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蒽痴痴的笑着,想起她们四人一起曾经做过的傻事和蠢事,每一件都是那么的美好:“她们真的好傻,为了我这样的人,做了那么多事情,到头来,我能给她们什么么?呵呵呵,哈哈哈。”笑声代表着心神,雨蒽的笑容,是那么的凄凉,是啊,她以为,就算自己在做作一些都没有关系,她们之间的羁绊是那么的牢固,但是现在却分崩离析,雨蒽不住的想,如果自己在懂事一些,在成熟一些,不要把朋友们对她的关心,当做是理所当然,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
可惜的是,世界上的后悔药是没得卖的,就算是有,雨蒽也没办法得到,又是一口闷酒灌下,雨蒽眼神迷离:“就这么干净利索的走了,反正也就那么回事,对于她们来说。”喝完最后一口酒,雨蒽已经醉了。
北泽看着雨蒽,从她的房间,拿过毛毯,帮她盖上之后,就要离开。
“留下来陪我好么?”雨蒽的眼睛有一些朦胧,只是手却抓着北泽的裤腿不放。
天空已经微微发亮,宿醉的雨蒽也惊醒的发现自己依然在北泽的怀里面,还没有睡醒的她,撅着嘴巴,又往北泽的怀里拱了拱,因为温暖的怀抱实在是太舒服了。
市中心的一座酒店高层,陆雨熙正百无聊赖的看着窗户外面,她的背后一个中年男子,正品尝着一杯鲜艳的红酒。
“怎么那么心不在焉?”中年男子微微摇晃红酒,观察着,但是心思却在陆雨熙身上。
“啊,我又心不在焉么?”陆雨熙回过神来,笑着说道。
中年男子摇了摇头,拼了一口红酒:“知女莫若父,你想些什么?爸爸会不知道么?你本来说要去山际的温泉酒店泡温泉,现在却到爸爸这里,肯定有问题。”
“爸,人家就不能因为想你了,过来看你么?”陆雨熙被戳穿了心事,不由撒娇道。
“好好好,是过来看爸爸的。”这个中年男人正是陆雨熙的父亲,陆氏集团的总裁,陆平,同时也是中华沿海地区第一帮会,海龙会的会长,“其实你的心里不是有了想法么?那么就去做,别说什么抹不开面子的,不然等到没有机会的时候,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陆平说的话,很是有道理,陆雨熙沉默了下来,低头思索。
撇开陆雨熙不说,文梦玉此时此刻正在春花的点心店里面呆坐。
春花收拾着台面,看着在那边发呆的文梦玉,无奈的笑了笑。
门上挂着的风铃,散发出一阵清脆,文梦玉猛地转头看去,希望是雨蒽出现,但是很可惜,不是。
“欢迎光临。”春花跑过去招待了客人之后,走回到文梦玉身边,“你是不是在想,雨蒽会不会过来,所以一直都在这里等着?”
文梦玉撇了撇嘴说到:“才不是嘞,我现在一点也不想见到她!”嘴上说着不要,但是眼睛却一直张望着外面,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么?
“既然那么在意,那就老老实实回去咯。”春花哪里看不出文梦玉的那点小心思,“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是很微妙的,因为一些小事就能出人意料的崩溃,等到了越是见面就越是尴尬的时候,那就来不及了,所以要趁现在,趁早,鼓起勇气,去面对你们两个人心中的那个结点,知道么?”
文梦玉低下头来,思索着春花的那些话。
“雨蒽,这是什么?”春花指着文梦玉放在桌子上的项链,那是明莫送给文梦玉的定情信物,“这不是你以前经常挂在脖子上的那条么?不是很重要么?”
文梦玉叹了口气:“这些事情,你海关查的真是仔细啊。”、
“啊,我最近可是在看犯罪剧,男猪脚超级帅的。”春花被夸奖就有点得意忘形。
“春花姨,一杯卡布奇诺。”文梦玉看自己桌前的饮料已经喝完,想点一杯苦涩的咖啡,填充一下空虚的内心。
春花肩头一耸,制作咖啡去了。
文梦玉拿起项链,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面,是啊,这条项链不是对她很重要么,文梦玉又想起当初的那一刻,明莫亲自自己带上项链的那瞬间。
门页上的风铃散发出一阵清脆,一个身影走了进来。他微微一笑,走到了文梦玉的身后,一是手,亲昵的抚摸起文梦玉的秀发,他的胸前挂着和文梦玉手中一模一样的吊坠。
文梦玉回头,看着眼前的男生,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你,你怎么回来了?!”文梦玉惊讶异常,她一点也不知道明莫要回来的消息啊。
“我不是有寄过明信片说我要回来的么?”明莫奇怪道,“我把明信片和情人节礼物,一起寄过来的啊,而且不是拜托春花姨转交给你的么?”
“没有啊,我什么都没有收到。”文梦玉嘟起嘴来,然后两个人同时把目光对准正在煮咖啡的春花。
春花一阵毛骨悚然,听到了两个人对话,一阵怪叫:“啊,我忘记了,我忘记了。”连忙送柜台下面拿出一份包裹。
“春花姨,原来你也不靠谱。”文梦玉故作生气的说。
“我原本以为,你会收到很多礼物,然后想着寄给春花姨然后转交给你的话,就不会搞错了。”明莫苦笑不已,但是人总是会犯错的嘛,他也并没有责怪春花的意思,现在他重新拿起包裹,“既然春花姨没有替我转交,那么我就把我的心意,亲手交给你。”
文梦玉笑着接过包裹:“谢谢。”
明莫的学业并没有完成,也就是说这一次回来之后,明莫还是要回米国继续学习的,但是难得回来,两个人怎么可能不好好玩耍一番呢?
怎么说也是好长一段时间不见了,都说小别胜新婚,咳咳,可能有点不合适,毕竟两个人最多也只是到了kiss的程度。但是这几天肯定会黏在一起,然后到处约会,想想,也是让旁人羡慕不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