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饭的时候江昔言心不在焉,吃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放下筷子,“阿肆……”
南宫肆放下筷子,抬眸认真看着他,他似乎总是会很认真的聆听她说的话。
“我爱你……”江昔言很认真的对他说道。
南宫肆眼睫轻颤,并没有回避她炙热的视线。
被芽芽表白,心底像是燃气一团火,很热。
南宫肆顿了好久,才认真开口,“芽芽,我也爱你……”
说爱似乎太容易,明明彼此并没有多少刻骨铭心的爱情,但是爱情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只需要一眼罢了,他就无法自拔了。
江昔言没有等到阿肆的坦白,她只是轻轻笑了,没有逼问阿肆。
如果阿肆不想说,她不会逼阿肆的,毕竟那是阿肆的秘密。
她只不过有buff加持,所以提前知道了这些秘密而已。
她给阿肆夹了一道菜。
南宫肆在吃饭的时候上了个厕所,回来后脸色有点阴沉,江昔言问他怎么了,他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什么。
下午因为没什么事,他们就在外面玩的,江昔言也不知道谈恋爱该怎么谈,什么游乐场电影院她都没去,反倒是带着南宫肆去了台球厅,打了一下午的台球。
她球技很好,得到阿肆多次表扬。天稍黑她也就玩够了,领着阿肆回家,家里佣人看江昔言的眼神都有些奇怪,不知道他们是对江昔言改观了,还是觉得她更坏了,这些江昔言并不在乎,也不太想理会。
江昔言掐着饭点回来的,但是没有在桌子上吃饭,反倒是让人把饭菜送上楼,这样江妈妈很生气,但是也没教训她,任他胡来了。
晚上要休息的时候,江家所有人都不同意南宫肆与江昔言同屋,虽然江昔言发誓保证他们不会做过分的事,只是抱着睡而已,但是解释无用。
最后南宫肆被安排到江昔言所在楼层的客房。
江昔言只觉得,大家真是大惊小怪,她家阿肆根本就不碰她,在医院的时候她都使尽浑身系数,都没有用,要不是那天她踢开浴室门看到过阿肆那个那个那个……额,不然她都觉得阿肆不行!
跟阿肆做了告别晚安吻,她就回房间躺着了,躺在床上无事可做,看着天上寥寥无几的星星。
听着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
“嗷~我好憋屈,我想跑呀~”一声狼嚎,江昔言听到有狼狗在呐喊的声音,声音离她不近,但是因为狼狗嗷的声音很大,所以她听得见。
这应该是那天欺负阿肆的狗?
她突然想起来,那天那两只狗呜咽的说有人吹口哨让它们咬她!
所以是谁?
江昔言突然坐了起来,走出了房间。
穿着睡衣在楼下溜达半天,走到了当初关着阿肆的仓库。
她看着虚掩的大门,推门进去了。
里面栓了两条狗,仓库地面还有血渍,是阿肆的血渍吧……
“呜呜……”两只狗像是受了惊,呜呜的叫唤着。
“呜……大半夜为什么有人来……汪……”一只狗声音颤抖的问,“不会是那个可怕的人吧?”
“是那个女人……那个母老虎……”另一只狗叫唤着。
“啊……汪汪……”那只看清江昔言的狗吓得炸了毛,嗷嗷叫着,却突然又顺了毛,“为什么她身上没有那种可怕气味了?我记得那天她身上的味道很吓人……汪汪……”
“我也不知道……汪……”
江昔言走到狗面前,捡起地上的鞭子,鞭子上还有血,是当初用来打阿肆的鞭子吧……
她眸色微暗,有些难过,都是她害的阿肆受伤。
两只狗有些怕,又觉得江昔言身上挺好闻,纠结了半天,还是往后退了,毕竟他们知道自己咬了江昔言在意的人,而且江昔言现在拿着鞭子,它们怕被打。
江昔言抬头看向两只退无可退的狗,他们被拴在那里,可怜的样子真是无辜。
他们有什么错,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吹哨子让你们咬我的人是谁?”江昔言开口问道,她并没多凶巴巴的,平平常的语气就像是在聊闲话。
“她是在跟我们说话嘛?呜汪……”有只额头带竖纹的德牧侧头看向身旁的兄弟,“她又听不懂我们说话,她为什么跟我们说话?她是不是有精神病?”
江昔言沉眸,利索的甩了下鞭子,“回答!”
两只狗被她突然凶巴巴的样子吓得瑟缩,想要挣脱绳子跑掉,却怎么耶摆脱不了。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一听到那哨子的声音就会发狂,不按照哨子的吩咐来,就会很难受,全身骨头都好像是被折断了一样难受……呜……”另一只另一只竖着耳朵的德牧像是被江昔言吓到了,那好看挺立的耳朵都有些拢下来。
狗子也不知道江昔言是不是真的能听懂自己的话,反正不敢不回答。
江昔言蹙眉,它们居然不知道?
它们能被从没见过的人,用哨子操控!
是催眠嘛?
江昔言皱眉,只觉得奇怪,她得罪了谁,居然有人会想要催眠狗来咬她?
她开始以为是江萌在偷偷训练狗。
江昔言往狗那里走去,两只狗吓得呲牙,想要吓跑江昔言,可是江昔言却还是走到它们面前,看着它们的模样,竟是叹了口气,抬手凑向它们。
“呜嗷……”狗子挣扎叫唤着,毛都竖起来了,结果江昔言只是解开了它们的绳子,“这绳子是特制的,你们怎么可能咬的断!”江昔言说着,摸了下它们的脑袋。
她温热的手掌,曾在它们脑袋上,还真是舒服。
两只狗瞬间就摇起了尾巴,像是很享受。
“呜……好没骨气,为啥她一给我点温柔我就不想凶她了,明明她那天还打了我……我真没有骨气……”一只狗摇着尾巴往江昔言腿上蹭。
“噗……”江昔言笑出声来,“那天不还说我是母老虎,今天就往我身上蹭!”
“不一样的,你身上没有那天的凌冽渗人的味道了,那天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食物链最顶端的母老虎……”另一只狗也凑了过来,对着江昔言闻来闻去,“现在身上只有好闻的味道。”
江昔言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没什么变化呀,阿肆也说她身上味道好闻,她身上味道一直没变过。
但是那天阿肆说,她去仓库找他的时候,身上的味道有些怪,他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味道,但是第二天她洗漱之后,便没有那种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