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攸宁也顾不得其他,连忙把手里的包包随手扔在沙发上,朝着卧室跑了去。
看到卜老正在为他施针还有药浴治疗,党攸宁停在门口,紧张问道,“卜老,这怎么回事?”
她走之前不是都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严重?
卜老看了一眼身后的党攸宁,收回冷冷的目光。
然后冷嗤一声,“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小祖宗的命早就没了。”
“少夫人,你不是在酒店里照顾吗?小祖宗隐疾发作的时候,你人去哪里了?怎么一点儿都不负责呢!”
“我……”面对指责,党攸宁还没来得及辩驳。
浴缸里的男人便艰难地开口替她说话,“这事与她无关。”
“怎么就无关?你今天去天明集团找那个藤华是为了谁?”
卜老一想到,当他赶到的时候看到藤华居然欺负他的小祖宗,诱发了他隐疾发作,心里面就格外的窝火。
然后直接气的按住了他们几个人的膻中穴,也让他们疼的在地上抽搐。
党攸宁惊道,“你去找藤华了?”
墨羽峯眯着眼,点点头。
党攸宁心想“是为了我吗?”
她惊喜的直接跑出浴室。
卜老一脸懵的看她那么开心的样子,“真奇怪,说了她,她还这么开心。”
走出浴室,党攸宁问道袁管家,才知道白日里羞辱墨羽峯的那个人早就被关在隔壁的房间。
“少夫人,墨少说这些人他会处置的。”袁管家提醒道。
党攸宁点头,“我知道,我只是去看看。”
“把房卡给我。”
袁管家犹豫了一会,然后将房卡递给了党攸宁。
党攸宁离开总统套房,拿着房卡打开隔壁的房门,看到被绑作一团,嘴里还塞着抹布的男人们,像一群任人宰割的羔羊。
在看到她走进的时候,他们纷纷吓得连连后退。
党攸宁将门关上,直接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眼神淡漠的瞥了一眼穿着最昂贵西装的男人。
然后她放下腿,朝他走去,直接拿下他嘴里的抹布,扔在地上。
得到说话权利的藤华连忙求情,“你就是墨少夫人吧?你帮我给墨少求求情,就说这事我做的不对,我道歉。”
“道歉?”党攸宁不屑,“你们这些人永远都是会在伤害了别人之后,才会想着道歉。”
“可是道歉了这些伤疤就会消失吗?”
自然是不会的。
藤华心里一阵发毛。
他今天就是嘴贱,干嘛要嘲笑墨羽峯发病的样子。
“少夫人,要不你说个条件,我看看我能不能办到?只要你让墨少原谅我,我就算是当牛做马,我也愿意。”
看着他极强的求生欲,党攸宁心生一计。
“当真?”
“此话当真,绝无虚言。”
党攸宁直接将他单独的解出来,然后拽着来到总统套房。
刚才的药浴和针灸让他的身体舒服了很多,现在穿着浴袍坐在书桌前的老板椅上。
听到开门声,还没来得及睁眼,紧接着便是“噗咚”一声……有人跪在了地上的声音。
墨羽峯愣了,当即开口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党攸宁笑的一脸的单纯,就好像把他绑来的人不是她一样。
她将绳子拴在一旁的床腿上,然后笑着跑到墨羽峯的身旁。
伸出手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老公,刚才他欺负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我这是把他带来给你报仇。”
“老公,你说你想怎么罚他?”
被堵住嘴的藤华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还疯狂的摇头求饶。
“你吵死了。”党攸宁吩咐到一旁的袁管家,“你把他的舌头割了吧,吵得我头都大了。”
“这……”
虽说墨羽峯也心狠手辣,但是今日一见,他倒是觉得党攸宁比起他来才是小巫见大巫。
他是没想到这女人把说割舌头这种事情说的如此的理所当然,还一副面无惊色。
这若是换了旁的人,估计早就被吓破胆。
党攸宁感受到有炙热的目光盯着她,然后扭头一看,就对上墨羽峯那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神。
她露出天真的笑容,单纯无邪,“老公,你觉得好不好?”
“既然少夫人决定了,十七,你就按照他说的,割了他的舌头,把他扔出去。”
藤华一听说要被割舌头,直接被吓晕过去。
袁管家一脸的无奈,看向墨羽峯还有党攸宁,“少爷,少夫人,这该如何处理?”
“这就晕了?还真是没劲。”
她打着哈欠,一副慵懒美人的样子,靠在他的脖颈处,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喉结上。
他被勾引的喉咙干涩,喉结上下滚动。
这极致暧昧的画面,让袁管家吓得连忙离开书房,还不忘将地上被吓晕的藤华给拖走。
见人都离开后,墨羽峯低哑的嗓子才开口说话。
“演完了吗?”
她老公果然天下第一聪明!知道她在演戏吓唬藤华。
不过,老公身上好香呀,她都快要忍不住了。
“老公,嘻嘻~”
她继续窝在他的脖颈处,娇娇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酥酥麻麻,沁人心脾。
“老公,我好累啊,你抱我进去休息,好不好。”
墨羽峯并未搭理她,而是任由她这样靠在自己的脖颈处。
见自己的撒娇没有再起任何的作用,党攸宁就有些恼了,她直接松开墨羽峯,然后将他桌面上的文件推到一旁,直接坐在他面前的书桌上。
她的身体往前倾,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香软的身体往他的怀里送。
独属于党攸宁的女儿香传进他的鼻子里,又再一次勾起墨羽峯刚刚压制下去的欲望。
她的唇在离墨羽峯不足一厘米的距离停住,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声,党攸宁露出玩味的笑容。
“老公,你的喘息声好大啊。”
墨羽峯无语的瞪了她一眼,“正常反应。”
“是吗?”她有些不开心的噘嘴道,“那是不是别的人这样勾引你,你也会有这样的反应?”
她的左手从他的脖子上往下滑动,从他的喉结一路的滑到他的浴袍口的位置,眼看要继续深入深处时,墨羽峯一把抓住她的手。
眼里迸出的火星子,差点就要将她燃烧殆尽。
“老公,手疼~”
她又拿出自己的致命武器,对他撒娇。
墨羽峯冷冰冰的质问,“你今晚怎么如此异常?是夜间赌石场发生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