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呢?快点给阿姨道歉!阿姨的孩子就是你的弟弟妹妹,你应该爱护弟弟妹妹,怎么可以存有欺负他的念头?”殷天河马上拉下脸来,使劲一拍桌子,吓得汉堡包睁着惊恐的大眼睛,怯怯地看着殷天河。
吴小丫劝道,“算了,他才两岁半,还不懂什么呢,跟孩子认真什么。”
汉堡包听到有人向着他了,于是马上委屈至极地瘪了嘴,嘴唇抖啊抖,然后撇开嘴巴,“哇!”就大哭起来。
吴小丫就搂着汉堡包哄着他去了。
汉堡包好容易不哭了,却看看爹地,又看看小猪阿姨,心里想:哼,凭什么,弟弟妹妹还没有出来,就让我爱护他们?等着吧,将来我要狠狠地欺负小猪阿姨的孩子!
一语成谶!
蚊子一直提不起兴致来,时不时地偷偷看几眼红妹。
红妹很幸福,看得出,她此时正和齐纳好着呢,两个人打着牌都有说有笑的,蹭蹭膀子,挨挨身子。自己千不该万不该答应和他们一起玩牌,这不是活受洋罪吗?
房子大,最适合玩捉迷藏,吴小丫就拉着殷天河,和汉堡包一起玩捉迷藏。吴小丫和汉堡包藏,让殷天河去找,把汉堡包激动得嗷嗷直叫。
汉堡包今天玩累了,早早就洗了澡上床睡觉了。
吴小丫在厨房里找了瓶酸奶喝,被殷天河一把摁在橱子上,压低声音说,“臭丫头,都八点半了,还不快点洗澡去,忘了我的话了吗?”
吴小丫的脸,红了红,也掐着声音说,“人家都玩着呢,我们俩上楼,太明显了吧?”
殷天河坏笑,“那好,我不管这些,只要到九点,你在哪里,厨房也好,客厅也好,我直接就来个就地正法,可好?”
我的妈呀……吴小丫直接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嗫嚅,“那我还是上楼洗澡去吧。”
殷天河这个家伙,脸皮厚的很,什么事他都敢做,只要他想去做。
吴小丫害羞地装着打着哈欠,上楼去了。
红妹看了看吴小丫,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她去厕所,其他几个人替补上去继续玩牌。
红妹刚刚解决完去洗手,有个黑影子就跟了进来,把她堵在了洗手间里。
“啊?”
蚊子转过红妹的身子,将她狠狠摁在墙上,二话不说,压过去脸,就是一场狂吻。
(⊙o⊙)
吼吼……这是谁这么大胆?
竟然敢偷袭她,摁着她就亲?
红妹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发觉,狂亲她的人,竟然是蚊子。
“唔唔……”
红妹想要推开蚊子,可是这家伙发了疯一样,比疯狗还要狂,哪里能够推得动?
吻功很强悍,比齐纳的吻功高出去好多水平。
如此可以分析,蚊子这家伙原来的女人一定也不少,否则不会把吻功练得如此炉火纯青。
蚊子狠狠地吻着红妹,粗砺的舌头凶猛地探进红妹的嘴巴里,胡乱搅翻着,纠缠着她。
“唔唔……你……你做……”红妹完全被蚊子铺天盖地的侵犯给弄懵了,身子软软地靠着墙壁,呼吸间,两个人的肌肤都在摩擦。
蚊子这一吻,就停不下来,吻得红妹的嘴唇麻酥酥的,舌头都僵硬了,蚊子又大喘着,像是猎犬一样,攀沿到她的耳朵上热吻,“嗯啊……嗯……”红妹被耳垂上传过来的闪电一样的激流,激得鼻子里哼咛出声,眯着眼睛,整个人都混混沌沌的了。
“你倒是出牌啊,你好慢的啊!”瘦丫还在凶着齐纳,齐纳也是个大牌非常投入的人,攥着几张牌,还在思量到底出哪张。
屋子里还有一桌麻将,打得噼里啪啦的,那边还有几个小弟在猜拳喝酒,非常地热闹。
齐纳真的没有注意,红妹去了哪里。这个临风庄园打得像是迷宫,宫殿,谁会注意一个人在哪个旮旯?临风光洗手间,就好几个。
死死贴着她,蚊子双目喷火,在幽暗的洗手间里,野豹子一样的盯紧了她,粗喘着说,“你喊啊,让他们都进来!都喊过来!”
(⊙o⊙)
红妹反而被震住了,“你、你个混蛋!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
蚊子邪性地眯了眯眼。
“放、放开我!你胆大包天了!这、这里可是殷老大的家!”
“我不管是在哪里,我就是生气,你为什么不选我?为什么!”
“我、我……我愿意选谁就选谁!”
蚊子气得咬牙切齿,“我也爱你!我也爱!难道你就看不出来?觉不出来?”
红妹怔住了。
谁让你……一直都没有表白过……
“放开我!我……我已经选了他……”
蚊子硬气地呛,“不算!”
啥?(⊙0⊙)
不算?
什么叫不算?
***
一楼乱哄哄的,二楼的卧房却是静得掉根针都听得到。
吴小丫躺在床/上,她已经洗完澡了,胡乱翻着杂志,听着淋浴间里哗啦啦地沐浴声。
惊慌……
殷天河在洗澡,刚才他就故意刺激她,故意将衣服一件件都托在了她面前,害得她看到他劲爆的身材,马上羞得满脸通红,赶紧钻进了被子。
坏蛋!
明明知道她害羞……
“过来帮忙。”
殷天河从淋浴间走出来,朗朗说道,吓得吴小丫一抖,抬眼去看,马上就脸红脖子粗了。
烦人!殷天河就是个大大的混球!
他故意浑身湿漉漉的出来,嘀嗒着水珠。
“喂,丫头,让你过来帮忙呢。”
殷天河拉唇坏笑。
自己彪悍的身材,看来已经对这丫头造成影响了,看把她吓得,都不敢直视他了,脸腮红得滴水。
“帮什么忙啊?”吴小丫小声说着,裹着浴巾,挪到殷天河跟前。该死的,个子太高了,显得她这么渺小,吴小丫的眼睛正对着殷天河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脸皮开始一点点升温。
“给我擦擦身子。”
“哦……咦?你不是也有手吗?你自己不会擦啊。”吴小丫的小爪子都拿着毛巾放到殷天河胸膛上了,才反应过来。