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我来找你是因为已经有人查到你的住处了,所以你们现在要换个地方住。”
“什么意思?那些人还要打我不成,我不走。”说到这,江心就生气,明明她就没做错什么,而且她也没有拜托秦楚莫做什么,那些人凭什么义愤填膺的声讨她?
见江心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秦楚莫不由的叹了口气,“如果你现在不跟我走的话,我保证你会后悔的,你一定想不到那些人会做出什么奇葩的事情。”
“我不会后悔的,这里现在是我家,凭什么他们要来我就要走啊。”说完江心就不屑的走进房间,并且关上了门。
无奈之下,秦楚莫只能花费一点时间在酒店附近等着,等着江心的求助。
一个多小时之后,加纳酒店楼下就出现了黑压压一片人,酒店的安保全部出动了,江心站在窗子边看下去,心陡然一惊,“这些人,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虽然有些不敢相信,但江心清楚的看到了那些人举着她的名牌,后面还写着“拒绝黑幕,还其他小姐姐公正。”
“天哪。”江心担心的拉上了窗帘,现在她还是觉得她没错,但是也还是很害怕,毕竟她不像段轻儿那样会打架啊。
江心敲响了段含宇的房门,喊道:“段含宇我被人追杀了,你快出来啊。”
只是段含宇还没出来,最外面的房门就被人敲响了,江心感觉外面的敲门声就像是一道催命符一样,等着她出去,然后她就会被一下子结果掉。
“谁啊?”江心警惕的问道。
“客房服务的,这次我们大酬宾所以免费赠送客房清洁和消毒。”那人说话的方式很像是服务员,所以江心就缓缓地打开了房门,只见外面站着一个男人,但是手里没有拿任何的清洁工具,江心朝着远处望了望,也还是没看到,江心的心随即咯噔了一下。
“坏女人,你这么喜欢靠男人上位,今天我就让所有人看看你的真面目。”男人狠厉的说着,眼中尽是狡黠和猥琐,说完就朝着江心扑了过去,撕扯着江心的衣服。
江心吓坏了,拼命的喊叫,只见段含宇推开门,惊慌的摸索到了一个花瓶,想要朝着欺负江心的那个男人砸过去,但是他看不见...那个花瓶垂直的落在了地上。
“疯子,你放开我。”江心拼命的保护者她的衣服,不让那个男人的手机拍到她的样子,可是她根本就拉扯不过一个健壮的男人。
就在江心精疲力竭的时候秦楚莫出现了,秦楚莫一脚踹在了那个男人的后背上,男人踉跄的扑倒在地上。
见那个男人挣扎着起来,秦楚莫更是把那个男人一顿暴揍,“你才是人渣,在牢里好好改造吧。”秦楚莫报了警,警察带走了那个男人,同时也驱散了楼下堵截江心的那群人。
江心惊魂未定的顺着身后的墙滑下去,跌坐在地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些粉丝会这么疯狂。
“现在可以跟我走了吧,见识到那些人的不理智了吗?”秦楚莫蹲在江心面前温声问道。
只见江心拼命的点头,“我跟你走,太可怕了。”
秦楚莫带着江心和段含宇去了去了他自己的一栋别墅,那栋别墅平常是没有住的,但是也有人定时的去打扫,所以还算是干净。
“谢谢你秦楚莫,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江心这次是发自内心的感谢,甚至是感激,但除了说谢谢她也不知道她现在还能说些什么了。
“没事,是轻儿让我去帮你的。”当段轻儿知道江心的事情之后,她就第一时间打电话给秦楚莫了,本来她应该去找江心的,但她发烧了肖寒怎么都不让她离开,所以段轻儿就请秦楚莫帮忙了。
“不管是因为谁,总之你现在就是我江心的救命恩人了,以后不管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说,我江心一定义不容辞。”江心说的豪气,就像是电视剧中的绿林好汉一样。
秦楚莫笑了,他觉得江心是一个很豁达的人,不管刚才经历了多么痛苦的事情,她现在总是能忘得一干二净,“好啊,以后我可不会客气。”
肖家,段轻儿现在已经烧得看不清楚肖寒了,她的眼睑极重,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只想睡觉,但是肖寒总是在她快睡着的时候拍醒了,“丫头听话先别睡,医生马上就来了。”
见段轻儿烧的这样严重,肖寒就不敢让段轻儿合上眼睛,生怕段轻儿就这样睡过去。
肖寒冰冷的大手一直在段轻儿的颈窝,耳后和额头上试探着体温,只觉得段轻儿现在整个人都滚烫滚烫的,没有生气,他担心极了,“医生怎么还没来?”肖寒愤怒的大吼。
话音刚落,医生便快着脚步战战兢兢地进了肖寒的房间,利落的朝着段轻儿的床前奔去,不给肖寒催促他的机会。
执行了一些简单的检查手段之后,医生发现是段轻儿的手感染了,所以才引发了高烧,量了下体温,已经几近爆表了,吃药的效用太慢就只有打针了。
医生熟练地调配好了针剂,给段轻儿用上,不料段轻儿疼的瑟缩了一下胳膊肘。
“你他妈轻点。”肖寒见到段轻儿的眉头疼的倏然皱起,就忍不住爆了粗口。
“段小姐只是高烧,等烧退下去就好了,伤口我已经处理好了,一定要记着这伤口一定不能再碰水了。”医生细心的嘱咐完之后就随着何叔离开了。
而段轻儿现在也慢慢的开始退烧了,脸上沾上了细密的汗水,单薄的一身也被汗水浸湿了,其中的风景依稀可见。
肖寒将段轻儿身上的汗水用干毛巾仔细的擦拭干净,而段轻儿紧皱的眉头也终于舒展了一些,肖寒怕段轻儿穿着湿的衣服再生病,就只好帮着段轻儿把衣服也给换了。
折腾了一天,到了晚上段轻儿的喘息才正常了些,肖寒也总算是松了口气,抚上了段轻儿额前的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