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完了!没脸见人了!以后可以不在江湖上混了!
“嗬——!”齐纳狠狠吸气,惊爆道,“男人干男人?!”
红妹绝望地点点头。
“妈的,多恶心啊!这有什么看头啊!……我、我说你,你身体没毛病吧?这种变态的片子,你竟然还看得津津有味的?你、你说,你是不是身体雌激素水平远远低于雄性荷尔蒙?你、你给我说说,你是不是性倾向也是怪异的?妈呀,这不要命死了吗?你太让我鄙视你了!”
齐纳狂风暴雨地狂喷了一顿红妹,红妹就像是小鸡点米,垂着脑袋听着训,齐纳又回头看了一眼电脑,长叹一口气,手指头狠狠戳到红妹的脑壳上,一把扯下来红妹身上裹着的床单,“你还裹着这张皮干嘛?我直接把你看做爷们不就成了吗?”
(⊙_⊙)
红妹那才听明白齐纳的意思,一边捡起来床单,再次披好,一边很老实的语气说,“我保证我是女人。我保证我很正常。我保证我倾向于男女咔嚓。”
齐纳完全呆掉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刚刚被他不小心亲一下就惊慌的女人,这会子就彪悍成这副样子。
“我、我、我刚才就是个打比方,我只不过就是想阐述我很正常……哎呀,越说越说不清楚了,我刚才一定是疯了,才会那样做那样说,你出去!你给我马上出去!”
齐纳那才龇牙坏笑起来。
出门前说了两句话,“你再敢看这种片子,我会亲自验证你,是不是正常女人。”
嘭!
门关上了,红妹呆了一秒钟,就发狂地啊啊啊大叫起来,“齐纳!你小子等着点!老娘报仇,十年不晚!你喝凉水呛死那一定是老娘诅咒你的!”
齐纳抿着嘴,呵呵呵偷笑起来。
***
徐江海就像是饿了几天的饿狼一样,风狂地亲吻着吴安娜。
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野兽般的低啸。
她扭摆着身子,躲过了他火热的唇,喘着说,“停,先停一下!我问你,你就不怕石墙进来?我可是石墙新婚爱妻,他会恼恨之下一刀捅死你!”
“哈哈哈……”徐江海狂傲地笑,龇牙,迷眼,满目烈情,“老子饿荒了,才不管那些,就是死,也要吃饱了再死!”
徐江海想要继续去亲吻吴安娜,吴安娜用手挡住了他的嘴,一边媚笑,一边接着问,
“那我再问你,如果你的那个新欢进来了呢?”
“谁?”
徐江海压根没把骆雨当回事,先傻了傻。
“新欢,你的那个新欢,你喊她宝贝的那个长发女孩子啊。”
“噢,她啊,她愿意来就来,只要不妨碍我办事就成。”
吴安娜挑眉,徐江海越是心急火燎地,她越是不急不躁,“那假若她妨碍了呢?她哭了,她吃醋了,她闹你,她要你赶紧和她一起走……”
“妈的,多余!”
吴安娜那才笑了。
徐江海也笑了,“靠靠滴,你这回的问题怎么多如牛毛?现在可以了吧?”
吴安娜给徐江海解开上面几颗纽扣,美艳地一笑,“那你要承认,你就是离了我不能活……”
(⊙_⊙)
徐江海迷眼,“老子偏不说!”
“不说是吧?不说我就不配合你……”
“呵呵……”徐江海暗暗吞了几口口水,“好!就如你意,老子离了你这个妖精不能活。行了吧!”
这一刻,什么都不去想,不去想婚姻,不去想责任,不去想感情。
………………
过后,吴安娜和徐江海一起去洗澡,吴安娜那才陷入了沉寂。
徐江海则完全不同,精神焕发,吹着口哨,惬意极了。
“江海?”
“嗯?”
“你想过将来没有?”
“嗯?什么?什么将来?”
吴安娜脸部表情僵了僵,果然,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俩的未来,他只不过就是玩玩她,呵呵。
吴安娜淡淡苦笑一丝,摇摇头,突然转了话锋,“我是说,以后,我们俩不要再这样了,我不想背着我老公偷别的男人。我不需要你。”
“什么?!”(⊙_⊙)徐江海那才惊愕地去看吴安娜,“你没病吧?好好的,又神经什么?”
“下不为例。不可以再有下一次了,我不会再当你的甜点了。你还是去吃你的新欢正餐去吧。”
“妈的!吴安娜,我真想掐死你!”
徐江海被气得七窍生烟。
徐江海回到舞会,喝得六分醉的骆雨打量着徐江海,苦笑着自语,“精神了啊,额头都放光,呵呵……”
又灌下去一杯酒,偷偷落了两滴泪。
石墙回到房间,已经被灌得烂醉如泥,他本来酒量就不好,今天谈了八成水利工程的项目,一高兴,禁不住劝,就多喝了几杯,被人送回来之后,连句话都不会说了,倒头就睡。
吴安娜给石墙脱鞋脱袜子,脱去外套,长叹几口气。
徐江海回到他的房间,正沉思着吴安娜说过的话,他正要想一想,她所说的“将来”指的是什么,却突然接到电话。
即刻赶回国!
殷老爷子回国了!
徐江海不敢怠慢,根本没有机会跟吴安娜道别,就匆匆忙忙带着人马,当晚坐飞机回了国。
可怜了瘦丫,和三个小弟打麻将,因为赢了人家三个人五六百块钱,而兴奋地一直玩到凌晨三点半,困得像是布娃娃,向后面的地毯一趟,四仰八叉地就睡着了。
屋里,横七竖八,胡乱躺着几个小子。
日上三竿,都晌午十一点了。
“老爷子,您请慢点,来,请进。”
几个小弟擦着冷汗,给老爷子送进来,还有两个女护理推着轮椅,推着安晶晶,一起走进这座城堡的大客厅。
“嗬——!”(⊙_⊙)
殷老爷子差点闭过气去!
因为他打头第一眼,就看到了睡得极其难看而彪悍的瘦丫,颤声惊呼,“不会吧?我孙子的眼光竟然差到这种程度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