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晓琪,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啊?你看同学们都回去了,你这样子一个人在外面我会担心的”旁边的小女孩看着楚晓琪在慢悠悠地走对楚晓琪说道这小女孩是楚晓琪高三同班同学玩得好的好姐妹,这女孩的名字叫清离,两个人经常一起放学一起去学校上课,这时候已经是晚自习下课了,她们走在回家的路上。
“清离,你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情况,我根本就不想回那个家,那个冰冷得没有温暖的地方我永远也不想去面对,他们根本就不了解我,没有真正关心过我。我怎么了我,我喜欢一个人我还有错吗?我们又没有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出来,以至于他们这样反对吗?我宁愿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漂泊流浪也不会回去的。”楚晓琪还是很倔强的说道她自己知道自己迟早还是要回去的,只是不想在外面多呆一会拿就少在那冰冷的家里面呆一会,那样自己就舒服一点。不要一回去就一直面对着那父亲冰冷而凶煞的脸。
“楚晓琪,我知道,他虽然是你的继父但是你母亲至少那也是你的亲生母亲啊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吧,他们也可能只是一时的不能接受而已吧,你也不要太对他们过激了,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就要高考了嘛。哪个做父母的不急啊,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事情那他们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你看他每个月给你的生活费也不少啊,很多人都羡慕你呢,现实就是这样的你就勇敢地去面对吧。你看你们两个人在一起这也本来就属于早恋你也不要太去跟他们计较了”清离安慰楚晓琪道。也许是从小到大生活在贫穷困苦的家庭里面看到自己的父母每天要为自己的学费和生活费担心操劳的时候清离也在心里面很是羡慕上了楚晓琪,母亲是一个国企的员工家庭收入也是不菲的,她的“父亲”也是一个当地的包工头也是个日进斗金的职业,清离所以很是羡慕楚晓琪那中不为钱发愁的日子。虽然她也羡慕楚晓琪有着爱情和金钱的拥有但是还是觉得这楚晓琪从小到大这脾气也太大了,养尊处优怪着的吧。
“呵呵”楚晓琪冷笑道也许心里的痛苦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接着说道:“我倒是宁愿跟你一样的自己的父母在身边就算穷一点那也是很及乐融融的事情,至少有自己的亲生父母在身边照顾自己,我回去那根本就不是我的家,自从我亲生父亲得了胃癌去世了之后母亲就在这个地方认识了一个男人,然后我们就搬到这边来也,我也转学到这了,离开了以前的朋友和同学在这边无亲无故刚到这学校不久我就认识你这么一个好朋友,因为在家也找不到什么温暖自己就不知不觉地爱上休青阳,虽然他在别人眼里面不是个什么好人,但是只要他爱我疼我对我好那就已经足够了。并且你不知道家里的那个继父还经常喝酒,一喝就是大醉吐得家里到处都是的有时候还动手打人,这样的家我怎么想会回去呢。”楚晓琪把自己心里的苦水一起吐露出来给清离听,每天跟着一个自己陌生的男人生活在一起那是一件多么别扭的事情。就算那个男人是自己所谓的“父亲”。
“啊?他还喝酒啊,还喝醉了会打你?”清离很是奇怪和惊奇的看着楚晓琪那弱小的身躯真是不敢相信这样弱不禁风的身板子怎么经得住一个成年男子的拳打脚踢。这个时候她感觉自己拥有一个健全的家庭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你看,这是他打的痕迹”楚晓琪把衣袖卷起来给清离看了看,那条条显眼的伤痕直印入眼帘,让人看了甚是心疼。楚晓琪又接着说道:“你知道在这样的一个家庭是什么感受了吧,你也终于知道我为什么一放晚自习就不想回去了吧,还要在外面多呆一会才会回去,我感觉每天一踏进那个房门的就喘不过气来了,我只祈求他每天不要出去喝酒那就是我的万幸了。”
“啊?这样啊?那你别回去了,去我们家睡吧,跟我一起睡,你打个电话给他。好不好?”清离也很是着急的说道。她怕楚晓琪一回去就碰到那喝醉酒的继父开始毒打她,清离一想到楚晓琪被那个喝醉酒那个残暴的男人暴打的时候她就不敢再想下去了。
“迟早要回去的,那样在外面过夜不回去的换,那他会更生气的,到时候回去了还不是一顿暴打,哎,在这样的学习压力下还要这样的家庭压力下我真的不想在这样撑下去了,感觉自己真的好累好累,我就是一个被这世间抛弃的一个孤儿,绝望地看着这样的生活。”楚晓琪突然很是悲观的说道。也许是这样的生活环境已经压得楚晓琪步步维艰感觉自己就是这个世间上多余的存在,也许经常在这样的心理反射下越来越悲观越来越自闭然后失去了一个人生存的意义。
“别啊,楚晓琪,你不能这样想,你要想一些好的事情啊,你要把那些不快乐的事情忘记掉,只记得那些开心的事情,你看你还有休青阳,他不是你的全部吗?你再看你这样有才华,从小就会古筝还会唱歌跳舞,还知道很多种乐器,并且成绩都是全校前几名,高考随便考个什么重点大学那是不成问题的,你想你到时候考上大学了你就一个人生活那你就自由了,你就不会被他们约束了不是吗?你千万不要这样想啊,我看你刚刚过来的时候你虽然很沉默但是我知道你骨子里面是一个很开朗的女孩子也是一个很有才学和能力的女孩子,你要想你的未来肯定是很美好的不是吗?你千万不能有这样的一些不好的思想啊。”清离听到她突然说自己没有勇气再活下去了,突然就急了,以为她会做出什么傻事来结束自己的生命那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所以清离就做死地在跟她解劝。
“谢谢你清离,是的,休青阳那就是我的全部,我这一辈子我都不能失去他。也许我已经等不到那一天了,我其实很早就想两个人能背着背包去一个所有人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去从新开始我们的生活,自己再也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下去了,这样子的生活好像有人在拿着刀子在一刀一刀地割着我的心,自己还眼睁睁地看着心被刀割着一滴一滴的红色血液滴了出来。那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你也许从来也没有感受得到的。”楚晓琪说道也许是对未来的美好的向往所以自己还在那一秒一刻地坚持着,但是当自己再也看不到未来的希望的时候那是看着自己的梦被自己一点一点的捏碎了。
“楚晓琪,你虽然没有亲情但是你还至少有友情有爱情,你别做什么傻事出来,那我这个好朋友永远也不会理你了,你在班上面你就是我的偶像,你会读书你很坚强你多才多艺,当我在晚会上面看到你谈着忧伤的曲子,唱着那清澈动人的歌声的时候那我就从心里面佩服和敬仰你了,你那身素白的连衣裙和一顺而下的头发那样古典装扮简直就想一个仙女下凡一样。你要是生活在古代那简直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了。所以你要坚强地活下去。我知道你能挺过去的。”清离很是坚定的眼神看着楚晓琪说道。看着自己崇拜的偶像有着这样的遭遇,清离心里也不禁同情楚晓琪起来,确实这样的家庭虽然富裕但是还是不能和自己相比,想想也觉得自己也是很幸福的。
“好了,你不用安慰我了,我要不是那样坚强的话那我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我这样活着还不是就是为了更好地活下去?你呀,先管好你自己吧,你看你现在这成绩上不上下不下的,高考要是考不上什么好的大学的话那你会后悔死去,嘿嘿,你要是跟我考到一个学校那就更好啦。”楚晓琪突然笑着对清离说道。她知道这样要别人同情那不是自己的个性,自己一直以来就是那种一个人活得外表坚强的女孩子,虽然她需要亲人的关怀但是她不喜欢别人用同情的眼光来看待她,可能是她一直生活在优越的条件下的缘故吧,从小到大无论什么都是第一,从来没有什么落后过给别人,所以从小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了。
“那我们拉钩,呵呵”清离伸出小拇指出来放到楚晓琪的面前像两个小孩子一样约定了什么事情一样的。“来,我们拉钩,我们一起考到一个学校,一起上大学,一起谈恋爱,一起出去工作。我们就是好姐妹了。呵呵。”清离像电视里面结拜姐妹一样的和楚晓琪拉起钩来。虽然这也是她愿意的,但是她更希望能看到楚晓琪能坚强的生活下去,她不想看到一个成绩这么好的女孩就这样放弃自己的前途,也许也是出于对楚晓琪现在处境的同情吧,但是能和楚晓琪能结拜为姐妹那也是自己一直以来梦想的事情了。
“恩,行,答应你,呵呵,你还怕我耍懒不成。”楚晓琪无语地笑道。看到清离这样子顿时就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在心头涌了上来,那是自己好久都没有感觉到的关心,来自一个普通朋友的关怀,她们虽然认识没有好久但是现在她们的心却如此的相近。楚晓琪又接着说道:“不过你啊,你还得好好努力才能赶得上我哦,嘿嘿,你要加油啊!不然你就掉队咯。”楚晓琪也鼓励着清离说道她也想帮清离一把帮她考上好的学校,也借此来报答她对自己的一片关心。
“放心啦,以后还有更多的好日子在等着我们呢,你呀,不管碰到什么样的困难你都要挺过去哦,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当你的忠实听众的,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在一个学校的,我答应过你的也绝对会做到,你答应我的希望你也不要食言哦。”清离强调地说道。清离知道以自己这样的成绩要考上跟楚晓琪一样的学校那是很难很难的,但也不是没有一点机会,就算到时候考不上那自己考个什么三本和附属学校也行,反正是一个学校就是文凭有点不同而已那也没算违背誓言了。
“呵呵,好,我会记得的。”楚晓琪突然看到前面的十字路口眼神突然失落了起来。“你从那边回去吧,我要从这边走了,你回去的路上要小心点啊,到家了就用手机给我发个信息。”楚晓琪说道看到这路口楚晓琪自己突然感觉到自己就像走向回家的路一样的,明明是个路口但是自己从来没有选择走哪一边的权利,只有自己父母给自己安排好了方向沿着这个路口走下去有沿着另一个路口走下去,从来没有问自己喜不喜欢这样的选择。楚晓琪只是看着这情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那好,你路上也小心点,要早点回去。不要在外面逗留得太晚了。”清离挥了挥手说道:“拜拜”。
“拜拜”清离也微笑着挥了挥手。但是这两个小女孩也许不知道这是她们两最后一次告别了,也许从此两个人就只能在记忆里面想起对方见到对方了。
月光泻在地上,浅浅的、淡淡的,她丝毫没有种争强好胜,反之她似乎是与世无争而淡泊高远的雅士,一尘不染。月儿是一位少女,拥有婀娜的身段,着一裘淡乳色的袍,静静地遥望着大地,我感到蓦地里有些寒冷彻骨,希望自己能和她一样静静地看着这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就是她一直以来都是看着自己一路艰辛的走了过来。月色朦胧地照射在楚晓琪的身上照射那弯曲的身影,一个人形单影只地走着,突然很渴望有一双手能紧紧地把自己握住把自己揽入怀里面给自己温暖给自己安慰,可是那个人被家里面强烈地反对。楚晓琪看着洁白如玉的月亮这就是传说中的月老,你看到从古到今的有情人的离离合合,不知道他是否也知道自己和另一半会会是什么样的结局,要是再不行那就只好用下下之策了,这个家也不是自己的寄托也找不到任何的温暖,早就想从这里逃脱了。向往着自由自在的生活。
楚晓琪走着走着突然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房屋出现在自己的身前,她每天踏进这房屋的痛苦和踏出这房屋的快乐,都在一分一分地加剧,每次这种窒息的痛与放飞的快乐让自己像在地狱和天上来来回回一样似的。楚晓琪摇了摇头,无奈地一步步向它走进去。
“我反对,你不能跟他在一起,像你条件这么好的,想找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何必在以棵树上吊死呢,再说了你都是高三的人了,这几个月就是决定你人生命运的时候了,你要是在这地方摔倒了看谁还要你?我去学校打听了那个男的是什么人,都说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混混。反正你们这样子我是坚决不同意的。”刚走进门就听到一个中年妇女脸色不喜地对旁边的楚晓琪说道。
“我是真心喜欢他的,我有我追逐自己幸福的权利,你们不能干涉我,现在是21世纪了,不是你们那时候的传统年代了,我只知道他对我好,他真心真意的爱我就足够了”楚晓琪愤愤不平的说道。
“幸福的权利?你跟了他还有资格说幸福吗,你看他,一没钱二没学历三没个家庭背景,你跟着他只有苦吃,何谈什么幸福啊,我们养育了二十多年的女儿我忍心把你往火坑里推?你别跟我说什么幸福,你的幸福就是掌握在我的手里面。”看着女儿这样执着中年妇女就不禁愤怒了道。
“但我是真心喜欢他的,我已经不能没有她了。没条件我们自己有双手,我们可以创造,没钱我们也可以自己赚,我知道你们一直看不起他,一直觉得他没出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都知道,其实你们是怕就我这一个女儿怕我今后还连累你们是吧?”楚晓琪边说边拿上包就往外走。
“干嘛去?出去?我跟你说,楚晓琪,你出去就别回来了,就当我们白养了你这么个女儿”
那妇女把手上的东西一扔气急败坏地道。
“不回来就不回来,我不稀罕”楚晓琪摔门而出留下一声巨响充斥着整个房间。
月光如银子,无处不可照及,满天的星又密又忙,它们声息全无,而看来只觉得天上热闹。一梳月亮象形容未长成的女孩子,但见人已不羞缩,光明和轮廓都清新刻露,渐渐可烘衬夜景。小园草地里的小虫琐琐屑屑地在夜谈。不知哪里的蛙群齐心协力地干号,象声浪给火煮得发沸。几星萤火优游来去,不象飞行,象在厚密的空气里漂浮,月光不到的阴黑处,一点萤火忽明,象夏夜的一只微绿的小眼睛。
月光洒满了这园庭,喷水池的喷水,池里的微波,都反射着皎洁的月光,在那里荡漾,她脚下的绿茵和近旁的花草也披了月光,柔软无声的在受她的践踏。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在夜色的笼罩下,高速公路上一辆急速的摩托车一闪而过,车鸣声让这个原本寂静的夜晚变得喧嚣。车上坐一男衣女,两个身影紧紧相依,像握着生命的沙永远也不放开。
“琪,你爸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他们肯定是觉得我没房没车没学历,而且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混混,你也过几个月就要高考了。他们也许是对的,我不能给你一个美好的未来,你这样离家出走只会引来更大的误会”那男的说道。
话顺着风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吹出来的却是她的两行泪水。
“青阳,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无论你贫穷与困苦,我对你的心都是不离不弃的,我们现在虽然什么也没有,但不代表我们以后也没有啊,我们即使穷得只剩最后一碗粥我们也会一人一半的,我这辈子跟定你了。你不清楚吗。”女孩的哭声越来越大,撕心裂肺地说道。
“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说了,是我想太多了,我们永远在一起,我会给你幸福的”那男孩坚定地说道。
看到女孩如此撕心裂肺的咆哮,看到有这样的一个女孩心甘情愿为自己付出一切,从此这棵爱的种子就在心里生根发芽了,决定一辈子都爱她疼她。
男孩突然想停下车来,想一起丽赏这属于他们自己私奔的月色,可是……一踩刹车,才明白这可能永远停不下来了。
“琪,把我的头盔戴上吧,我戴着觉得有点碍事,你快戴上。”男孩突然脱下头盔很严肃地说道。那男的声音里带着的东西,可能女孩是听不出来了。
“啊?怎么了,平常都是你戴的啊,你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戴这个东西的,我喜欢被风抚摸的感觉。”女孩拿着头盔莫名其妙地看着那男孩。
“别这么多废话,叫你戴上就戴上”那男的非常气愤的说到,他知道时间不多了,再耽搁就来不及了。
“哦”那女的目瞪口呆地接过头盔,在她的记忆中他从来没有对他这么凶过,从来没有……
“亲爱的,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以后要好好地活下去,要为我好好地活下去,如果再也见不到我了,我肯定是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那你就把我忘了吧,我爱你!”那男的很深情地看了一眼那女孩。
那女孩已在不知所措中河莫名其妙中徘徊,突然感觉到车子一斜,那男孩死死地抱着他,一声巨响划过长空。女孩模糊看到那男的道。在了血泊之中,就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