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你们给我住嘴!!!你、你、还有你,凭什么说什么‘大皇子都这么说了’?你算什么学者,不过是攀附权贵的庸材罢了。我哥哥不学要靠别人来肯定,我哥哥就是我哥哥,他是凭借自己的努力做到使自己才华横溢,而不是什么皇子!”喻可可一生气不由得大吼道,也忘记了身边还有个权势通天的大皇子,有的只有她的哥哥,那个值得被肯定的每天睡得比月亮都晚,起的比太阳早的人。
“可儿,你……”这几句话震惊了在无奈的虞谦墨,没想到妹妹竟如此懂他……
“你,胆子好大……竟敢在大皇子面前如此的放肆……”被喻可可的话噎的面红耳赤的学问家只得抬出皇子,可也奈何是自己理亏,平时出口成章的嘴,竟也找不出话来反驳不出。
“嗯!”在一旁不言的湘潜先生投来了一束赞赏的目光。
“你,很好……”一旁的大皇子笑着,似乎找到了一个有意思的好玩意儿,“你是他的什么人?”
“我?我是……”喻可可刚想回答就被虞谦墨打断了。
“请皇子见谅,他是我的弟弟,年幼无知,若有得罪之处还望皇子见谅。”虞谦墨急忙解释,却也不知为什么虞谦墨除却怕喻可可得罪大皇子,还有种不喜欢喻可可与大皇子相识,大皇子眼中对自己的厌恶之情已不言而喻了,切莫再要连累伤害妹妹,她有那么单纯,根本不及大皇子那么多的想法。而大皇子眼中却是被可儿引起了兴趣。
“你还真是个敢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男儿呢!”大皇子加重语气的说着‘好男儿’三个字,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眼睛不时地打量着身前这个身穿绿衣的‘男子’。
这一句‘好男儿’忽然让虞谦墨明白可儿是被他发现了吧!还真是眼里非凡呀。
“呃,还好呀……”凭着多年的生活直觉,以及看电视和小说的经验告诉她,这个皇子不简单,所以,她觉得还是少惹为妙。
“哦!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大皇子死死的盯着喻可可那可爱小巧的耳垂和光滑的脖颈不禁笑得更开心了。
“我叫虞可……呃……不是,是虞静墨。”喻可可差点就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可就在这时一旁的虞谦墨却不动声色的拉了一下喻可可的衣服,才使喻可可逃过一劫。
“呀,既然虞公子说你的兄长是那么的学识渊博,勤奋苦读,那你的每天耳濡目染,肯定文采不凡,那就当场以劝学为题,我等见识一下。”大皇子的眼中满是嘲笑与戏弄,似乎笃定了喻可可的行为一定会贻笑大方。
“吾弟,年幼,岂敢在皇子面前造次。”虞谦墨妄图打消他的想法,但是他也清楚的明白这是不会影响他的决定的。
一旁的人除了焦急的虞谦墨,与一贯不愿发表言论的湘潜先生,都是一副看笑话的面孔。
其实说句实话喻可可的写诗作赋的能力与虞谦墨的诗作比较相比是天地之差,可是,虞可儿却是吟诗作赋的个中高手,人往往在被逼逼无奈时才会激发出过人的潜力,特别是喻可可这种本来就有这样能力的人。虽然喻可可鸠占鹊巢,但是虞可儿所学会的东西或多或少会被喻可可继承。
喻可可虽傻但也看出了他的嘲弄,让喻可可感到很屈辱,来到这个世界父亲的疼爱,与哥哥的无所不包容的宠溺和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赌气,莫名中让她想到了一首诗而她也未经过大脑就稀里糊涂的说了出来。
“枯木逢春犹再发,人无两度再少年。不患老而无成,只怕幼儿不学。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今人胜古人。若使年华虚度过,到老空留后悔心。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坚持不懈,久炼成钢。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冰生于水而寒于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
身怕不动,脑怕不用。手越用越巧,脑越用越灵。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三心二意,一事无成。一日练,一日功,一日不练十日空。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刀不磨要生锈,人不学要落后。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师傅领进门,修行在自身。熟能生巧,业精于勤。”
此诗一处就让四周的人一阵惊叹,最为高兴地当属虞谦墨,最吃惊地当属大皇子,而最迷糊确属喻可可,因为她也不知为何会做出此诗。
只能说是不愧为见识过大世面的皇子永远都会处变不惊,在眼眸中的惊讶一闪而过后就很自然的夸奖道:“果然是文学世家,兄弟两个可都是新一代的文学达人呀!”
就这样这个大会落下了帷幕,可是这却不是故事的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