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被人推开,拆掉了窗户下的固定扣,直接打开窗户跳了进来。
他打量了一下房间,看着床上的被子有些乱,走到床边,看到上面有一根很长的头发,不禁蹙眉,只觉得是江昔言又虐待自家主子,在江家的时候假惺惺像是担心主子,把主子送进医院,结果床给她睡,主子睡地上!
一定是这个恶毒的女人又在欺负主子!
他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实在不能理解,自家主子为什么偏要待在这个鬼地方,难道被江家那个小作精欺负的还不够吗!
就在他心里咒骂江昔言的时候,洗手间门打开,江昔言从里面出来。
床边的男人直接低头一副恭敬姿态,“主子,你没事吧,我擅作主张的过来,因为你一直没消息!”
江昔言站在原地,看着那长的高高的、模样硬朗帅气的男人,不禁蹙眉。
为什么总有人来打扰她跟阿肆的二人时光?
就……很无语!
没听到主子声音,男人直接单膝跪地,“主子,请罚!”
他以为自己擅自过来,惹怒了主子。
江昔言走到男人面前,男人一直低着头,所以当他看到一双女人的脚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了一下,抬头看向江昔言,在看清江昔言的脸时,他眼中迸发愤怒,直接站起来掐住她的脖子。
“江四呢?你又把他弄哪里去了?你这女人到底还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男人以为江昔言一定是伤害主子伤害到不行了,不然这房间里为什么没有主子身影,主子该不会死了吧……
他的声音带着训斥,带着狂怒的吼!
他这般想着,手居然抖了一下。
洗手间躺着的南宫肆听到外面的声音,立刻起身出来,担心芽芽会受伤,结果刚推开门,就看到江昔言踩着自己手下的手,站在那里耀武扬威,他松了口气,便轻合上了门,好在刚刚动静不大,没有惊到门外的人,因为他什么都没穿!
南宫肆迅速穿好江昔言给他准备的衣服,便打开了门。
“不管你是阿肆什么人,你都是不称职的,我过去伤害阿肆那么多,你为什么不保护好他,为什么不劝阿肆,反倒是就让阿肆在我这里被伤害,现在过来装模作样,就敢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是不是!”
江昔言脚上用力,男人疼的无法动弹。
他没想过自己会栽在一个女人手里,还是这么一个辣鸡女人!
江昔言蹙眉,“这世上唯一能掐我的,只有阿肆,你的脏手也配碰我!”她踩男人的力气越发的大。
南宫肆一直站在门口,没有出来阻止,他还真是有点暴君潜质,不帮自己这誓死守卫他的手下,居然看着自家“妖妃”欺负人!
“你……”男人疼的额头冒汗,他还是不理解,“你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他现在一动不能动。
江昔言翻了个白眼,无语至极,她为什么要告诉这个傻子,保持神秘才显得自己牛逼呀!
男人想要挣扎,却越挣扎越疼,在挣扎过程中,看到了自家主子,他终于放弃抵抗,“主子……你没事?”
他像是有些惊讶,刚刚都想要跟江昔言鱼死网破了,因为他以为主子真的被江昔言这个疯女人折腾死了,结果现在主子就好好的站在那里,主子好像没事了。
江昔言听到脚下男人说的话,急忙跳开,回头看到阿肆,立刻跑了过去,“阿肆……吓死我了……我刚刚出来,就看到在房间里有个陌生人,吓死我了……我好怕啊……他还欺负我……呜呜……”
躺着男人脸色铁黑,到底是谁欺负谁?
南宫肆轻笑,搂住了怀中女孩,他越发喜欢她这般乖张有趣的模样。
江昔言往南宫肆怀里蹭了蹭,假惺惺的吸了吸鼻子,像是被吓哭了。
地上躺着的男人生无可恋,他只觉得自己世界观崩裂,为什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但是……这女人为什么跟主子这么亲近?
这女人疯了吗?
南宫肆冷眼看着地上的男人,像是在让他滚。
可是地上男人根本动不了,他起不来。
“主……”男人刚要叫南宫肆主子,就被南宫肆冷冽的眼神吓得不敢说话。
“阿肆……我好怕呀,我们走吧,这里太吓人了……”江昔言说着就拉着南宫肆往外走。
南宫肆也没说什么,跟江昔言走了,出去之后,南宫肆直接把她抱紧怀里,“吓到了吗?他可能就是个小偷……”
江昔言嗤笑出声,“会有小偷傻到来医院偷东西嘛?医院都是病人,有什么贵重东西!”
南宫肆轻笑,却不知如何解释。
江昔言抬头看着阿肆,看他似乎并不想说什么,便也没再等阿肆的解释,她眉眼弯弯的看着阿肆,“那个人还真是个蠢贼,偷东西都偷到了医院。”
南宫肆陪着她笑,他喜欢看芽芽笑起来的样子,她本来就长的特别好看,笑起来的时候特别能感染人,让人的心情都跟着好了。
江昔言拉着南宫肆进了另一间病房。
“咱们可一定要换病房了,不然我陪阿肆在医院养伤这段时间,还真是要被我那些哥哥们烦死!
哦对了,偶尔还会有个小笨贼!”江昔言笑着跟南宫肆说道。
南宫肆也笑了,小笨贼,这个词还真是用的恰当,能被一个柔柔弱弱小女孩欺负的动不了,不是笨贼是什么!
江墨初不知道洗了多少遍澡刷了多少遍牙,甚至差点去灌肠,想起自己小妹还在狼窝,赶紧回去,结果只看到个躺在地上的陌生男人,他问那个男人人哪去了,那人一问三不知,他觉得男人骗他,打了男人一顿,也没问出个所以然,然后就让人把男人给绑走,带回江家审问了。
之后养伤这几天,因为江昔言威胁医生不要说自己在哪儿,所以哥哥们每次去那间病房都走空,阿肆也得到了很好的休息,在江昔言配的药的帮助下,南宫肆恢复很快,伤口也都愈合了,至于祛疤这件事,就不是很急了。
赶在六哥生日的前天,江昔言便跟阿肆一起回家了。
带阿肆回家真是让江昔言思考了好几天,她该如何让家人都接受阿肆呢……
真是件麻烦事。
可是刚回去,就遇到讨厌的人,这个李煊赫,怎么阴魂不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