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司御玄抱着江昔言离开的时候,在公司门口,祁若看见了他们离开,便想过去追的,结果被白七给拦住了。
“祁先生,我想夫人现在不想见面您!”白七拉住祁若,很严肃的看着面前的祁先生。
“她想不想见我,你又怎么会知道?”祁若蹙眉,十分不悦。
“您喜欢夫人吧!”白七是清楚的,他很清楚面前这个男人,是对自家的夫人有所不同的,虽说他是主子多年的好友,旧时的交情很深,但是他不进这个男人对自家主子多么用心,反倒是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夫人身上。
别的作为朋友来说,找到了她家主子,难道不应该第一时间便过来找主子嘛,怎么会像他这样第一时间去了江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夫人,在夫人来这里之后,他才跟了过来。
但凡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的心思在夫人身上。
虽然他现在已经十分确定,自家主子未来肯定会有一段追妻火葬场的经历,但是作为主子的得力助手,那现在是能帮主子减少点情敌,便帮一下啊,不然以后主子要是恢复记忆了,那肯定要把他给吃了,把所有的错都怪在他身上。
他之所以放心的把夫人交给了司御玄,那是因为那个男人是主子放心的人,好像主子也认定他们只是姐弟关系,甚至那个时候夫人想要杀了司御玄,主子都拦下了呢。
所以现在他也放心,把自家的夫人交给司御玄来照顾。
但是这个祁若!
他并不觉得,这个祁若是一个可以让人放心的人。
祁若被白七的话弄的停住,他站稳之后便盯着白七看,“你家主子让你保护你家夫人,不是让你多管闲事的!”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保护我家夫人,我多管闲事,也是怕你把我家夫人给怎么滴了!”白七依旧严肃的看着祁若,没想松手。
“你想做什么?又不是我伤了你家主子,他失忆了,他自己惹你家夫人伤心了,你来找我做什么!”祁若不爽,一个手下都能对他说如此不尊敬的话吗?
“我家夫人伤心了,自有人安慰我家夫人,请祁先生自重!”白七冷冰冰的提醒他。
祁若蹙眉,带着几分不爽,甩开了白七的手,“你现在,护住你家主子就好了!”他说着便回头,像是在找江昔言的身影一般,可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们这算是闹僵了。
白七始终觉得,自家主子失忆是有有内情的,所以便开始调查这件事。
蓝海看着所有人都走了,便又上了楼,幺幺晚上才回来,他看到幺幺回来,便主动握住了幺幺的手,紧紧握着。
“怎么了?”聂幺幺有些好奇,面前的男人,像是有些难过不开心一样。
“幺幺……”蓝海蹙眉,越发低沉。
“怎么了呀?一天不见我就想我了吗?那我以后,就要把你带在身边才行喽!”聂幺幺笑的眉眼弯弯,像是很开心一样。
“我有事想问你……”蓝海犹豫着,最后沉下眸子,很严肃的说道。
“怎么了?你说!”聂幺幺也严肃起来。
聂蓝海看了眼办公室的人都在忙着自己的短视频拍摄,有的在自己工作,最后叹气,“算了,等回家再说吧。”
聂幺幺撇撇嘴,“好啦好啦,不要这么不开心好不好啊!”
她摸了摸蓝海的头发,却在手碰到蓝海头发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了,蓝海下意识想躲,最后直挺挺的没有动。
他总是这样,他其实是排斥接触的,但是每一次却又强行的逼着自己,不要躲开她的接触。
这个男孩儿,倒真的像是不见女色的人呢。
他何其幸运呢,碰到了一个这样子干净帅气又优秀的男孩。
两个人坐在办公桌前聊了一会儿,聂幺幺自己整理了一下今天工作的任务,然后就跟蓝海一起回家了。
下楼的时候,在电梯口碰见了白七,蓝海一看到白七,就攥紧了拳头,一副警惕的样子,像是准备好与白七大干一架一样。
白七却看了蓝海一眼,没有跟他说话,反倒是走到了聂幺幺身边,“你好,幺幺小姐,我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想要问你,请问你方便吗?”
白七足够礼貌,所以聂幺幺并不讨厌他,而且这是她第一次见白七,所以没有任何对于怕他抢走蓝海的防范了。
“你认识我呀?有什么事吗?你可以说啊,我现在下班了,没有什么事!”聂幺幺眉眼弯弯,很是温柔。
白七微微愣住,看着这个女孩儿,就想起了自家夫人,大概自家主子就是喜欢这一挂的吧。
就是喜欢把他给救回家的女孩。
害!
现在女孩也真是,什么来历不明的男人都能带回家,只要这个男人长得好看。
也不怕把杀人犯带回家。
不过这个女孩儿真是温柔,比着主子最初遇到夫人的时候,可是温柔多了,夫人最初对主子可凶了,可坏了,把主子弄的遍体鳞伤。
其实如果主子跟夫人没有孩子的话,他大概不会反对主子和这个女孩在一起的,毕竟这个女孩并不比自家夫人差到哪儿,或许家世没有夫人好,长相也没有夫人漂亮,只要是自家主子喜欢,便也无所谓了,但是她现在不仅仅要考虑夫人和主子的未来,更需要考虑那个无辜的孩子呀。
那个孩子何其无辜,那个孩子可是自家夫人冒着生命危险生下来的呀!
他到现在还记得,当初因为自家主子坠崖,夫人直接在那个悬崖边吐血晕倒了,被送去医院之后不久就出现阵痛,要临产了,当时昏迷中的夫人,脑海里大概还是不清醒的,就迷迷糊糊的说梦话,说必须要保住孩子,如果遇到什么危险,就只留下孩子,因为这是她跟阿肆唯一的骨血了。
一个就算在昏迷中,都对自家主子如此深情的女人,那该是爱自家主子,爱的很深沉了吧。
他依旧记恨着夫人曾经对主子的伤害,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夫人后来对主子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