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爸哦了两声,汽车玻璃缓缓上升,吴爸傻了傻眼,扛着大勺子往家走。
教育三妮子……黑灯瞎火地怎么教育啊?
“都是你啦,你讨厌死了!丢死人了!我怎么见我老爸啊!烦死你了!”
吴小丫掐着声音埋怨。
“呵呵,下次咱们去山林里这样玩,滋味蛮好的。你别啰嗦了,尽快穿好你的衣服吧。”
“殷天河!我好恨你啊!恨死你了!”
“呵呵。”
殷天河此时非常好脾气,他又偷吃成功了。
吴爸还没有走到自己家门口,吴小丫就仓皇地跳下了车,“老爸……”
殷天河也下了车,夜晚灯光暗淡,没有人可以看到,他休闲裤上面的腰带没没了。
他朝吴爸和吴小丫摆手,“明早我来接你上学哦,伯父,晚安了。”
吴小丫都没有回头跟殷天河作别,只是跺脚,暗暗骂他色狼。
走路有点别扭,好像是崴了脚,因为两条腿之间麻酥酥的,还存着某人乱洒的热浪,额头上还冒着冷汗。
殷天河看着她这副奇怪的走路姿势,暗笑。
吴爸拧起眉头,“你是不是被人抢了包了?”
“什么啊?”
老爸没问题吧,什么抢了包了。
“你看你衣服破破烂烂的,腿脚还看着不舒服,姓殷的那小子不是说,要给你上上自我防范的课吗?肯定是被人抢了包了吧?”
(⊙o⊙)
老爹哎,真佩服你的想象力哦。
吴小丫怪怪地笑了笑,“是哦,老爸你真是神算子哦,可不是被人抢了包了吗?被人撞倒了,如果不是殷天河,包包就要不回来了。”
狂汗啊……这样子扯谎,真的太冷汗了。
***
徐江海赶回了国,下了飞机,一群小弟在贵宾区等候着,非常气派的接机场面,把骆雨震了震。
江哥,好牛啊。
“江哥,咱们去哪儿?”
接机的秘书陪着笑。
“唔,先去公司开个汇报工作会议,然后就去看看老爷子。”
徐江海一面利索地布置着工作,一面褪下来风衣递给秘书。
钻进豪华汽车,摆手让出发。
骆雨完全被他忽略了!
“江哥!还有我呢!我怎么办?”
骆雨扒着车门叫。
“嗯?”徐江海转脸看了看骆雨,那才揉着太阳穴,叹息,“你说你干嘛跟着我呢?哎呀,还要安顿你,真是麻烦啊。张秘书,把这个女人安排一个小公寓,找几个兄弟伺候着。”
“那你呢?江哥,你干什么去?你不和我一起吗?”
骆雨痴痴地看着徐江海。
“我?我的行程还需要向你汇报吗?可笑!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咱们走!”
徐江海冷酷地说完,汽车直接刷的开出去百米远。
(⊙0⊙)骆雨就那样呆呆地看着远去的汽车,心,狠狠地往下沉。
“这位小姐,请吧,我这就给您安排个住处。”
张秘书谦恭地说。
“他……江哥……对待女人一直这样冷漠吗?”
骆雨伤感地说,凄然地笑。
“哦,我们江哥啊,这样对您算是很好的了,别多想了,走吧。”
给骆雨安排的住处,很高档,也很安全。
骆雨看了看将近两百平的大房子,苦笑了几声。
她戴了副墨镜,竖起风衣领子,走了出去。
“白兰地,三杯,谢谢!”
骆雨很帅气地打了个响指,调酒师就送给了她三杯酒。
她在昏暗的酒吧里,仍旧戴着她的墨镜,修长的披肩直发,非常地艳丽。
咕咚!一口喝干杯子里的酒。
原来,她在国外喝酒,就是纯粹地享受生活,玩。
而今,认识了徐江海之后,再喝酒,就成了借酒浇愁。
喝了三杯酒,骆雨又要了几杯,眨巴下眼,看了看左右,身边还有一个人闷头喝着酒,一个男人,胳膊还吊着绷带。
“喂!先生!都是一个人,不如我们碰杯,一起喝吧?”骆雨用酒杯敲了敲桌面。
那个男人转过脸来,骆雨顿时吸了一口气,哇噻,好俊秀的一张脸!细长的眸子,如风,舰艇的鼻子,尖尖的下巴,碎乱的碎发,却飘洒着一抹抹英伦风。
“国内的男人都这么出色吗?先生,一起喝吧?我大概是失恋了哦。”骆雨呲牙笑笑,可惜人家男人理都没理她,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然后扭过去脸自己继续喝酒。
骆雨也觉得自己好无趣,就自顾自嘟噜,“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还要戴着墨镜吗?因为我觉得自己好丢脸!我丢失了自己的原则和尊严,我丢失了我自己!我爱上了一个男人,却丝毫没有得到他的爱,我觉得我好丢脸哦!”
骆雨仰头,又灌下去一杯酒,旁边那个俊秀的男人突然冒出来一句,“爱上一个人,是无法自控的。”
哦?(⊙o⊙)
骆雨吓一跳。
以为这个男人是不搭理人的,却想不到他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骆雨还想跟这个男人说句什么,交流一下伤感情绪也好,那个男人却拍下杯子,匆匆地离去了。
她只听到有人跟那个男人打招呼,“慢走啊,三哥。”
三哥?这个人叫三哥?
同是天涯是恋人啊……骆雨也不多想,继续喝她的酒。
结婚之后,吴安娜第一次和石墙吵架。
她想去一个有名的建筑物去看看,石墙偏要去顺便谈个生意。
“是生意重要,还是我重要?我们这是来度蜜月的,不是来工作的!”
石墙抚摩下吴安娜的手,安慰她,“当然是你重要,不过呢,工作也不可以丢掉啊,不工作,哪里有饭吃?对不对?别生气啊,等到我谈完事一定陪你去玩。”
“切!少来这些!你不去,我自己去!”
吴安娜甩开石墙的手,自己赌气出去了。
吴安娜自己赌气走出了酒店,孤独地在异国的街道上逛荡。
“真是的,都不知道追出来吗?这个芋头!”吴安娜气得拽了拽丝巾,气得要命,“这个石墙,果然不愧是姓石的,跟石头有什么两样?老婆都生气跑出来了,他都不知道着急地追出来?奶奶的,在他心里,就是工作赚钱最重要!”
异国风光非常秀美,吴安娜却没有什么心情去游赏。
突然觉得鼻头酸酸的,有些许悲凉感。
“我这是图什么哦,我这是图什么?”吴安娜吸吸鼻子,望望天空。
如果换做徐江海那个家伙,他一定会捧着她在手心里,她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才不会让她这样难过。
唉……想到了徐江海,吴安娜长叹几口气。
摸出来手机,给徐江海拨过去,停了两秒钟,不等那边接通,她又吓得赶紧扣断了。
唉,这算什么,自己跟人家说的,要划清界限,自己要做一个合格的已婚妇女,干什么又给人家打电话?
吴安娜随意走进了一个迪厅,冠绝群芳的她,一入场,就受到很多欧洲男人的追捧。
吴安娜豪爽地和几个男人调情,喝酒,然后互相拥抱着步入舞场,跟着快节奏,狂舞。
她扭腰,摆臀,甩头发,让众多男人看得发痴。
她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奶白的肌肤上,带着一抹蛊惑人心的微笑,粉满而性感的身材像是水蛇,围着她跳舞的几个欧洲大块头男人,都几乎要抓狂了。
“小姐,再一起坐坐吧。”
“这位小姐,去开个房间吧,我保证让你满意。”
“什么价钱?开个数!”
几个男人追着吴安娜,她摆着手,带着三分小醉,扭着水蛇腰往外面走,妈的,把她当作卖身的女人了吗?还多少钱?去他姥姥的!
吴安娜也不打车,就那样,当当地踩着高跟鞋,往酒店走。
“姓徐的,你现在一定很惬意吧?我有点不高兴哦,婚姻的苦涩啊……”
吴安娜甩着小包包,走到酒店大厅,发现石墙正搓着手,冻得跺着脚,站在风口里四下看着。
他在等着她!
“呵呵,这位亚洲先生,你在等谁?”吴安娜身子晃了晃,向石墙逛荡过去。
“啊!安娜!你可回来了!我就晚你一步,就没有赶上电梯,等我追到下面,你都走远了!你到哪里去了啊,让我担心死了。你喝酒了吗?你看看你,你等一下我都不行吗?”
石墙扶着吴安娜,嗅了嗅她身上的酒气,微微皱起眉头。
吴安娜靠着石墙的肩膀,懒洋洋地笑,“你不是要谈你的生意吗?你谈去啊,我不需要你的照顾,我可不会耽误你的工作,你放心!”
“哎呀,工作再重要,也没有老婆重要啊!我一直站在这里,脚趾头都要冻掉了!”
吴安娜瞟了一眼石墙,果然,这家伙大概追出来得太急了,竟然连个外套都没有穿,仅仅穿着一层薄薄的外套就跑了出来。于是,吴安娜的心,又禁不住软了软,胳膊勾住石墙的脖子,踮起脚来,亲了亲他的脸,感慨道,“哇,你的脸,比果冻还要凉。对不起,墙哥。”
石墙顿时红了红脸,搂进了吴安娜,“算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对不起的啊,今天是我不对,不该在度蜜月的时候还惦记着工作,走吧,上去吧,你这手也是冰凉冰凉的。”
“嗯。”吴安娜小女人地软成一团,被石墙搂着,往里面走。
两个人又冰释前嫌,和好如初。在房间里吃过一顿热腾腾的晚饭,洗了澡,石墙又寄情澎湃地搂着吴安娜求欢了。
***
徐江海拜见过老爷子之后,就和殷天河汇头了。
“怎么回事啊,老大,我怎么听老爷子说,安晶晶搞出来个孩子?这个孩子挺莫名其妙的,咋的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