宇文辞所说,如果他们真的一开始就是冲着项王而去的,凭着他们把毒粉散布整个京城的实力,不用应拼,单靠毒杀就足够解决。
但他们却反而用了最冒险的方式,没有杀掉项王,反而是在杀掉他的正室后直接离开。
“那要这么说的话,他们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贵夫人?”谢安良听闻似乎也是明白了什么“当年贵妇人是招惹了那个组织的什么人吗?为何要杀?”
“不是冲我……而是冲着……阿欢。”
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秦羽直接转身离去,傅廉见状也紧跟了上去,只是匆匆表示自己之后会再来,有情况随时联系。
宇文辞和谢安良两人也不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毕竟得到最高调查权的也不是国师府。
起身收拾了一下桌上的茶杯,随后便准备再去干活了。
“安良,你去捡柴,我去做饭,连中午饭都没吃,他们几个估计都饿的不行了。”
“那毒杀案的事情……”
宇文辞倒是不慌不忙“调查权是刑部,咱们国师府除非接到皇上的命令,否的这件事情也管不了多少,还是先好好吃一顿。”
谢安良叹了口气道“话是这么说也没错,不过……咱们府上现在哪还有好的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