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牟辉阳一脚踹在程军的小腹上。
啊!
程军被一脚踹倒在地,抱着肚子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马币的,这小子真邪门。”
刘洪看见程军打人不成,反被踹倒将手中的烟头一丢,对着牟辉阳大声呵斥道:“小子,到了这里你竟然还敢伤人,赶紧老实点坐好。”
看到牟辉阳在自己面前还敢如此向上,刘洪心里非常生气,恨不得立即上去揍牟辉阳一顿,给他退退神光。
不是刘洪不想马上上去揍牟辉阳一顿,而是估计了一下以自己的武力值肯定搞不过牟辉阳,害怕自己上去也这楞货给揍了。
“程少,他现在已经是我们案板上的鱼了,等会想怎么作还不是由我们。”刘洪拦住程军说道。
既能够好好地收拾疑犯,又能将自己摘干净,这些应该怎么做,刘洪自然十分清楚,所以他才将程军拦了下来。
刘洪也走到木桌后坐下,开始审讯起来。
“姓名?”刘洪冷声地问道。
“牟辉阳。”
“年龄?”
牟辉阳干巴巴地回答的同时心里想到,刘洪冷着一张老脸真他娘的让人感到恶心,要是有一个美女来审问自己的话,自己肯定会好好配合的。
“问你话呢,哑巴了。”坐在一旁记录的人见牟辉阳没有回答,在书桌上爬了一巴掌骂道。
“十九。”牟辉阳没有理会那人回答道。
“居住地?”
“绵山镇龙窝村。”
“职业?”
“农民。”
“家庭背景?”
“你这又不是搞征婚,还要问家庭背景?一会儿是不是还要问结婚以否,年收入多少。”牟辉阳满脸嘲讽地问道。
“少废话,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刘洪老脸红了一下,厉声喝道。
“除了我妹妹在县城读书外,我们一家都是农民,并没有什么深厚的背景,你就放心吧。”
不用想牟辉阳也知道刘洪的那点小心思了,轻蔑地看了刘洪一眼。
虽然之前已经从程军哪里知道了牟辉阳只是一个小农民,但刘洪心里还不怎么相信,一个从乡下来的小农民,敢这么不管不顾,下手那么狠辣,打死他也不相信,所以他才问了牟辉阳的家庭背景这个问题。
现在亲自听到牟辉阳的回答,刘洪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虎着脸里问道:“牟辉阳,你知道为什么将你抓你吗?”
“不知道。”
“少给我装疯卖傻的,程军和那些人都是你打的没错吧?”刘洪问道。
“那你问过我为什么要打他们吗?”
“这些都不重要。”
牟辉阳也不说话看着刘洪。
“我看你也别在耗着了,还是承认了吧。”刘洪看牟辉阳看着自己不说话,于是诱惑捣。
牟辉阳知道这时刘洪想诱骗自己,那审讯记录肯定是早就做好了手脚,只要自己在审讯记录上将字签了,那就成了铁的证据,到时他们就可以随意地整治自己了。
“你是傻比不要将我也当成傻比,你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与程军那傻逼早就串通好了,要是我将字签了,那不是自己找死吗?”牟辉阳嘲讽地说道。
“都这时候了你一个乡下来的乡巴佬竟然还敢如此嚣张,老子今天要是不将你打的连你妈都认不出来,我就是你儿子……”程军扬起手中的棍子指着牟辉阳恶狠狠地吼道。
“要是老子有你这么个混吃等死的人渣儿子,还不得生生被气死,所以老子宁愿将他射到墙上变蜘蛛,像你这种人渣根本就不配当老子的儿子。”牟辉阳轻蔑地说道。
“老子抽死你个孙子。”
程军满脸狰狞地吼了一声,跑到牟辉阳身前,扬起手中的木棍对着他的脑袋恨恨地砸了下去。
牟辉阳腰部被木板箍着,根本就躲不过去,只得将自己的脑袋劲量向一边扭去,牟辉阳上身唯一能够活动的就是双手,他将力量灌注到双臂上对着砸来的木棍迎了上去。
刘洪坐在那里并没有阻止程军,反而从兜里将烟掏了出来,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心里还在歪歪着牟辉阳被砸中后会是什么样,是头破血流呢,还是会被砸成白痴!
谁都知道,脑袋可是人体最大的要害之一,受到重力打击的话,轻则重伤昏迷,重则丧失生命,但两人也知道程军不过就是个纨绔子弟,最多将牟辉阳砸个头破血流就了不起了,并不敢真要了牟辉阳的命,所以也就没有阻止他。
“噗!”
这时木棍砸在手铐连接部位发出的声音。
“啊!”
这是被手铐反震之力弹回去的木棍砸中后,程军发出的惨叫声。
那倒霉催的程军,被反震回去的木棍砸在脸上,身体被反震之力推得不断地踉跄着向后退去,同时一口鲜血也从口中喷了出来,鲜血中还带着两颗白森森的断牙。
啪嗒一声,程军将手上的木棍丢在地上,双手捂着满是冷汗痛得惨白的脸,一边惨嚎着一边不停滴在地上转圈圈。
刘洪都倒抽了一口凉气,眼睛睁得都快赶上牛眼了,嘴巴张得大大的,满脸都是震惊的神情,连刚刚才才点燃的烟从手上掉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