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就非要见我们呢?难道是嫌还没害死我们师兄吗?”颜菲本就是不喜欢这个闻人峙皓的,这个人总是想杀师兄,只是师兄太顾念兄弟血亲了。轻轻一扬那把闪着寒光的长剑已经直抵峙皓的咽喉。剑已经紧紧地贴在他的皮肤上,雪白的肌肤已经有了一道鲜红的血印,只要轻轻一用力就可以切断峙皓的咽喉。可是颜菲既没有切下去,也没有放下剑,任由鲜血顺着峙皓的脖子一直流到那件紫色的衣袍。
“我的确是有过想杀他的想法,不过现在我已经放弃了。”峙皓没有任何的挣扎与反抗,就像是一块砧板上的鱼肉,让他们随意的切割。
“那么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总不会就是为了让我们知道你放弃了去刺杀你自己的亲弟弟吧?”朴子瑄这回竟然没有丝毫的阴柔之气,而是一种很严肃的口吻。
这样的语气立刻就引来了其他五人的侧目,仿佛不相信,这是自己相处了十几年的人,竟然还可以这么的阳刚。
感受到别人审视的目光,朴子瑄立刻就被打回了原形,捏起兰花指:“我只是想换一种风格而已。”
“你们应该知道吧,慕弈和可可失踪了。然而这件事却不是我所为。”峙皓就是峙皓,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能打乱他自己原先的步调。“所以可能是被有心人所绑架了。”
“你会这么好心通知我们?”祈夏虽然单纯,可是这人实在是做了太多的坏事儿了,想要相信他还是有很多的难度。
“可他毕竟是我的弟弟,经历过一些事情总是会成长的,再说了我不是给了你们足够的诚意吗?”峙皓的血还是在不停地流,可是他还是没有任何的反抗就像是流血的不是自己一样。
“是很有诚意,不过你是想让我们干什么呢?”公冶习文不紧不慢的的摇着扇子,仔细的打量着峙皓,生怕放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
“我想让你们帮我把他们救回来。”以前他们都没来得时候没感觉,可是如今在现在回到那个没有他们的皇宫里他总是会感到无边的冷清。那个皇宫怎么就越来越像是个冰窖呢?把自己心都快冻得停止了跳动。没想到自己会那么的寂寞……
“就回来之后你再继续害他?”闻枫的眼里闪出来了不少的嘲笑与蔑视。
“既然要救他,又何必再害他?要是他被人绑走了,我不就少了很多的事情吗?连谋划都不必了。”血还在流,慕可以感觉到血沿着自己的身体直直的向下流动的感觉。
“既然话已经说道这份上了。你就说你得到了什么样的消息吧。”持着长剑的颜菲,完全不顾那伤口还在无意识中的扩大。
“我发动了我的手下在整个恒越王朝进行整体的排查发现,他们他们最后的落脚点是云来客栈,而之后就没有任何的消息,他们可能已经不再恒越王朝了。或者说他们被绑到国外了。”
“就没有什么可疑的国家吗?”习文依旧慢慢地摇着扇子,可比刚才更慢了一些。
“有,恒诀王朝。大概是喜欢上了可儿吧!而且有一个皇子做质子应该对一个国家的威胁是非常的大,所以他是很有嫌疑的。”峙皓闭着眼睛仔细的想了一会,终于一张极具霸气的脸映入他的脑海。
“你说的抓师兄做质子很正常,可是喜欢师嫂这怎么可能?他们见过了吗?”这两个人会有交集吗?朴子瑄真的是很不能理解呀。
“大概是他们新婚大典,商潇漓看到了可儿吧!”那满眼的侵略性,想忽视都忽视不了。血还在流,可是这里的人好似都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始想计策吧!”公冶习文果断的收起扇子,觉得既然已经有了嫌疑人,就应该开始制定计划,时不待人。多一刻钟他们就多了一些生命危险。可是还是没有记起那把剑还抵在峙皓的身上。
“够了,颜菲师姐老这么抬手你不嫌累吗?你们也太过分了,没看到他的伤口还在流血吗?”一旁沉默着的单乐终于忍不住的大吼起来。
颜菲是女孩本就脸皮薄,被这么一说自然是有些羞愧,而旁边的人也是不住的尴尬。
“快包扎呀!习文哥哥快给我药。”单乐小朋友一发火也是很恐怖的,平时把他当成小孩子的都被他吓得一愣一愣的。
“我没带药。”习文想了一会儿弱弱的说了一句,其实和峙皓见面之前,他不知道峙皓是打得什么主意就,就带了许多烈性毒药。
“谁信?就连师兄洞房花烛夜对你都回去送解酒药,现在回连一点上药都没有?”朴子瑄很淡定的说着习文的丑事,就像是这件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你……”习文狠狠地瞥了一眼朴子瑄,发泄着自己对他的不满。也想着要是没有他的故意误导,他又如何会那样丢脸。不过他是君子和那种妖冶的腹黑男到底是不同的:“我去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