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了和白泽合手一次,但是在合作之前我要先保证我自己的小命安全才行。不然这样随时被他翘辫子的危险,我可受不了。
“帮你也行,那你先发誓不会害我。如果你做了任何伤害我的行为,你就…。”我想了想瞅着他严肃的表情,“你就永远投不了胎,永远只能做一个远死鬼!”
白泽一脸死人表情的看着我没有说话,我被他看的直发毛,心想丫丫的会不会这个咒太狠了点。
可不狠他反悔又害我怎么办?我才刚刚开始的大好人生,可不想像他那样年纪轻轻的就嗝屁了。
正心里犯嘀咕,沉默的白泽突然来了句,“我什么时候想害你了?”
而且表情一脸的茫然…赫,我真的无语死了。刚刚还在做的事转脸就否认扮无辜,太无耻了吧!没好气是看着他,“唉,你还有脸问!你刚才瞪着死人眼朝我走过来干嘛!”
“纠正一下,”白泽还是那副死样子的看着我,“我没有瞪着死人眼。我的眼本身就已经是‘死人的眼’了。而且,我没有想要伤害你。我只是不想再被你再关进盒子里,必须要先毁了那个该死的盒子我才能彻底全。”
可能是紫幽盒对白泽的伤害太大了吧,提起它白泽眼里还是难掩的恐慌!
“要不是你先伤害我,我怎么会把你关在紫幽盒里。”我可完全是为了自保呀,他还恶人先告状了!
“你搞清楚好不好,最开始可是你先把我收进盒子里的。”说到这白泽情绪好像有有点激动了,瞪着可怕的死眼珠对着我,“要不是那晚你收了我,我现在早为自己报完仇了。”
“你别冤枉人好不好。是你自己跑到盒子里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真是会冤枉人,自从碰到他以后我就没一件顺心的事,鬼才想招惹他呢!
“我有病呀没事自己跑进去!”白泽好像觉得我在狡辩似的,愤愤的情绪吼着我,“要不是你拿着那个破盒子,我怎么会被收进去!”
可能是被白泽愤怒的情绪影响了,看着的确被紫幽盒伤的不轻的他,明明觉得在理冤枉的我,愣是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虚了。
可转脸想想,我也很委屈呀,自从碰到那个倒霉的盒子,我也没过一天安稳的日子呀,不甘心为自己抱抱不平,“紫幽盒也不是我的呀,而且,我也不知道干爹怎么会把那东西落我车里了,我也很倒霉的好不好!”
可能见我真的很委屈吧,白泽语气微微缓和了些,不过他说话欠骂的语气真的让我忍不住火爆的脾气了。
“算了,现在讨论这个已经没意义了。不过你可以放心,只要你不在用盒子对付我,我绝对不会伤害到你。毕竟目前为止,我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丫丫的,你这是把我当成你跑腿的了吗?”对着白泽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死德行,我无语的冷笑一声,趾高气扬的瞪着白泽,“赫,我――离沫,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你竟然胆敢把我当成跑腿使唤!”
白泽一副嘲讽的口吻,“不就是个演戏的吗,切。”
“什么叫‘不就一个演戏的’,就我这脸蛋,这气质,完美的简直百年不遇好不好!”我气的跳着脚吼他,丫丫的他的眼睛是用来出气的吗,我这么完美的高超演技,无人能敌的脱凡气质他竟然这么藐视我,他到底有没有看过电视呀!!
白泽在我的愤怒里好像知道自己错了,一脸自责的紧了紧眉,可接下来说的话,我真的有种分分钟就像捏碎他的冲动!
“你这毫无底线的自恋从哪来的!”
“…”呀――上帝呢,耶稣呢,各路神仙呢,快把这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家伙收走吧!!
我瞪着彻底惹毛我的白泽,我特么脑子抽筋了才会相信张叔说的那些。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哪是什么菩萨心肠的少爷,分明是个不开眼欠修理的讨厌鬼!
“好了好了,不废话了。”白泽一副高高在上理所当然的一屁股做到沙发上,完全一副主子对奴才的语气对着我,“把你知道的所有有关方静华的事情给我汇报一遍。”
我被他没有眼力价分不清谁才是这里主人的死相,没好气的吼着,“你不是很有能耐吗,自己去查呀,问我干嘛!”
“离沫,”白泽一脸不满意的提醒我,“没人告诉你…这样和一个鬼说话,很危险的吗?”
切,吓唬我?
我毫无畏惧的走到他旁边也一屁股坐沙发上,直勾勾的看着,他学着他的口吻,“没人告诉你,这样和姐姐说话,是很危险的吗?”
白泽微微愣了愣的看着我不说话了。他毕竟真的是鬼,尤其是这样近距离的挨着他,他身上传出来的阴寒让我不由得又直想哆嗦,可我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咬着牙忍着,咱可是输人不输阵!
我正咬牙切齿的和白泽杠上呢,他突然垂首翘了翘嘴角。我对他突然的表情,不确信的使劲眨了眨眼。我眼花了吗?!刚才白泽是――在笑吗?
丫丫的,鬼也会笑?
我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兴奋,白痴的对着白泽激动的嚷嚷着,“艾艾,白泽你笑了耶。鬼也会笑呀,哈哈,真稀…”奇!
白泽在我的白痴思维里彻底忍无可忍的瞪着我,把正惊喜发现的我愣是活生生的把最后一个字吞了。
我见他又是那副惊悚严肃的样子,心里不免又是一阵惶恐,明显马屁般讨好的对着他傻笑,“呵呵,见笑了见笑了。第一次见到真的鬼,难免有些好奇激动。而且白泽,你知道吗,你笑起来好好看。真的,我不骗你,你绝对是我长这么大见过笑的最好看的男的。”
白泽虽然还是冷着脸,不过表情比刚刚缓和了好多。丫丫的,原来鬼也这么低俗架不住别人马屁呀!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不全是马屁,他不惹人厌的时候,那长相气质绝对是没得跳的。
不过可惜呀,这么好看的脸竟是张死人脸,想到这,我心里不进惋惜的摇了摇头。
“离沫,”白泽紧了紧严肃的提醒着我,“我们好像跑题了。”
噢,对哟!不是在讨论怎么合作的事吗,怎么跑到了夸他长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