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闫若良简单的嗯了声,就扣断了电话。
他心底翻腾着:可是父亲,你可知道,吴小丫不仅仅在殷天河的心目中地位不一般,现在,她也在我的心目中地位不一般啊!!
可是分明,古今集团和龙帝会社的厮杀,从今天开始,正式浮上了水面!
***
吴安娜在N市的某个小公司里听着上司的训斥。
不就是弄坏了一盆花吗?
至于吗?
吴安娜吊儿郎当地撇着嘴,貌似低头在听训。
突然,四十岁的壮经理,大手一下子按到了吴安娜的屁屁上,咧嘴色色地笑着,话锋一转,说,“小吴啊,你看你刚刚来这个城市,无依无靠的,想要在新地方混下去,很不容易的,不如……找个结实的依靠,有人养着你,吃喝不愁的,那多好啊……”
吴安娜气得直翻白眼,快速打下去这个上司的咸猪手,淡淡地说,“哦,让我考虑考虑吧。”考虑个头啊,等到晚上,她要偷光这个经理办公室里的所有机密资料,然后卷着铺盖走人!死经理,看你色个球!
吴安娜急了,皱眉去推经理,不妨他突然发了力,将她推搡着推到了墙角里,死死地挤着她,男人色喘嘘嘘,“安娜……你知道为什么你一来应聘,我就让你进了人事部吗?因为我第一眼就看上你了……我有钱,很有钱,只要你愿意,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该死的男人!吴安娜实在忍不住了,她刚要用防狼术里面的一个招式,抬膝顶死这个乱发骚的脏男人,就听到办公室的门,“嘭!”一下被踢开了。
(⊙o⊙)壮经理吓得浑身一颤,赶忙转身去看。
吴安娜也伸了伸脖子眯眼看过去……嗬!⊙﹏⊙‖∣不是吧?找来的也太快了吧?
才三天而已!三天啊!
徐、徐江海!门口站着的伟岸男人,竟然是徐江海!
妈的!这小子的出场派头,非要戴着一副大大的黑墨镜,非要披着一件长宽风衣,非要叼着一根粗粗的雪茄。
嗖!
吴安娜吓得一秒钟就躲到了壮经理的身后面去了。
吴安娜杵在那里,尴尬地挠了挠头发,咳嗽一下,干脆破罐子破摔了,昂起尖尖的小下巴,说,“是你啊,你还能够下地走路啊,我以为你这会子应该在医院躺着呢,恢复地挺快的嘛!”
一提这茬,徐江海的脸,马上就气紫了,咆哮起来,“吴安娜!老子今天就是来抓你的!告诉你,老子想要抓哪个人,就是跑到天涯海角,老子也一样能够把他揪出来!”
吴安娜索性什么都豁出去了,一伸腿,从壮经理脑袋上迈了过去,自动走到徐江海的跟前,抬起她那张让N多男人看了就起色意的俊俏小脸,盯着徐江海,说,“老娘就站在这里,要杀要剐,咱不怕!”
晚上名媛贵族的酒会,极少参加这种浮华的party的龙帝会社的老大,突然造访。
“啊——!是龙帝老大!天哪!我见到他了!”
“真帅啊!帅得让我想脱衣服了都……”
“真有气派啊,这才是最有男人味的男人啊!”
一群女人花痴地尖叫。
男人们都像是苍蝇一般,趋之若鹜。
如果能够有机会和龙帝会社的老大攀上交情,那可就是财源滚滚来了。
“老大,呵呵,那不是闫若良吗?”
蚊子指了指里面某个点。
老大也真是奇怪了,突然说要来参加这个酒会,却在进门时,指名道姓要找古今集团的闫若良。
你说说,一个大男人,找另一个大男人干啥?
“唔,看到了。咱们过去。”殷天河含着一抹威严的微笑,潇洒飘逸地向闫若良走了过去。
闫若良正和某个老板说着话,突然觉得后脖颈凉飕飕的,直冒阴气,惊诧地一转身,就看到殷天河朝他走来,两个人,四目相对,噼噼啪啪竟然隔着空气打出了火花。
咯噔!
闫若良的心,猛一跳,却努力维持着微笑,静候着殷天河。
“呵呵,聊什么呢,闫公子,是在说你们家刚刚丢失的那个食品厂的股份问题吗?”
殷天河站在闫若良身前,笑得阴庭庭地。
蚊子很痞子地颠着一只脚,斜睨着闫若良。
靠了,别说,古今集团的这位大少爷,近看看,比报纸上帅多了。想不到,闫立这个老头子,竟然还能够生出来这么优秀的儿子啊。
“殷总,能够在这里遇到你,真是三生有幸啊。”
殷天河比闫若良高一些,身板也壮几层,就显得在气势上以明显的优势压倒对方。
殷天河低头淡然一笑,旁边偷窥的女人们,就有几个被迷得晕过去的,“闫公子,春药是个好东西,不过不能乱用,尤其是不能用在别人的女人身上,你的明白?”
刷!殷天河的低声话语,让闫若良的脸色,瞬间就白了。
他提到了春药两个字……这说明什么?
难道……
吴小丫那晚的消失……
“殷总,我听不太懂你的话。”
“哈,国外呆久了,这国语理解力都要退化了,我说闫公子,你是该恶补一下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文化瑰宝了。对了,也要谢谢你的药,让我痛痛快快地当了一回好人,救了某个傻乎乎的丫头。”
嗡嗡……闫若良的手指,狠狠地握紧了自己手心,疼啊!
原来……吴小丫那晚上,是和他殷天河在一起……也就是说,殷天河帮吴小丫解了那天的春药!
妈的!
任何男人上了吴小丫,还都好一些,唯独是殷天河占了吴小丫的身子,让闫若良挖心挖肺地痛!
闫若良想要再洒脱地笑一下都很难了,只能扯了下嘴角,勉强说,“是吗?那殷总是该谢谢我了。”
脑子里全乱得不行,总是响着一句哀叹:吴小丫被他睡了!吴小丫被他睡了!!
殷天河略略点头,极有风范,“是啊,这不,今天就是来谢谢你的。闫公子,好人哪!”
在旁边几个富商听得糊里糊涂时,殷天河突然抢过某人手里的一杯葡萄酒,“哗啦——!”尽数泼洒在闫若良的下巴上,顿时,红色的液体顺着闫若良的下巴,流到他浅白的西装上,惨不忍睹。
“嗬……”一群人禁不住这番变故,吓得抽气,尖叫。
闫若良也是惊得猛一颤。
殷天河目光变得犀利、阴冷,恶狠狠地盯着闫若良,那份杀气腾腾的目光,让人看了都不寒而栗,薄唇轻启,“闫公子,我特地来送给你一块手帕,作为感谢。蚊子!还不送给人家一块帕子!”
“哦!给你!”蚊子掏出来一块手绢,丢在了闫若良脸上,趾高气扬,飞扬跋扈。
就会所有与会人员,全都冻结在当地,连大气都不敢出。
都看懂了,原来,人家龙帝会社的老大,今天是专程来找闫若良的茬的。
“殷天河!你欺人太甚!”闫若良再好的教养,也收不下这种屈辱,一个拳头砸向了殷天河,不等蚊子接招,殷天河已经用闪电的速度一把攥住了闫若良的拳头,收力,闫若良马上觉得他的拳头,连着小臂和大臂全都开始麻酥酥的疼。
想不到,殷天河会有这么可怕的内力!
“记住,好好给我记住,我殷天河想要守护的人,你休想触碰一滴滴!”
殷天河冷酷地说完,狠狠一掷闫若良的手,歪歪脖子,很酷很帅地转身就走。
蚊子给了闫若良一个中指,然后架着胳膊跟在殷天河身后走。
全场继续结冰状态中……无人敢动一下……都给吓坏了。
蚊子那才掐着腰,狐假虎威地叫道,“继续吧,大家可以继续玩了!”
呼呼……里面的人,才集体松了一口气。
纷纷去看闫若良,发现洒脱俊逸的这位闫公子,已经气得俊脸成了猪腰子紫色,浑身颤栗。
蚊子上了车转脸去看老大,“老大,今天这样对那个闫若良,是不是太有损老大您的形象了?显得是不是太没有涵养了?”
汗之。平时稳如泰山的老大,竟然猛不丁地跑去酒会,专门泼人家一杯酒?老大也变得如此冲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