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熊坚定神情道。
“恩。”逍遥子心不在焉的答道,显然他对熊的回答不算满意。
“那我们去哪?”熊紧接着问道。
逍遥子看了看四周,这才说道:“现在暂时什么事情都没有,我倒是有一个目标,但是很远,如果你在这里还有事的话,我们就先办你的事。”
“恩,我在这的确有点事。”熊郑重的说道。
“什么事?”逍遥子问道。
“听说华山派的掌门真人徐清风已经来了,就住在临城之中。”熊不急不缓的说道,手中的剑却越发越握紧了。
“你想怎样。”逍遥子疑惑的看着她的手上,不肯错过一点细节,而细心的逍遥子却已然发现,熊已经动了杀机。
熊将手放在脖子上随即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只怕是不太容易吧。”逍遥子叹了口气说道。
“只要师父您能助我一臂之力,我能在三十招之内取下徐清风的项上人头。”熊冷冷的说道。
他的话在旁人听起来是那么的可笑,可他脸上的表情却是如此的真实,杀气四溢,目露凶光,就像一匹饿狼。
逍遥子走上前去,朝着他的额头,胸口,和握剑的手上各自轻轻的点了一下,紧接着说道:“杀手不是杀人犯,不需要这么大的杀气。”
“这里不太方便,我们找个僻静点的地方来说吧。”逍遥子低语道。
“恩。”熊接着说道:“我知道有个僻静的地方,我们去那里的话,一定不会被人打搅的。”
“那是哪里?”逍遥子问道。
“八仙楼。”熊淡淡道。
八仙楼的确是一个僻静的地方,虽然他处于繁华的大街上,但是来来往往的行人们却没有一个人光顾这间寒暄的酒楼,就连叫花子臭乞丐都对这里毫无兴趣。
但是如果你真的认为八仙楼就是表面上这样子的酒楼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它非但不是这样子,反而是好得不得了。
僻静这个词,似乎对刚刚接触八仙楼的人们有些陌生。
这里绝算不上安静,就连混乱都不能形容。
逍遥子和熊正挤在人群之中,二人每挪动一步都显得十分的费力,看着那远处的楼梯,二人似乎有些绝望。
但逍遥子也不好说些什么,因为他知道也看的出,坐在这里的人都以一身不错的本领,结实的拳头,但却都像是一群无头苍蝇般的挤在这里。
“这就是你说的僻静的地方?”逍遥子喘着大气说道,他能感觉到左右的人流涌动,将他挤过来挤过去的,若不是熊一只手紧紧抓著他的话,恐怕二人早已被人流冲散了。
“楼上很清静的。”熊也是十分无奈的回答道。
突然,人群中伸出一只洁白如玉的手,这双手说起来比白玉还更加通透,洁白无瑕,毫无缺点。
紧接着两位小二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店中的人随即向着两边围拢过去,就在熊和逍遥子的身前,被清出一条笔直的大道。
一个小二打扮的侍者两步走了出来,恭敬说道:“小人奉他人之命,带二位上二楼休息片刻。”
一楼的人群马上轰动了起来,交头接耳,叽叽喳喳,说话让人一点也听不清楚。
熊对逍遥子说道:“师父,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上去。”
逍遥子点点头,纵身一跃,便上了二楼。
逍遥子这一下确是让有些人大叫了起来:“是‘独步云端’,这是逍遥子的招牌轻功,那人就是逍遥子!”
“逍遥子,哪个逍遥子?”
“还能有哪个逍遥子,当然就是二十年前的逍遥子了,如今他也出现了,孔雀翎十有八九是真的,怪不得这些武林的泰山北斗都齐聚于此,孔雀翎当真要出世么!”
熊也不再理会,学着师父的步伐,也飞了上去。
“他用的也是‘独步云端’,这人是谁,他和逍遥子到底有什么关系!”一人神情亢奋,胀着通红的脸说道。
但突然之间,他却僵在那里,久久不得动弹。
身边的人莫不惊恐万分,而就在他双眼眉心的正中央处,插着一根三寸长发丝粗细的银针。
而在他死的时候,这个人却已经僵硬住了,就像是被冻了几天几夜的尸体一般,再怎么样也无法恢复。
他是怎么死了?
众人正在嘀咕着,一个身披黑色大袍,带着恶鬼面具的大汉却缓缓的走了出来。
这人左手拎着一个包裹,右手里像是个大家闺秀般捏着一根细细的针。
但却没人敢小看这男子一分。
他的手上本有两根这样的针,如今一根在手上,另一根却在那人的眉心上。
大汉将手中的包裹一把扔在地上,一个死相狰狞的人头从包裹里突然间滚了出来,在惊疑之中,众人莫不变色。
这人头正是辰州言家的现任家主,言如玉。
大汉随即用沙哑地嗓音说道:“二十年前的错误,二十年后的我们,言家只是第一个而已,你们这些所谓的正派人士勾心斗角的抢夺孔雀翎,但我却说,孔雀翎是我们的了,你们若要染指,下场便如同这言家老大一般。”
大汉放下句狠话,一转身,已无一人敢阻。
“‘妄判’的人,从来不放空话。”说完,大汉背身离去。
“妄判是个什么地方?”一个不太识趣的人小声问道,但在这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到回响的屋子中却是如雷贯耳。
太师椅上,一人手里端着白玉茶杯,惬意道:“‘妄判’,天魔四部的其中一部,主掌杀伐之事。十八天魔尽为其所属。”
此言一出,屋中众人再无人敢发一言。
我交朋友的话,只希望对方不会被我的名号吓住。---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