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都干了啥?
我……不会死吧?
一觉醒来,本来头还疼的挺厉害,等看清身边的情况,瞬间……疼得更厉害了!
左拥右抱。
左边睡着关牧念,右边趴着曹爽,一个用软白的胳膊勾着厚粗的脖子,一个拿嫩滑的小腿别着长毛的粗腿,多少男人向往的生活,就这么突然地降临了,可夹在中间的万小丰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甚至还吓得装睡,不敢让她们发现他已经醒了……幸亏她们睡得很熟。
可睡得再熟,也有醒过来的时候,到时候该怎么办?哈哈一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糊弄过去?肯定死无葬身之地。
大义凛然,承担责任?可这有两个呢,她们谁肯做小?要是两个一边大……还是死路一条!
发了半天愁,万小丰终于明白一件事,他肯定没有活路走了,还不如在临死前赚个够本,弥补昨晚醉酒,没什么感觉的遗憾。
拿定了主意,罪恶的爪子从被下摸过去,正中目标……不对啊!都这样了,怎么里面还穿着Bra?多碍事呀!
耳边的呼吸声粗重许多,不用看,就能感受到快速提升的温度,但还是冒着被识破的危险,偏头看了一眼,脸蛋红彤彤,像是烫热的小茶壶,长长的睫毛更是抖颤的厉害……她也醒了!
当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万小丰胆子大了许多,大嘴凑过去,想逮着那红红的小嘴欺负一番,只是刚一动作,耳垂便给狠狠揪了一下,疼的厉害……另一个也醒了!
一个激灵,蹭地一下坐起来,快速地组织语言,想着可能减刑的说词……想了又想,还是找不到什么好的理由借口,正考虑要不要先逃走再说,却发现空气安静的有些过分。
左右看看,两个女孩都还躺在那里,阖着眼睛,睡得香甜……真能装!
万小丰翻个白眼,莫名轻松下来,抬手将盖在三人身上的被子掀下床去,不出所料,除了胳膊和小腿,其它地方都包的严实着呢,明显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有些开心,也有点失落……
但还得装着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两位大小姐,太阳都晒屁股了,请不要再在床上赖着了。还有啊,谁能告诉我一下,昨晚你们到底把我怎么着了?”
没人搭理他。
“喂,你们该负责的负责,该补偿的补偿,装死算怎么回事?”
“负什么责?”关牧念睁开了眼睛。
“补偿什么?”曹爽的小嘴巴也出了声。
“我一个黄花大小伙子被你们这样了,该怎么办……还用多说吗?”万小丰终于找到了适合自己的位置,那就是——受害者!
“好啊,既然你要求了,那你下半辈子就归我负责了。”关牧念坐起来,横肘往他肩膀上一搭,特霸气地宣告。
“你、你想要怎样的补偿都可以。”那边曹爽不甘示弱,满面娇羞地贴他怀里去。
虎躯一震……
万小丰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往洗手间蹿去,“都别理我,我想静静。”
“静静又是哪个?”关牧念眯着眼睛问。
“我们去问问他。”曹爽建议。
砰!
那边万小丰锁了门,再也不肯出来了。
两个女孩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在床上前仰后合,等笑得肚子都疼了,才一起下床,过去敲门。
数下之后没有反应,两人对视一眼,觉得不对,一起撞门,很容易就撞开了,因为门就没锁,然后她们变得很生气……人跑掉了!
爬窗户从五楼逃走之后,万小丰直接去了牛角山,难道回来一次,怎么也要探望一下老骗子,多掏点东西出来。
无为观。
太虚子正倒在躺椅上享受悠闲生活,突地一阵冷风刮过,鸡皮疙瘩立刻露头,一个念头在心底不可遏制地泛涌上来——有危险!
跳起来奔屋里,夹了小包袱,拎着拂尘就往外跑,然后,跟万小丰撞个正着。
“呦,师父,您还出门来迎,这让我多不好意思啊。”
呸!你什么时候不好意思过!
“你来的正好,为师有事要出门一趟,看家的重责大任就交给你了。”
出门办事?逃荒还差不多!
万小丰拦在前面,“师父,有什么事能比咱们师徒重聚更重要?我一来您就走,是不是太寒弟子的心了?”
咱俩需要重聚?隔的越远越好才对!
知道这小子赖皮,走是肯定走不成了,太虚子叹口气,转身往回走,“你难得回来一趟,不去看你那些小情人,到我这儿来做什么?”
“这充分证明了我是一个尊师重道的人,不会为了美色而改变。”万小丰跟上去,“有我这样的弟子,您老人家应该开心才对。”
开心个屁!
太虚子往躺椅上一倒,把小包袱往旁边小桌上一丢,“东西都在里面了,想要什么自己拿,拿完了赶紧滚,别在这儿气我。”说完捂住了心口,看来那里疼得厉害。
“知徒莫过师啊!”万小丰感慨万分,伸手去解包袱,看到里面码放整齐的符箓,两眼放光,“今生得师如此,足矣!”
说着,也不管都是什么类型的符箓,一样抽了三五张,揣进了自己兜里,当然,那不多黑符血符,他是一张没动……拿了也用不上。
“逆徒啊!”看着他鼓囊囊的口袋,太虚子痛心疾首,“你当这些是手纸啊,竟然拿那么多,你用的完么!”
“师父,我也是为了光大咱们太一教啊。”万小丰摆出一心为公的模样,“为了使我教名扬天下。我决定了,就算砸锅卖铁,也要在东海开设分坛,招兵买马,宣扬教义,争取三年冲出亚洲,五年震惊世界。”
不愧是为师的弟子,这不要脸的模样,颇具为师当年的风范……就是没脑子!
太虚子乜斜他一眼,“看样子你是想在学习之余,努力拓展业务,大捞特捞了?”
“都是您教导的好。”万小丰这次没有谦虚,能有这样的打算,还真多亏了他经年累月的敦敦教诲。
我什么时候教你不长脑子,尽想美事了?
太虚子嘿嘿一笑,“那为师就提前祝你财源滚滚了。”
我说,您老人家这表情不太对啊,怎么越看越像是在幸灾乐祸?
万小丰把这他这种表现,当成了心疼之后的嫉妒,并没怎么往心里去,往他身边一坐,“师父,问你个事儿,我们村的变化……到底什么情况?”
臭小子,算你还有脑子,知道问正经事。
太虚子捋着胡子看过来,“附耳过来……”
搞什么?神神秘秘的!
万小丰心中起疑,把耳朵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