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原来是那个穿白裙子的女人在喊我,我走了过去:“请问有事吗?”
穿白裙子的女人看了看我笑着说:“我姓谢,你可以叫我安安。你是叫韩凉吧?我刚才听欧阳老板这样叫你。”
我点点头,猜想那个女人可能叫谢安,这名字实在是有点……
安安用手遮住了嘴,神神秘秘的对我说:“我跟你说,你的老板生气了,他那个人比较霸道。兹事体大,后果严重。”
穿黑衣服的男人忽然开口道:“安安,不要乱说话。”
安安却冲黑黑衣男人挤挤眼睛:“范哥,他走了,没事。”
我把手放到工服口袋里,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说:“切!我怕他啊?动不动就生气,纯粹就是惯的,揍一顿就好了。”
“你敢揍他?”安安惊叫道,另外两个男人虽然没有说话,却也用一种十分八卦的眼神看着我。
我十分豪气的说:“我当然……”
三个人屏住互相,六只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我当时就泄气了:“不敢了。”
安安拍了拍胸口:“你能不能不大喘气啊,吓死我了。”
我暗地里将三个人鄙视了一遍:简直就是白痴嘛。那可是我的衣食父母啊,你们听说过谁敢打爹骂娘的?那还不真得下到十八层地狱的油锅里去啊?
我见三个人对我露出了不屑的目光,便不服气的说:“我虽然不敢打他,但是我致力于以气死他为己任。”
于是,被叫做崔哥的男人缓缓地开口了:“有一个年轻人住在一栋公寓了,这个年轻人比较爱开玩笑。
一天,这个年轻人又想到了一个捉弄人的法子。
电梯经过三楼,电梯外的人看了看没敢上……
电梯经过四楼,一个男孩吓得跑回了家……
电梯又停了,五楼的那个美艳的少妇只顾着打着电话低着头走了进来。年轻人悄悄转过了身体,对着那个少妇笑了笑。
少妇大声的说:“你太过分了,这种玩笑是随便开的吗?还有你身后的那个人也必须道歉。
年轻人疑惑的看向身后,什么也没有啊?
……
三个人各怀心事到的看着我,好像我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我忙讪笑着说:“当然这么哲学的话不是我说的,我只是借用,借用啊!”
安安回过神来说:“崔哥故事讲完了,我也讲一个吧。”
我懒散的趴在桌子上,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的听故事状态。
“韩凉,你上网吗?”安安突然问我。
“上啊,我每天下了班就是睡觉,睡醒觉就上网。”我心说,这故事听得也太不易了,这个小谢快赶上十万个为什么了……
安安忽然笑了:“你可真够宅的,要是让我过这样的日子我可受不了。你没有男朋友吗?”
男朋友这种生物在我近年的记忆里没有出现过,至于在我以前的记忆里有没有我不十分清楚,应该是没有吧,因为如果是刻骨铭心得的爱情根本不可能忘记,如果是平淡如水的话应该和没有差不多吧?不然我也不会至今还是一个人啊……
安安清了清嗓子拉回了我还在神游的思绪:“我要说的就是一个和上网有关的故事。”
王洋刚在四号台坐下,老板就看见王洋的妈妈哭着走了进来。
“老板,你看没看见我儿子王洋啊?”王洋的妈妈抹着眼泪问。
老板对这些天天来哭着找孩子的家长已经见怪不怪了:“没有啊,他已经有几天没来了。”
王洋的妈妈叹了口气:“这孩子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他身上也没有钱,能上哪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