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
见到无恨,妖艳女人身上的戾气全部迸发,本来还带着假笑,现在只是剩下嗜血和警惕。这个人躲在草丛中观察了自己这么久,自己竟然没有发现,妖艳女人想到这里,眼中的杀机更甚,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
“神医救我!”
老伯瞧见无恨出现,立刻朝他喊道,手脚并用的往无恨身后爬。妖艳女人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并没有着急的下手除掉老伯,随他往无恨身后爬,似乎她对自己的能力非常有信心。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干什么,你凭什么对一个老人家下手!”无恨没有去看吓得屁滚尿流的老伯,冷冷的望着妖艳女人,心里在盘算怎么阴一把她。
“呵呵!我想做什么还要你这个糟老头子管么?还是管好你自己,不要多管闲事,到时候小心你的脑袋!”妖艳女人挥了挥自己手中的长剑,意图明显极了,不管怎么样,她今天定是要杀了这两个人!
无恨敛下眼睑,心中判定她是哪一方的人,但是无果。妖艳女人也不给他思考的时间,立刻向他发起攻击,她手中的剑就像长了眼睛一般,无恨往哪里蹿,那把剑就出现在哪里。
陆沉渊真为无恨捏了把汗,虽然看不懂他们到底打得怎么样,但是妖艳女人的本事跟无恨不相上下,而且这次无恨没有嬉皮笑脸,看上去颇为沉重。
大概过了一刻钟,无恨一个掌心过去,就打中了妖艳女人的胸口,妖艳女人吐了口血,顿时飞身离去。
陆沉渊看的清清楚楚,无恨是偷袭的!见到妖艳女人丢下的子清和老伯,陆沉渊立刻上前去查看。
子清已经昏倒在地上,坐在地上的老伯爬过去正想对着他拳打脚踢,但是却被陆沉渊拦着了。
“你干什么!我要宰了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要不是跟着这个东西,自己能遇上这样危险的事情吗!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狼狈地像一条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还差点被人一刀宰了!
“你宰了他也没用,这不是他的原因,他只是被人迷惑罢了!”陆沉渊想到白天见到的子清和晚上见到的子清,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又想到那个妖艳女人会那种术法,被控制也在情理之中。
眼瞧着老伯又开始折腾,脚又开始踹向子清,无恨一个箭步过来,挡住了老伯的腿,老伯没有稳住,一下子摔了个狗吃屎。
“你!你干啥啊!”他愤恨的看了一眼无恨,无比怨念的说道。但是又想到无恨都将那个妖艳女人给打跑了,眼神又开始飘忽,似乎有点怕无恨一生气就解决了他。
无恨笑着说道:“刚才那个女人出手的时候也没见找你这么能耐,现在有力气了?怎么之前2连个屁都不敢放啊!”
无恨的话有些粗鲁,但是想想也有些道理。这个老伯显然有些市井。
拎着子清,三个人默默无言的回到了老伯的家里。陆沉渊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跟无恨说的,但是眼下有外人,也不能随便开口。
此时的天已经蒙蒙亮了,老伯的老伴见自己的枕边人居然不见,急得到处寻找。见他们回来,三下两下的冲过来问他们去哪里了。
“哎呀!各位这是去哪里了!我找你们都找不着,不知道有多着急啊!子清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看到无恨手上的子清,她看望老伯,但是老伯冷哼一声,扭头就往厨房走去。她又望向无恨和陆沉渊,届时陆沉渊才说道:“我们出去有事,他只是昏迷了,并没有什么大碍。”
听到陆沉渊这么说,老妇人这才缓了口气,她后怕的说道:“子清这孩子很听话,我是打心眼儿里喜欢,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真的不忍心啊!”
陆沉渊笑道:“您放心吧,子清不会有事,他很快就会醒的。”这个老妇人跟这个老伯真心不是同样的人,这个老伯天生的市侩,有点遭陆沉渊的不喜欢。
“您的女儿醒了吗?”陆沉渊开口询问道,无恨昨天跟她说过了,这个女子今天会醒来。
“已经醒了!所以多谢两位神医的相救了!”老妇人想到自己的女儿,救老泪纵横,她的女儿年纪轻轻,肚子就莫名其妙的大了,她要承受的流言蜚语不知道要有多少,要不是是一天大起来的,他们都不敢相信这么奇怪的东西会是一种病!
“还在外面说什么呢!还不赶紧进来吃饭!让两位神医呆在外面像什么话!”屋子里面传来老伯的不耐烦的声音,陆沉渊不可察觉的皱了皱眉头。
倒是老妇人似乎是习以为常,为他开脱道:“我的老伴就是这样,走,咱们进去,饭菜都已经摆在桌子上了!”
说着,她引着陆沉渊额无恨往屋内走。老伯已经开吃了,吃饭的声音就像田地里拖稻草的声音,嘻嘻索索的。家里来了客人,怎么样也该等客人上桌了一起吃吧,而且她的筷子在每一个菜里搅来搅去是什么意思?陆沉渊顿时没有了吃饭的欲望。
“我不吃了。”陆沉渊轻声说道,然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无恨见陆沉渊转身就走,本来就吃惯了的山珍海味,看到这样的场景自然也是吃不下的,然后也道了一声,就走了。
老伯冷眼瞧着走出去的两个人,手中的筷子还在菜里面搅来搅去,冷哼一声,道:“这么好的菜居然不吃了,还真以为自己一年四季都可以在玉宇琼楼吃啊!”
“你干什么啊!他们好歹也是咱们女儿的救命恩人,而且还没有收咱们的钱!”老妇人不悦的说道,她就觉得今天自己的老板有些不正常。
老伯冷哼了一声,极度不情愿地说道:“我怎么了?这些都是他们自愿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陆沉渊瞧见无恨跟着自己走到屋子里,又听见对面吃饭的人毫不客气的话语,顿时觉得自己的钱包在哭泣。
“早知道是这样的人,我当初就不免了他们的医药费了!”陆沉渊郁闷的说道,天底下竟有如此不要脸的人,自己的一番好心竟然当成了活该愚蠢。
无恨剃剔了剔牙,咧嘴笑道:“你知道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